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设宴,后院没有摆宴。”
想来也是,阿哥所这巴掌的地儿,前后院都摆宴的话,只怕连下脚地儿都没了。
再说了,给庶长子大摆宴宴,五福晋肯定已经就够怄气的了,要是在后院儿也摆宴的话,五福晋只怕要呕血。
“不过听说福晋昨儿已经让李嬷嬷代为将贺礼送去了。”
蓦地,外头一阵嘈杂声传来,维珍吓了一跳,蹙着眉道:“茯苓你去看看出什么事儿了?”
大天白日,怎么搞得跟要抄家似的。
“是,奴婢遵命。”
茯苓才到了门口就瞅着小池子慌里慌张地拦着要往里面闯的刘玉柱。
“刘哥哥您这是做什么?您不能往里闯……”
“啪!啪!”
小池子话还没说完,就挨了刘玉柱重重两巴掌,登时人就被打迷糊了,脚底一软,倒在地上,就这样还想去抱刘玉柱的腿。
“敢拦你刘爷爷的路,找死是吗?!”
屁的刘哥哥!
你也配喊老子哥哥?!
刘玉柱早就看小池子不顺眼,总算逮到机会,自然不会手下留情,抬脚重重当胸踹下,直疼得小池子抱着心口一个劲儿嚎。
刘玉柱让人给小池子堵了嘴,然后带着身后的几个粗做婆子,不由分说就往院儿里冲。
茯苓吓得腿都软了,扶着墙往里面跑,一张嘴就声音就开始打颤了:“主子,不……不好了!福、福晋的人闯进来了!”
“刘玉柱!是刘玉柱,他……他把小池子给打趴下了!”
福晋的人闯进来了?
维珍脑中第一个反应就是,四爷这镇宅神器不是还在的吗,福晋就算看她不顺眼,也不该挑这个时候寻她晦气啊,可是方才小池子的哀嚎她是听得清清楚楚的。
所以到底出了什么事儿?
“茯苓,把人挡住!甘草,快去给我取衣裳!”
“是!”
这可是大清啊,又不是短裤吊带满大街的后世,要是她这衣冠不整的模样被人瞧见,那可真是丢大脸了!
甘草迅速取来身旗装,手忙脚乱才给维珍穿上,那边茯苓已经被婆子摁住,刘玉柱大喇喇地走了进来。
“刘公公这是什么意思?”维珍看着被婆子摁住的茯苓,当然心里冒火,冷声问道。
刘玉柱见了维珍也不行礼,仗着身高优势居高临下看着维珍,不阴不阳道:“格格院儿里的下人没规矩,自然得长点儿教训。”
“既是我院儿里的人,那还轮不到刘公公管教吧?”维珍眼里冒火瞪着刘玉柱,“刘公公这进门不通报一路打进来的做派,难不成这是你们正院的规矩?”
福晋看她不顺眼是一回事儿,可怎么都轮不到刘玉柱对她摆主子的谱,更何况刘玉柱没有任何事先通报就直接闯进来,更是没由头地对她的人动手,维珍更是不能忍。
“你还敢对福晋不敬,好得很!”刘玉柱阴狠一笑,“等下到了福晋面前,希望李格格也能如此牙尖嘴利!”
“把人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