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想看到老马失蹄的一幕,阮老哥可愿听我一劝?”
“请说。”看着凝重无比的欧阳权,阮经齐道。
“我的意见是,阮老哥赶紧办护照离开华夏。”欧阳权语出惊人。
“不可能。”落叶归根,阮经齐就有这样的想法儿,他当即拒绝了欧阳权的意见。
欧阳权没有生气了,他也觉得这样提出太过突兀,于是,耐心的规劝道:“我知道阮老哥的资产都在齐水城,可是,如果人不在了,资产还有什么用。”
“谁敢动我?”说出这句话,阮经齐端是雄纠纠气昂昂,他经营数十年的地方,如同铁桶一般,能生存到现在,必然有他的道理。
“是,平时的人不敢动你。”欧阳权也没有生气,再次解释道“可是这一次与众不同了,你把秦征打进了医院,已经涉及到了国家安全,阮兄,听我一句劝,变卖家产离开华夏吧,您的儿子不是持有绿卡吗,您完全可以带着钱去投奔他吗。”
“我威胁国家安全?”阮经齐皱了皱眉头。
“具体的,我也不清楚。”欧阳权说了实话,见阮经齐还在犹豫,他也把话挑明了,道“现在,阮兄有两条路可以走,第一条,您留在齐水城,等着军政双方将你的事业摧毁,您的余生也将在监狱里度过,另外一条,算是折中的办法,您离开华夏。”
“我可以离开华夏?”事情闹大了,阮经齐知道欧阳权不是信口开河,他也不敢信口开河,如今,他提出让自己跑路,明显是一个折中的办法,而且,这其中还是有些人从中周旋,给自己的选择,虽然不知道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他可以断定,这数十年来他经营的关系,这一次无一用得上。
在这件事情上,他要么走,要么进铁窗。
“如果我是阮兄,就立刻离开华夏,咱们已经不年轻了,该是享受的时候了。”欧阳权见阮经齐再次沉默,他便提出自己的建议。
“没有回转的余地了吗?”阮经齐平静的问。
欧阳权略微沉吟,最后说;“阮老哥,我跟你说句实话,这次的保护级别很高,如果不是您那几位老朋友从中周旋,你甚至走不出这丽都山庄。”
阮经齐点点头,认清楚了事情的厉害性,他也暗叹人不可貌相,就秦征这样一个小虾米儿,竟然让纵横江湖数十载的他背井离乡,当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不免让他想起老年的凄惨,这或许就是轮回报应了,难道真的有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的说法吗。
“离开可以,我需要时间。”阮经齐做出一个聪明的决定,激流勇退,不失是明哲保身的好办法。
“一个星期。”欧阳权说出早已准备好的答案。
“有点紧。”阮经齐皱了皱眉头,然后道“好多事情处理不完。”
“没有办法了,只给了一个星期的时间。”欧阳权道。
“谢谢欧阳兄了,我在市区还有一套房产,不大,只有五十平,是老房子了,时间太过匆忙,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就送给欧阳兄了。”阮经齐道。
欧阳权:“那我暂时替阮兄看管着。”
一个星期的时间,足以让齐水城的地下势力发生翻天覆地的变革。
中神通阮经天竟然举家搬到国外,而他手底下的产业也都变卖,彻底的洗白了。
这让齐水城的其他四大势力闻到了不同寻常的火药味儿,到底是什么原因能让盘踞在齐水城五十年的阮经齐离开他的老窝,远走他乡呢。
越是想不明白,其他四大势力也就坠坠不安,通过各方的关系进行调查。
这一次,让他们失望了,各个方面传回来的消息都是保密的,甚至有些人直接警告,不关自己的事情,最好别问。
也就让阮经齐离开的事情变得愈发的扑塑迷离。
呆在齐水城中心医院的秦征从报纸上看到企业家阮经齐离开齐水城的消息,这神棍砸砸嘴,道:“我还没有出手呢,他怎么就走了。”
尹若兰正在削一个苹果,不紧不慢之余,开口道:“应该是紫凝和宝儿的关系。”
“真是古道心肠啊。”秦征感叹道。
“杀人不见血。”活了近四千年,尹若兰觉得,如果秦征活在大清朝,一定比和珅可爱,也一定有他的“手段”
“不能这样说。”秦征解释着,自我标榜道“我这人向来关心民生,阮经齐这样的黑色会分子,怎么能和我同日而语,我让他到外国旅游,算是格外开恩了。”
“狡辩。”
“好像,这件事情和我没有多大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