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能肤浅到这种地步,还跟他是同姓的,真丢人。
“我”秦广药刚想介绍自己,却突然发现,如果介绍了,那自己不就是一棵葱了吗,如果不介绍,那接下来的事情如何商谈,他的脸色变绿了,最终还是开口道“我是秦广药。”
“秦广药?”秦征想了一会儿,又重复了一遍,道“不认识。”
耐着性子,秦广药一直都被长白山药王说耐性差,没想到今天他可以认为自己是很好的,至少眼前这人就没有点深度吗,他深深的吸了口气,道:“长白山药王的直孙,小药王秦广药。”
“广药广药,光耀。”秦征一遍遍的念着,道“你爷爷给你起这个名字,是为了让你光大秦家吗?”
或许,秦征不知道秦广药是何方神圣,但长白山药王这五个字,即使做梦他都会梦到,没有想到对方竟然找上门来了,于是,他咧了咧嘴,露出一抹天真的笑容。
“我今天就是来找你的。”秦广药直奔主题,道“作为秦家的支脉,我不知道你们曾经做了什么,但是作为支脉,要有做支脉的自觉。”
什么?支脉?
这与秦征听到的完全不同,当然了,秦征知道秦狼是不会骗自己的,而秦广药也说得很认真,这就是说,不是秦狼说谎了,就是长白山药王说谎了。
“那都是上一辈子的事情,希望你们能交出秦家骨科医书,我也就不会计较这件事情了。”秦广药补充着。
“这就是你来这里的目的吗?”秦征微笑着,缓缓的说着,他突然觉得秦广药很搞笑,就算要医学书籍,他也要找秦狼吗,找他的话,那不是瞎子点灯白费蜡吗。
况且,他就算是有医书,堂堂的正室被支脉威胁,让他的面子何存,就算是有我也不能给你,当然了,你要是态度好点儿,再拿点珍贵的文物来换,我倒是可以考虑一番,当然,也仅限于此,我不找你们算账,你们竟然提前来这里大放厥词,知道这里哪里吗,这是派出所,是执法的地方“你对上一辈子的事情了解多少?”秦征问了一句,静静的等着秦广药的回答。
秦广药似乎也不赶时间,微抬着下巴,道:“作为秦家的支脉,你们一脉偷了我家传的医书,当然了,你们也没有全得逞,秦家医学博大精深,你们也只偷走了骨科一隅罢了,这一次,我来给冷家老爷子瞧病,正好将这部分医书要回。”
“就这些?”秦征笑意盎然,反问道“再没有别的吗?”
秦广药一怔,当即道:“当然有,在咱们秦家还有一幅古画吧,就是那幅有断崖、有青松、有狐狸的那幅古画儿。”
秦征没有想到这秦广药真的二,人家都是借坡下驴,他倒好,借火跳坑,他不禁诧异道:“你怎么知道有这幅画的。”
“我也是秦家人,况且,来这里就是为了找这幅画的。”秦广药如是说道。
“既然你也是秦家人,那你知道你爷爷为什么想要这幅画吗?”秦征的笑得越来越玩味,不由得问着。
“你怎么知道是我爷爷要的。”秦广药顿了顿,道“开个价吧,你们那幅画,我要了。”
“你知道这幅代表着什么吗?”秦征耐着性子问着,他觉得这个秦广药很纯很可爱。
“任何东西都有他的价值,只要有价格,我就可以买。”秦广药强势道。
秦征很悲哀,他突然觉得这个秦广药比范小栓还要愚蠢,钱是万能的吗,就算有价,我不卖给你,你能咬我吗。
“白痴。”声音很小,这是尹若兰实在忍不住说了一句。
秦广药:“”这边,秦广药在南区派出所受着秦征的戏耍,京城的陈宝儿则在一遍又一遍的拔打着秦征的电话。
已经剩下最后四个小时了,为了以防万一,她得提前约好秦征。
不曾想,半个小时内,她打了三十个电话,秦征竟然关机了,这让小loli不由得皱着眉头,骂道:“什么跟什么嘛,关键时候掉链子,我祝你早泄、阳萎,举而不坚”
陈宝儿的喃喃自语让周围的同事很无语,只得祈祷着这小姑奶奶别将怒火发泄到自己身上,毕竟,除去她人可爱外,她也有着非同一般的家世。
既然打不通秦征的电话,陈宝儿就想到了还在齐水城的齐辉,毫不犹豫的就拔通了齐辉的电话,问道:“秦征是不是发生意外了?”
“没有。”齐辉当即否定了陈宝儿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