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里的女人为什么这么美,连哭都让人心动,而我每次哭到最后鼻涕比眼泪还多,连自己都腌渍,想起自己的尿屎屁,我永远做不了书里的女主,也没人愿意为我这样普通的女人写书,可是如果书里的女主连人类该有的东西都没有,那么它是粉刷出来的美丽,就象这场大雪白茫茫一片,落得真干净,都是粉刷出来的世界,太阳一出来就露出大地真面目,凡是人类都有这个,我们人类是靠动物进化过来的,我做不了女主是因为我不够聪明,不够美,不够外表美,也不够心灵美,我太普通了,普通的甚至我都不愿讲我的事,而世人也不愿意写普通人,我集卑鄙,龌龊,滥情,愚蠢……以及普世的怜悯之心于一身,我生活在内心世界里,越深处,越与众不同,是扭曲的卑鄙,是扭曲的龌龊,是扭曲的滥情,对姚月是扭曲的嫉妒,扭曲的爱慕,扭曲的情感,可愚蠢和世人表现出来的一样愚蠢,我这样一个蠢物配对她这样一个“瑶池仙品”似得女子同桌在一起,如果我在姚月面前心门打开,热情的象前几天和杜妍一样的聊天方式,那么结果肯定不一样,她会接纳我,多么希望前几天热聊的是我和姚月,姚月就是我的朋友了,为什么不是姚月呢,为什么姚月不是我村里一起长大的女孩呢?如果她是杜妍的位置该多好,因为熟悉而热聊,因为没有压力而和她产生思想与思想之间的碰撞,为什么我不能在姚月面前表现出我的个性和才情呢,我发挥的这么正常,姚月竟然永远看不到,我的正常永远给了别人,而真正和姚月在一起,我常常象个木头人,一问摇头三不知,也不知道和她从何谈起,也没有能力左右我和她的关系,天地良心,我对她的感情有多深!我的能力偏差为什么那么严重?天生的择人说话,在杜妍面前表现再好又有什么用,杜妍照样不理我,如果在姚月面前,我都已经得到姚月了,为什么我和杜妍说话,我没有思想包袱,畅所欲言,为什么我和姚月说话,就会让我考虑主语谓语成语的衔接,甚至还有逆反排斥的情绪,还没有说话,我内心就累死了,我竟然择人说话,不是我能自主控制的,不说话就没有办法表达自己的意思,所以我在姚月面前活的一点意义都没有,可她还是善待我,从来没有刻薄对待过我,多么让人敬重的品行啊!我现在总结经验都没有用,我天生的择人说话,人说’记忆是有选择性的,我竟然说话能力也是有选择性的,选择强者说弱的话,选择弱者或者熟人说强的话,太可怕了,到了杜妍手里是有说话能力的人,到了姚月手里变成了哑巴!”我突然发现我身上的问题,感觉没有办法对抗我的天性,我开始思考,我后天的能力敌不过自己的天性吗?我要在开学的时候改变自己,这么美好的人在身边,我竟然活的这么惨。还有就是我看到红楼梦里描写薛宝钗的一句“不干己事不张口,一问摇头三不知”说的是她为人历练有城府,可是当我看到这句话能应在我身上时,能立马联想出我在高一班级里有多少愚蠢,同样一句话形容一个人,形容在薛宝钗身上和形容在我身上完全是相反的走势图,可事实我的确在班里不干己事不张口,一问摇头三不知,属于木讷型。
无目的的在场上转了一圈看雪,无意看到隔壁邻居屋檐下的3个台阶,感觉到没有任何意义,别说杜妍离我很远,就连杜恒都离我很远,毫无意义,当年我要的东西,杜恒永远给我,从来都是牺牲掉杜妍的感情的,而现在杜恒不会这样对我了,那天我看着阳台上的杜恒,我们都回不到过去了。我继续滚雪球,越滚越大,然后滚了几个雪球之后,我再做第2第3个雪人,佳鹅拉着嗓门叫着“吃饭,吃饭了”我听见了才歇手,就进屋吃饭了。
这次期末考试考的三不象,但是因为我临阵磨枪做的很绝,我用不睡觉看书的代价得到的这几分分数,樊英和陆石唠叨了几句,也没再说什么,他们现在沉浸在拿商品房的喜悦中,同时不停的采购三夹板,采购的太多了,就说用不完就装修在乡下的房子里,塞的我床边都是三夹板,几间房间里都有,东塞几张,西塞几张的,就等着商品房装修了。
在家里,我整天围着电视转,不停搜索喜欢看的电视节目,这时一个频道在放《虎口脱险》,我已
经看了好多次了,百看不厌,所以又认认真真的看了起来就象第一次看这部片子一样,又看到一个严肃的人被一个爱开玩笑很活泼人围着,他不停的说啊说,可是那个严肃的人对他爱理不理的,而活泼的那个人一直喋喋不休的说啊笑啊,根本不在乎身边这个人的严肃以及露出对他的厌恶之情,那个不停说话的人有一种可贵的精神,只在乎传播自己的爱心,并不在乎别人的眼色,哪怕他的精神只感染自己,他发扬他的个性。我每次看到这个情节,我就郁闷,人家都不珍惜这样活泼的朋友,巴不得他离开,而我呢,盼了一辈子这样的朋友都盼不到,要是我的房间里来了这样一个人围着我又说又笑的,我该多么欢喜,想到这里我看看房间的门,期待门外进来这样可爱的人,虽然这是徒劳,天空也不可能幻化出这样的人来,可是我一直习惯去看看门,有时希望窗口传来声音,期待真有那么一个人出现,围着我说笑,不在意我是什么样的人。
电视在欢乐中结束,又迎来谭咏麟的”水中花“,“我看见水中的花朵,强要留住一抹红,奈何辗转在风尘,不再有往日颜色,我看见泪光中的我,无力留住些什么,只在恍惚醉意中,还有些旧梦”,听了我分神,那种患得患失,似有又无,真是惊艳又有感染力,听惯了民歌,我特别喜欢港台的流行歌,又想起张国荣,他的歌只在电视里偶尔听到,我想出去买他的专辑,想到这里,拔腿就下去,骑着自行车一路经过赵宁路,看了看村子里那突兀的两幢楼房,没人,我一路去了嘉宁买回来张国荣的专辑以及关于他的新闻杂志,再次经过赵宁路时,那两幢房子的窗口永远看不到人影,没有巧遇吗?见到了会不会打招呼,以我们在班里的关系来讲,我们就是见到了,也只当没看到,除非赵月主动跟我打招呼,我的情商智商也只能是回应他的招呼,没有下文,除非他向我表白,就象他向那个女人表白一样,这样的好事会轮到我吗?车轮滚滚,过了那两幢楼房,我转头看阳台上一个人都没有,我的生活永远按着这个轨道在运行,永远没有离奇的事发生,我多么想打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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