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的。谁知道你在搞什么鬼!他是个老实人,你莫要教坏了他。”
哈哈,你也知道他是个老实人。可惜你怎么不喜欢他这个老实人呢。
“李姑娘多虑了,赵公子为人诚肯可信,实乃不可多得之良友,我怎么会教坏他呢。只是他最近比较苦恼,我站在朋友的立场上开解开解他罢了。”江耘笑着解释道。
李清照听着后半句话,又紧张起来,气呼呼的道:“我警告你,我的事你少管,莫要以寻常人的心思来揣度我。”娇俏的小脸上。皱眉竖鼻,小女儿之态毕露。
江耘明白她的心思,想必她误以为刚才自己是在撮合她和赵明诚,才有此说法,便施然笑道:“知你者,江耘也,天下哪来打马赌钱的寻常女子,君王赐婚,又岂是寻常女子敢拒绝的?”
李清照听得喜笑颜开,洋洋自得之色无法掩盖,将头一甩,拍了拍江耘的肩膀,笑叹道:“明知道你是奉承我,取笑我,我却偏偏受用的紧,你真是个快活人。我这几日,过得浑浑噩噩,没意思极了,今日出门穿上这身衣裳,心情便好了几分。远远的见着你倒罢了,此番说些话儿,明知是些假话俏皮话,不知怎的,心里竟是长出了口气般舒爽,谢谢你。如果可以的话,你我之间,便当做什么事都未曾生过。”
听着他的话,江耘心中充满了温情,伸出手来拍拍他的秀背,千言万语只化作一句:“我走了,你珍重。”
李清照终于被愁绪淹没,无言的点点头,轻低瑧,抵在江耘的肩头,强忍着泪水道:“你也珍重,代我问师师姑娘好。”
江耘木在那里,不敢扶她。生怕打扰了此刻的她。
良久,李清照抬起头来,从怀中摸出一副骰子,塞在江耘手中道:“想我也罢,不想也罢,带着吧。”说完,一跺脚,头也不回的跑了。
老天,可不可以告诉我,这把我应该掷几点?
我等的船还不来,我等的人他还不明白。而此刻,船终是要开了,江耘要跳上船的那一刻突然想起一事,抓过同来送行的丘勇嘱咐了几句后上了船。船夫早已起了锚,收回了缆绳,渐渐离了码头。江耘叮嘱丘勇道:“记着我和你说的话,在书院好好念书,下次回来我可要考你的。”
送行之人在贺暄的带领下徐徐挥手,在视线中越来越远。王烨凑上来问道:“你和丘勇说什么了,我怎么看他表情怪怪的?”
“呵呵,我问他有没有注意最近有人来找她姐姐?我还说,你要看好你姐姐,多和你姐姐亲近亲近,嘿嘿。”江耘笑道。
王烨一听乐了,笑骂道:“你小子出的倒是好主意。不知道端公子到时候会如何打他。对了,师师一直在舱里,刚才还问起你呢。”
江耘点点头,摸了摸怀里的事物,心虚起来,赶紧进了舱里。
“嗬,送的人可真多,可忙坏我了。”江耘抢先抱怨道。
李师师轻笑道:“相公现在怎么说也是个父母官了呢,场面上的应酬可是少不了的。咦,肩上怎么湿了?”
江耘一惊,连忙道:“喔,是刚才在岸不小心被鱼篓碰的吧。”
师师掩嘴轻笑道:“呀,原来是师师看错了,没有打湿呢。”
江耘大窘,知道上当,一把抓过李师师的手,拉入怀中,恶声恶气地说道:“好啊,你诈我。”
师师被他拥在怀中,轻笑连连,媚眼流转的说道:“我都看到了。”
江耘明知故问道:“你都看到了什么?”
“我看到两个男人在那里授受不亲。”
江耘闻言,手上用力,在师师的翘臀之上捏了一把:“嘿嘿,你就不知道非礼勿视吗?”
师师连连告饶道:“好了相公,师师错了。我们不说这个了,你陪我去舱外看看吧,下了轿就闷在船舱里,无聊死了。”
江耘心想也是,刚才送别之时,女眷不方便抛头露面,师师一直呆在船舱里真是闷坏了,便牵着她的手出了船舱,来到甲板之上吹风。
李师师与江耘在甲板上饱览着京城汴河沿途的风景,兴奋得指点个不停。虽说在京城长大,但自幼贫苦,一直不曾出过门,船坐得更是少,此番随着江耘出京回乡省亲,心情是既激动又忐忑,
“相公,师师从来不曾出过远门,不知道此次”
江耘知道她心中所想,便安慰道:“师师放心,此番回乡成亲之事,俱已安排妥当。母亲大人在给我的信中也已应了此事。你就放心吧,等着做我的娘子吧。”
“母亲不知道会不会”师师担忧道。
江耘掩住她的嘴,说道:“总不会是四个眼睛两张嘴,放心,乃是一个相当慈眉善目的老夫人。”被她一句话,勾起了江耘的思念之情。亲爱的母亲大人,我就要回来了。经过这一年多的历练,你的儿子终于准备好了,要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