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悲伤,那么请告诉朋友,悲伤会减半。呵,还真是那么一回事呢。说起来,我已经不知道分享了他多少喜悦了呢”
“清儿”一声呼喊打断了李清照的思绪“你要的牛奶我给你带回来了,真不明白,这牛奶腥膻味这么重,你却这么喜欢喝。”
见是拿着牛奶的父亲,李清照很高兴,每天下朝,他都会来看自己,这个习惯竟是一直保持了多年。倒是自己,每每跑了出去四处游玩。
见清儿在家,李格非很是高兴,说道:“女儿家这才象话么,多做些女红就更好了。”见清照手中拿着报纸,问道:
“这是何物?邸报吗?邸报没这么大啊。”
“爹爹,这是报纸!今日京城新的报纸。啊?!下雨了,下雨了!”说完,将报纸塞到老爹手里,兴高采烈的跑进雨中
“清儿,下雨收衣服,也不用跑得这么快吧”
是的。下雨了。
“好雨知大事,今天乃生。随风潜入夜,润入细无声。好诗,好诗啊!”和李清照一样,沐浴在雨中的,还有我们的主角。
李师师满眼温柔地看着雨中的男子,深深地感受到他此刻心中的喜悦,手中拿着她新缝制的衣裳,冲他喊到:“冤家,好了,快进来,别受凉了!”
跟着齐大姐学了两个月,这次的衣服幸不辱命,两边的衣袖可是一样长的。
江耘从雨中跑进房内,胡乱地摸着脸,兴奋地说道:“人才,人才啊!刚刚我还担心着呢,没想到真下了。”
在李师师的强烈要求下,江耘换上了衣服。不错,相当合身,特意的伸出了双手。
李师师嘟着嘴说道:“不用比了,一样长的。”
江耘讪笑道:“只要不是差太多就行。对了,为什么这里有一朵花?绣得真好看。”
“啊呀,坏了,我怎么这么糊涂呢?我照着齐姐姐的衣服做的”李师师一脸窘色,羞得满脸红云,急急的就要扒江耘的衣服。
“别,别,师师。幸好这里没人。”江耘提醒道。
李师师大怒,叱道:“你乱想什么,还不快脱下来!”
“不用了,温暖牌么。只要是你做的,我都喜欢。”
“一个大男人的衣服,肩角上绣朵花,太惊世骇俗了吧?”
“不错啊,正合我的口味,惊世骇俗的事,难道我江耘做得还少么?”说罢,飞也似的在她嘴上亲了一下,扬长而去。
傍晚时分,等到高俅冒着雨急急地赶到书报社的时候,坊里的工人们已经将近加印了近5oo份报纸。
“你说什么?公公?”江耘听高俅说完,顿时头大如斗,是啊,光一个童贯就够他受了,何况宫中成千上百的公公,他们可都是皇上身边的人!搞不好,每个公公都会成为一个定时炸弹,在某一重要时刻爆炸!
“完了!全完了!我太轻率了,我太得意忘形了。”江耘懊悔不已。
高俅拉着江耘劝道:“江学士,也许这只是个笑话”
“如果你是太监,你会介意吗?”
两人说完,对视一眼,旋即放声大笑。两双手紧紧地握在一起。
“高大哥,感激的话我就不多说了。你擅离职守,雨中报信,我也不多留你了。”江耘说道。
“高俅相信子颜能度过难关,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