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废话,欺身上前一压,两个不声不响的就床上打了起来。
卧室的外间立着几个守夜的丫鬟小厮,这些都是精挑细选的,乖觉的很,听见动静也只当没听见,里面的二位爷这府里算是过了明路的,又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混不吝’,谁也不敢嚼那舌头根子,至于打打闹闹,那是情趣,一般恩爱的小夫妻也打,没什么奇怪的,顶多屋里的两位武力值高了一点儿而已。
林易辰和李怀熙打了半天没分出胜负,十几岁的李怀熙虽然体力不及林易辰,但是胜身姿灵活花样多,有好几次都把林易辰按了床上。过了一会儿,外面传来更鼓的声音,林易辰眼看着取胜无望,索性也不打了,挨了一手肘之后就势仰脸躺了床上,没脸没皮地开始哼哼,“上吧!随便上!个没良心的!等了快十年了,好不容易把养大了、养壮了,临了倒想着占便宜了!什么报恩的白狐?!白眼狼!白眼狼!上吧!吃干抹净,全给!……”
林易辰一边说一边翻身撅起自己屁股,一朵褐色的大菊花对着李怀熙,脑袋埋枕头里,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然而嘴里却依然不住闲,叨唠着自己多年以来的隐忍与不容易,唠叨着自己媲美圣君子的‘正直品’,唠叨着自己对李怀熙小身板的怜惜,最后直说得李怀熙苦笑不得,瞪了两眼眼前这快戳到自己嘴边的大屁\股,啪的抬手给了一个脆响。
“行了!闭嘴吧!街上要饭的婆子也没嘴碎!”李怀熙仰着脸林易辰身边躺下,把装着药膏的小瓷瓶丢给林易辰,“轻点儿,弄疼了,以后饶不了!”
林易辰□危机解除,笑嘻嘻地拱到李怀熙身上亲了两口,却把瓷瓶又送回了暗格,“等过两年们再……”
李怀熙没等他说完,劈手就给了他一巴掌,“自己长成什么样了不比清楚?!让上就上,废什么话?!要不然继续撅着,虽然糙点儿,也能将就!”
“将就?那也要问问将就不将就!”林易辰被打得生疼,一抬腿压李怀熙身上,两眼通红,恶狠狠地低头问,“李怀熙,李解元!最后问一次,今天这是铁了心要成事儿,还是酒后乱性天明不认账?”
李怀熙听了这话直乐得上不来气儿,两只胳膊缠上林易辰的脖子,喘了好半天才说,“天明不认账?这被压的不认账?!个糊涂虫子!”
‘糊涂虫子’本来就忍得满嘴是泡,如今问明白了哪儿还忍得住,眼见着李怀熙还要笑,立刻一低头咬住了那两片薄唇。他本想借此好好惩罚一下这始作俑者,不想却碰破了嘴上刚刚长好的一个痂,立刻疼得吸起气来,身下的李怀熙笑得更欢,一抖一抖的勾得林易辰下面的兄弟也更加涨疼起来。
林易辰捂着嘴吸溜吸溜地光着屁\股下床,快手快脚地找了清凉膏药涂嘴唇上,回来一边床头暗格里翻找刚刚丢进去的药膏一边发狠,“一心为了好,倒惹得笑话,这没良心的狐狸,今天不给点儿厉害瞧瞧,不知道马王爷三只眼!”
李怀熙一只手托着脑袋侧躺床上,手里拿着一根孔雀翎拨拉着林易辰的命根子,一边捣乱一边笑,“没看到三只眼,只看到三条腿儿,两长一短!”
“短?!”林易辰停下正寻找药膏的手,低头瞪着李怀熙,“等会儿就知道长短了!说话也不看看自己的东西,有脸说!”
李怀熙低头看看自己昂扬的小兄弟,脸上一热,不过转眼就释然了,林易辰十六岁时的家伙也没现这么大,自己还不到十五岁,没什么可急的!
说话间林易辰已经找到了那盒药膏,打开闻了闻,清香扑鼻,又用手指沾了一点儿,油油润润的,他没见过这种用途的药膏,忍不住低头问李怀熙,“这么好的东西哪儿寻来的?自己去买的?怎么跟说的?”
“去!没那么厚的脸皮!”李怀熙撇着嘴,继续拿孔雀翎挑逗着林易辰,“自己做的,说哪儿那么多废话?这么胀着不疼?!”
林易辰还真没多疼,他刚刚屋子里光着屁\股走了一圈,头脑又清醒了一些,他记着刚才的仇,回到床上以后也不敢再用自己的烂嘴唇去四处拱了,只用两只大手李怀熙身上做那些轻揉慢捻的活儿,李怀熙手上的孔雀翎被他夺了过来,一下一下专门往李怀熙敏感的地方撩拨。
□上李怀熙向来不是矫情的,天生又是个敏感的身子,不到一会儿工夫就林易辰身下化成了一池春水,眼色迷离,薄唇微张,肉麻情话半句也不掖着,直说林易辰两耳通红,下面的孽\根一跳一跳的,被李怀熙蹭得紫红胀痛,本来想要惩罚李怀熙的心思被丢了爪哇国外,半点儿便宜也没讨到就丢盔卸甲了。
“妖精!”林易辰喘着粗气稍微抬起了一点儿身体,寒冬腊月,药膏有些凉,李怀熙仁义先,他也不能表现得太猴急,忍着□的胀痛,林易辰十分憋屈地把药膏放手心里焐着——那么一大坨儿!
