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可可以冲我来,一个堂堂帝级强者,对付两个女子,算什么?”
辛德·拉古菲哂笑道:“这不关黑暗会议的事,玛尔扎·本。我也说了,她们母女死定了!”
看着在愤怒边缘的玛尔扎·本,辛德·拉古菲款款走到玛尔扎·本身旁,将其手放到自己天灵盖上道:“当然,你也现在可以选择杀了我,从这里,一掌下去,一切都结束了!你堂堂先知大人,在虚空世界有着至高权威的大人物,也不用在这种地方,低声下气的求一个女人放手。”
“怎么?”辛德·拉古菲讥笑道:先知大人下不去手?”
见玛尔扎·本收回手,辛德·拉古菲回到石桌坐下,摇摇头失笑道:“你的心,应该狠一点儿,玛尔扎·本。如果我是你,一定拍下去。”
玛尔扎·本默默无言,良久后方转身看着辛德·拉古菲道:“卡萨·莎的事,我很抱歉……”
“这你应该亲自去跟她说。”辛德·拉古菲翘着脚,看着全身笼罩在黑袍中的玛尔扎·本耸耸肩不在意道。
玛尔扎·本闻言深吸口气道:“这是我和你们母女的恩怨,不关莎白母女的事!收手吧!师姐!有什么,你冲我来!”
玛尔扎·本手中出现一把匕首,散发着幽幽黑光,玛尔扎·本将其递给辛德·拉古菲道:“实在不行,你现在就捅我几刀,是死是活,全凭师姐意愿。”
“幕刃!这东西在你手里!”辛德·拉古菲接过匕首把玩一会儿,抬头看着玛尔扎·本道:“交代遗言?你要去做什么,无法再庇佑你那小情人了?”
玛尔扎·本道:“我已经将王陨之地的事,告知了两位至尊,出于稳妥,至尊科·加斯·威尔大人让我前往深渊晋级至尊,以备不测。”
玛尔扎·本抬头看着正怔怔看着自己的辛德·拉古菲笑道:“我已经不能再阻止你的黑暗会议了,以师姐的能力,想来可以很快统治虚空大陆。所以,师姐要报仇,得赶快了。”
“你要突破至尊?”辛德·拉古菲看着玛尔扎·本有些失态道:“我可是一心要毁灭虚空世界的,你不在,谁阻止我?谁能阻止我?你不是口口声声的说要守护虚空世界吗?不是要摧毁我的黑暗会议吗?”
“好了,师姐!”玛尔扎·本无奈的看着辛德·拉古菲,摇摇头道:“别在自欺欺人了,你没有那个能力毁灭虚空世界的,你老师维·伽晟也没有。
这个世界,只有科·加斯·威尔大人有能力毁灭,你的想法,根本不切实际,大家都清楚,只是都在陪你玩罢了。”
看着冷笑的辛德·拉古菲,玛尔扎·本不得无奈道:“消停点吧!我们都已经几十万岁,不再是小孩了。
和我们同时代还活着的,就我们寥寥几人,相互之间,何必要弄得你死我活,不相往来?大家闲下来时,喝杯茶,论下道,何不乐哉?”
“我没你那么闲心,玛尔扎·本!”辛德·拉古菲威胁道:“你敢去晋级至尊,我就敢把天庭放进来,你不是说我辛德·拉古菲不能灭世吗?我灭给你看。”
“拉古菲!”玛尔扎·本皱眉看着辛德·拉古菲道:“你为何……何时变得如此……偏执?”
辛德·拉古菲哂道:“还不是全拜你所赐!先知大人!”
玛尔扎·本摇摇头,起身离去,行到悬崖旁,站在打开的虚空门面前,回首看一眼辛德·拉古菲道:“我不希望,你最终死在我手里,师姐!若你真那样做,为了虚空世界,我只能……”
玛尔扎·本话没有说完,长叹一声便离去了。
辛德·拉古菲看着空荡的山崖,一把将眼前的茶几扫落一地,要一掌拍碎石桌,又停下来,磨蹭着石桌,口中喃喃道:“玛尔扎·本……师姐,我在你心里只是师姐,一直都是师姐吗?”
“主子为何不告诉先知一切?”一名老妇出现在辛德·拉古菲身旁,收拾着一地的茶几碎片,一边抬头道:“当年,先知随大军出征巫妖世界,虚空世界发生了什么,他并不知道。”
“他是先知!”辛德·拉古菲咬牙切齿道:“拜了至尊科·加斯·威尔为老师,虚空世界有他不知道的?他要装糊涂,好啊!让他装,我要他后悔莫及。”
辛德·拉古菲看着老妇人道:“告诉下面的人,天庭不是要派什么交换生吗?让他们通过皇权会议,帝级会议我来操作。若玛尔扎·本真前往深渊晋级至尊,我就通过帝级决议,我倒要看看,他如何杀我。”
“小姐!”老妇为难的看着辛德·拉古菲道:“你这是在玩火啊!我们真这样做的话,辛德家族庇佑不了你的。”
“是我庇佑他们?还是他们庇佑我?”
辛德·拉古菲看着老妇道:“还有,我做事,需要你来教吗?”
“老身知罪!”老妇人闻言,无奈跪地请罪。辛德·拉古菲见此道:“滚下去,再有下次,别怪我不念情分,把你扔去喂深渊魔物。”
“是!”老妇人谢恩道:“多谢小姐开恩!”言罢便起身,摇摇头下去了。
辛德·拉古菲见老妇离开,自己也离开了后山,这个记录着她青春的地方。
“他们具体谈什么?”
虚空学院,卡萨·墨染的院子里,卡萨·墨染看着台阶下的黑袍人问到。
黑袍人闻言惶恐跪下请罪道:“主人恕罪,实在是先知大人和副院长的实力太过强大,即使有主人的隐身斗篷,我也不敢靠得太近,怕暴露了踪迹。”
“没事!”卡萨·墨染笑道:“你做得对,辛德·拉古菲就算了,我那小师弟可不是省油的灯,卜卦厉害,感知也强。回来路上没被他发现吧?”
黑袍人闻言松口气回到:“主人放心,有主人赐予的隐身斗篷,没人发现!”
卡萨·墨染问到:“那你都知道他们说了什么,或者他们做了什么吗?”
黑袍人摇摇头道:“隔得太远,属下听不见,但见先知好像给了副院长一把匕首,隔得太远也没看出是那把名匕。
不过副院长好像挺高兴,把玩了那匕首很久,但后来不知他们说了什么,副院长在先知走后,十分生气,将喝茶的器具都打碎了,甚至迁怒于老嬷嬷。(哪位收拾碎片的老妇人)”
卡萨·墨染若有所思道:“如此说来,他们谈的,并不融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