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
“老爷,不是这样的,求求老爷帮妾身和二小姐要解药。”春姨娘疼得晕过去又醒来,实在是受不了这痛苦了。
文英往后退了几步,而后快步走到文歌阑的面前,歉意道:“歌阑……”
“麻烦你们几个,来帮我抬一下我娘。”文歌阑当没看见他,对几个妾室庶出说道:“这一路上,我会尽可能照顾你们的。”
几个妾室庶出走了过去,商量着一个背一段路,这样也轻松些,另外的人搀扶着文歌阑。
至于春姨娘和文歌悦,没谁管这对母女活该。
“歌阑……”文英再次唤道。
文歌阑仍旧不搭理他,扶着文歌清的手慢慢的往前走:“三妹,多谢你帮我说话。以后,大姐照顾你。”
她记得,文歌清的生母是被春姨娘害死的。但当时有人顶罪,父亲又偏袒春姨娘,这事便不了了之了。
文歌清看了眼文英,怯怯的朝文歌阑点了下头,关心道:“大姐,你的脚严重吗?好像,你的手也受伤了,要不要找个地方包扎一下?”
这番话,听得文英更为愧疚和自责了。他是个怎样的父亲啊,如此不相信嫡女,还对她说出那样的话来。
“歌阑,爹找药给你包扎一下,你这样会留下病根的。”
文歌阑淡声道:“不敢劳烦文老爷,你有这个空,多关心关心你的春姨娘和爱女,我这种恶毒的玩意儿,就不劳烦你了。”
她扫了一圈,发现剩下的刺客不知何时跑了,官差伤了两个。这两个官差随便包扎了下,便吆喝着他们赶路,另有两个官差拖着春姨娘母女走。
抬头看了看日头,她得想办法弄些水和吃的,如此才能从空间里拿出吃的来。
“歌阑。”文英凑了过去,想帮忙。
被文歌阑挥开,却不小心扯到伤势,疼得她蹙着眉头:“大哥,麻烦你请这位离我远点儿,我怕我的伤势会因他加重。”
大哥文浩然是个木讷沉默寡言的性子,闻言,他上前强行将文英拖到了一边,一个字都没有。
“浩然,你大妹受伤了,我得帮她。”文英没能挣脱开。
文浩然沉闷闷的来了句:“爹是帮大妹,还是想再害大妹?”
文英呐呐的说不出话来,臊红了脸。似乎,除了歌悦外,所有的子女都对他很不满很有怨言。
他是个失败的父亲。
文歌阑的脚和手疼的厉害,很想立刻停下来治疗,可她知道不能。至少要等到休息的时候,她才有办法为自己治疗。
回头瞥了眼被拖拽着的春姨娘母女,她的心情稍稍好了一丢丢。
随着时间的推移,日头越来越晒,文歌阑几人的体力快要达到极限了,更重要的是口渴,嗓子跟冒烟了似的。
文歌阑抬手擦了擦额头的汗水,看向正在喝水的小队长,吞了吞为数不多的口水:“官爷,不知您这水囊卖吗?”
小队长擦了下口,凶残的瞪了眼想说话的王官差,对文歌阑说道:“卖!五两银子一个,没喝过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