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彤佳完全不知道因为自己,在军中引起了动乱,她此刻跟薛老师探讨贺嘉乐的病情,薛老师的手虽然不能针灸。
把脉也没有之前的准,可是他还是比一般的中医强。
他细细给贺嘉乐把脉,得到的结论跟姚彤佳是一样,他夸奖:“你脑子灵活,记忆力也好,是学习中医的不错苗子!”
薛老师的心有些高兴,自己也算是对得起祖宗,随便拉来的徒弟,竟然是学习中医的天才。
姚彤佳状若不在意:“那师父你可以给我把把脉吗?家里人都给我把过了,你也给我练习练习好吗?”
薛老师看姚彤佳撒娇的样子,想起了自己那个因为高烧没有救回来的女儿,他的心里一软:“可以,你就把吧!”
姚彤佳一摸上脉,心里咯噔一下:“这是油尽灯枯之相,关键是病人郁结于心,如果他没有自己放开心态,很难好!”
“师父你这么着急把你们祖宗的东西都传给我,是你自己没有了求生意愿了吗?”
薛老师心口抽疼一下,以为这妮子把不出来,没有想到一下就正中靶心!
他苦笑:“因为我的缘故,我的妻子,我的女儿都死了,死在了下放的村庄里面,我还有什么脸面继续活着?”
“我身为一个医者,却让妻子女儿死于高烧,我还有什么脸面给行医?如果不是因为没有继承人,我早就跟随她们而去了!”
“可是师父,你的妻子,你的女儿因病去世,他们应该更希望你能继续活下去,替他们活下去!”
“我没有见到她们最后一面,我出去干活回来,母女俩个已经与世长辞,我,我应该跟她们一起去的!”
薛老师说完呜呜地哭了起来,越哭越大声,把所有人都招来了,姚妍欣拿着锅铲走过来,正要问话,是萧庚晤拉了她一下!
萧庚晤的心非常通透,薛老师需要的是一场酣畅淋漓的哭一场,他不需要安慰, 不需要别人说什么。
道理大家都懂,只是当事情降临在自己身上的时候,如果不能走出来,那就只能自己折磨自己!
薛老师哭了半个小时,踉踉跄跄站起来就要走,还是萧庚晤给他塞了一个饭盒,陪着他到下面去拿车,送他出门!
话一句都没有,薛老师却是感激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转身骑车走了!
一家子吃饭的时候谁也没有说话,就连贺嘉乐也蔫儿吧唧,吃过晚饭萧庚晤继续拿着一本书在看,姚彤佳拿着脉案在研究。
姚彤旭看贺嘉乐闷闷不乐,就拿着贺嘉乐的新款录音机在研究录音功能,就连姚妍欣也拿着一本书在看。
忽然门口传来踢门声音,贺嘉乐腾地站起来:“那个龟孙子来踢我家的门?”
他被宠着长大,哪里会受这样的气,飞快跑下楼,姚彤佳他们哪里放心他一个人去,都跟着“哒哒”跑下楼。
姚彤旭着急得连录音机都忘记放下,跟着往下冲!
贺嘉乐把门一开,一个老汉模样的扑进来:“你怎么不去死,你怎么还活着?你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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