过这一击。哭丧棒毫无悬念的就敲在了皇甫羽然肩头,皇甫羽然身体一个踉跄,其实并没有感觉到什么。
白无常嘿嘿一笑说道:“看到了吧,你现在没有修为,就连我随手的一击你都躲不过去。你自己在修真界务必要小心了,危难的时候就用阎罗令将我们叫来就行了。”
皇甫羽然心里虽然感激,但是他是不会轻易认输的。若有一点阻碍就召黑白无常前来,虽然可以省下不少力气,却不是皇甫羽然想要得到的。皇甫羽然笑着点点头,随后问道:“你们不会就为了和我说这些吧?这些就是你们不说我也知道的,我可是很怕死的!”
白无常转头看看黑无常,看到黑无常点头这才说道:“我们在阎罗殿看到了你今生的影像,你的发展着实令人堪忧,我们也就不多说什么了,你自己要把持住自己的赤子之心才是。”
皇甫羽然很想知道自己今生是怎么样的,于是往桌子旁边一坐,指着旁边的座位说道:“哦?我今后会是什么样?来来坐下跟我好好说说。”
白无常摆摆手说道:“此乃天机,不可说不可说。命中有时终须有,到时候你自然会知道的。我们还有公事在身,就先行告辞了,保重!”说完和黑无常一起消失在了房间内。
皇甫羽然抬起手刚要阻止已经迟了,黑白无常已经不见了。皇甫羽然叹了口气,自言自语的嘟囔着:“真是鬼话连篇,不想说就不想说呗,还天机不可泄露?哼,忽悠鬼呢?”
灵儿从门外走了进来,黑白无常离开之后气息就没有了,灵儿笑着问道:“我们家羽然这是在抱怨什么呢?一脸郁闷的表情呢!”
皇甫羽然看到灵儿这才笑着招招手笑着说道:“没什么,发点牢骚罢了。”
灵儿走到桌旁坐下,翻手拿出清儿交给自己的两面令牌和一个玉瓶放在桌上,好奇的摆弄着问道:“羽然,这些是什么?这令牌上有好恐怖的能量,做什么用的?”
皇甫羽然一一拿起来看看了,淡淡的说道:“一面是阎罗令,另一面是冥王令,玉瓶中装的是孟婆汤。”这些东西子啊皇甫羽然看来都是平平淡淡的东西,根本想不到会带来怎样的轰动。
灵儿早就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看着皇甫羽然,把玩着手中的玉瓶说道:“你怎么把孟婆汤带来了?还有这阎罗令和冥王令都有什么用处?”
“阎罗令可以召唤阴兵鬼将为我战斗,至于这冥王令嘛也是用来召唤的,只是召唤的却是冥将。”皇甫羽然解释道。
灵儿是很好奇的,好奇心一起就要打破沙锅问到底,于是歪着头问道:“那鬼将和冥将有什么区别吗?不都是阴曹地府的人吗?”
皇甫羽然微微一笑说道:“自然是有区别的,鬼将是阎罗王座下的差使,就像黑白无常和牛头马面一般。而冥将则是冥王座下之人,冥将的修为比之阎罗王也弱不了多少的。”
皇甫羽然说道这里,转头对着门外喊道:“你们都进来吧,我有事情要说。”皇甫羽然虽然是没有了修为,但还是能感觉到外面人身上的气息。
皇甫羽然的话音落下,关着的门就被打开了,在羽灵雅筑的所有人都走了进来,一时间不大的屋子里就挤满了人。清儿冷凌雪(冷凌雨)当先走了进来,后面跟着蛮王、李青、何凤环、狂神辰羽、煞神点云以及吕方和周青。
皇甫羽然起身坐到了床上把座位给让了出来,清儿乖巧的走到皇甫羽然身边,往皇甫羽然怀里一坐。冷凌雨和灵儿虽然也想坐到皇甫羽然身边去,但是清儿先一步过去了,再说了屋里现在这么多的人二人也不好意思。
众人都找到位置坐下之后,皇甫羽然说道:“现在我们的情况是不容乐观,羽灵雅筑外面有阵法守护,外面还有人员守卫。他们这是把我们变相的软禁在了这里,若不是欧阳情把我送了进来,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找你们。”
皇甫羽然说的都是事实,众人自从进入了逍遥派之后,就已经感受到了周围的情况。无论是谁都没有把握能够冲破护山阵法并且安然无恙的冲出去,暂且不说逍遥派那些人会不会任由他们胡来,光是护山大阵就够他们喝一壶的。
既然逍遥派他们没有禁锢他们的修为,软禁在这里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至少不用在担心魔道的追杀了。反正逍遥派是修真界第一大门派,灵气充足,就算再多这些人也没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