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哥这一次带了这几十辆摩托车,莫非是要准备卖的?”
谢文东微微地笑了笑,道:“不是,是准备打架用的。”
“哦?难不成这不是一般的摩托?”关锋问。
“到时候,你自然就知道了。”
车队行进得很快,天色也黑的很快,距离罗安达别墅还有很大一段距离的时候,路边的街灯,早已亮了起来。
“金眼,把车开快一点。”谢文东忽然道。
“好的,东哥。”
行出一公里的时候,谢文东忽然感觉到后面,好像有一辆汽车,在跟踪自己。谢文东忽然道:“姜森,我们的身后是不是有一辆汽车在跟踪?”
姜森转身往后看了看,道:“东哥,没有埃”
谢文东又转头往后一看,果然没有了。奇怪了,谢文东一直觉得后面好像有一辆车在跟踪自己。几分钟后,一辆模样怪异的小轿车,忽然从后面,追了过来。
“怎么回事?后面的人,怎么让别的车冲了过来?”关锋忽然大怒道。
话音刚落,那辆怪异的小轿车,居然已经与谢文东所乘的轿车,并排同行了。姜森和关锋,立马拔出手枪,便要朝那辆车的司机和里面的人开枪。
“慢着1谢文东忽然大叫道。
“怎么了,东哥?”关锋猛然收回手枪,疑惑地问道。
这个时候,大家看清楚了。原来,那辆车里面坐着的人,却是费尔南多的女儿,玛丽亚。
“是她?”众人的心里,一时也都有些疑惑。
大家都知道,费尔南多的女儿,玛丽亚一直以来,都很喜欢谢文东,说的准确些也就是爱慕。
玛丽亚忽然从车里,探出头,冲着谢文东这边,大声地叫了一句:“谢先生小心,我爸他们想害你。”
这一句话,玛丽亚是用中文说的。因为玛丽亚学过中文,所以她忽然用中文喊出了这一句话,谢文东等人不是很吃惊。反倒是,玛丽亚冒死将这一个消息告诉谢文东,这一点倒是让大家很觉得意外。
“呼……”那辆汽车,忽然加大马力,呼啸地离开了谢文东一行人的车队。
谢文东的心里,忽然起了一些波澜。众人均在想,看来费尔南多和女儿的关系,也不是很好,不然的话,玛丽亚也不会冒死前来告诉这个消息的。
不一会儿,谢文东等一行人,便到达了别墅区。
到达别墅区后,谢文东掏出手机,主动地给费尔南多打了个电话。
“哎呀,是谢先生埃幸会,幸会!谢先生这么晚了,打电话过来,是不是因为东亚银行一事啊?”费尔南多语气倒还算是客气。
“呵呵……总理先生觉得呢?”
此刻,谢文东的老对头,韩非就在费尔南多的身边。谢文东和费尔南多通完话之后,韩非问道:“总理先生,谢文东明天同意过去吗?”
费尔南多笑道:“哈哈,他同意了。你说,他会不同意吗?要知道,这个在安哥拉的东亚银行,可是他的命根子埃”
“哈哈,那是1韩非奸笑着。
第二日,谢文东、李晓芸在五行兄弟,格桑,袁天仲、修罗的护卫下,去了安哥拉总理府的办事大厅,商议银行调查一事。
“谢先生,好久不见了1费尔南多从屋里走了出来,给了谢文东一个大大的拥抱。
谢文东心里暗骂,“你这个阴险卑鄙的老东西。”
双方坐定后,便有服务人员,送上了茶水。费尔南多端起自己面前的茶杯,对着谢文东道:“谢先生,请用茶1
“请1谢文东也端起茶杯,准备用茶。
“慢着,东哥1水镜忽然伸手,拦住了谢文东手中的茶杯。
“谢先生,你这保镖,这么做是什么意思?”费尔南多忽然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怒吼道。
“我怀疑这杯子里有毒1水镜大声道。
翻译将水镜的话,翻译给了费尔南多听。
“放肆1费尔南多老脸气得通红。
就在费尔南多生气的时候,水镜迅速地从袖中掏出了一颗针。这可不是一般的针。要知道,水镜是用毒高手,她的针,可以施毒,也可以验毒。
水镜将针快速地放到了茶杯中,然后再快速地取了出来,放到谢文东面前,冲着谢文东,低声地道:“东哥,你看,这针尖都黑了。”
果真如水镜所说,一开始拿出的针,是没有任何异状的,而放入茶杯中,再取出,针尖果然就变黑了。
谢文东是聪明人,他自然知道,这杯中确实是有毒的。
“怎么,你们想使诈?你们自己在针上做了手脚,还想反咬人一口?”
费尔南多身边的一名侍从,指着水镜,骂骂咧咧地说道。
“请你放尊重点1谢文东猛然一拍桌子,怒气冲冲地站了起来。
五行兄弟人人按住别在腰间的手枪,修罗按住藏在衣服里的长刀,费尔南多那边的几个保镖,则大张旗鼓地端着ak47,威风凛凛。
在他们看来,这里可是总理府。谢文东即使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在这里闹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