李怀熙倒是不很急,他虽然体质敏感,可毕竟年纪还小,林易辰起身的同时他就睁开了眼睛,看着林易辰强自忍耐的样子微微一笑,十分坏心眼儿的又贴了上去。
“别闹!等等!”林易辰直起身子把他按回床上,支楞着自己的大炮一本正经的继续焐着药膏。
李怀熙被按回床上也不恼,他对自己研制的秘药很有信心,而且已经做好了补偿林易辰的准备,身体放松,并不担心林易辰会弄疼他。趁着林易辰焐着药膏的功夫,李怀熙抬起两条长腿架了林易辰肩膀上,门户大开,两只纤细白嫩的小脚搭林易辰后背上往下一压,还冲着身上趔趄下来的林易辰做了个飞吻的动作。
林易辰趔趄下来以后就不动了,李怀熙以为药膏未热,所以也不意,闭着眼睛悠哉地依然架着腿,笑盈盈地、一心一意地、满怀期待地等着那预想中的销魂,不想下一秒身上却忽然一轻,两条腿毫无预兆的掉了床上——林易辰又跑了!
过了一会儿,李怀熙一脸黑线的拿起林易辰递过来的丝帕狠狠擦着自己的小腹,那上面血糊糊的一片,全是林易辰的鼻血,身下的褥子上也是点点落红,窗外梅花似的,怎么看怎么诡异!
“就不能有点儿出息?!”李怀熙擦完了自己,把沾血的丝帕狠狠丢林易辰身上,恨不得一脚把这个丢脸的踹下床去。
林易辰鼻子里塞着棉花,说话瓮声瓮气的,把手里终于温热的药膏一把抹李怀熙菊花上,一边接着揉搓一边辩白,“能有出息么?!为了,到现还是个雏儿,能有出息?!十回有八回得把绑着?!看过什么啊!嫌没出息!个吃不吐骨头的妖精!嫌没出息?”林易辰一边骂着一边猛的把身体往下一沉,恶狠狠地说了最后一句,“现就让看看什么叫出息!”
“啊!~”
“啊!~”
预想中的销魂没来,李怀熙倒是见识了林易辰的‘出息’!这家伙是个名副其实的雏儿,半点儿水分没有,实打实的雏儿!抹完了药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就上了真家伙,并且横冲直撞连根没入,结果未经□的两个谁都没好过了,疼得搂成一团,一起大喊了一声不带一点情\色成分的‘啊~’!
这声‘啊’叫得太惨,寂静的夜里显得尤为瘆,守夜的护卫不明所以,听见动静吓得赶紧跑了过来,护卫头领还算是有脑子,虽然已经拔出刀来蓄势待发,但到底没敢直接闯进来,站屋外窗根底下正气凛然地问了一句,“大,属下来了,您没事儿吧?”
林易辰咬着后槽牙,大汗珠子滴滴叭叭的往下掉,憋了半天才回了一句,“没事儿!们到别处去巡视吧!”
“大,属下就门外,有事儿您……”
“没事儿!”林易辰忽然拔高了声音,吓得窗户外面的护卫们镗啷啷又拔出了好几把朴刀,林易辰闻声挫败地趴李怀熙身上不敢再说话了,最初的疼痛过后,李怀熙紧致的包围立刻给他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强烈刺激,忽然变得灼热的穴\口随着李怀熙的大口呼吸一吞一吐,就像要把他整个吸进去一样,身下的李怀熙眼角含泪,虽然瞪着眼睛,可是却带着七分风情,林易辰一动不敢动,他怕他再说话就带着颤音了!
“大……”护卫们还不放心,担心总督大被刺客挟持住了,嘀嘀咕咕的打算硬闯进来,这时外间响起了开门声,一个大丫鬟走出去交代了两声,护卫们又问了两句这才走了。
过了一会儿外间又传来一声关门的声音,出去解围的大丫鬟隔着门回了一句就没了动静。林易辰松了一口气,这个大丫鬟是跟了他好些年的,办事稳妥,也忠心,林总督外患无忧,赶紧支撑着胳膊想直起身子,他想看看刚才那一下是不是伤了李怀熙。
“干什么?!”李怀熙紧紧搂着他,不让他动。
“看看伤着没有,宝贝儿放手,让看看。”
“看什么看!伤没伤着自己不知道吗?!”李怀熙嗔了他一眼,两条腿盘上林易辰的腰,疼痛过后,从那交合处传来的酥麻直冲头顶,李怀熙搞不明白林易辰怎么还有那么多闲心想些有的没的!
林易辰愣头愣脑的盯了李怀熙两秒,红色纱灯的照耀下,李怀熙的小脸绯红绯红的,一双大眼睛眨也不眨地也瞪着他,四周一片寂静,偌大的屋子里只有两个的呼吸声清晰无比,下一瞬,这种平静不,随着李怀熙的低低的一声惊呼,一场别开生面的春\宫大戏开锣了。
何谓食髓知味,这一场欢\爱让林易辰和李怀熙对这个词均是深有体会。这一晚他们不眠不休的一连要了三次水,直到外面天色微白,更鼓声换成了叫卖声,林易辰才被累的腿打哆嗦的李怀熙一脚蹬到了床下,偃旗息鼓了。此后两天,李怀熙和林易辰都没出门,两个一边喝着补汤一边给床头暗格里用量极大的药膏起了个万恶的名字——万用菊花膏!
作者有话要说:前一阵子纠结期,误了,对不起,没感觉了的亲再回两章看看找找感觉,对不起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