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也咬我们啊!”张姨说“也许这只狗认主人,狂犬病发了,往外头跑,这个倒吃不准,我单说我看见的给你们听,你们要怎么样?和我们不搭界,但是我劝你,樊英还是就这样算了,全村的人都知道这只疯狗,你说不疯,也不好怪全村人不相信你讲的话,你问上去,落的别人说闲话,干脆睁眼闭眼这事算了,这是我的真心话”樊英说“本来我是来评理的,那么多人这么说,我肯定相信的,亏的我先来你这里坐坐,现在天晚了,我们也不待了”张姨留人道“再坐坐”,樊英说“不早了,还是要回去,你以后也出来转转,再怕见不到你”张姨笑着送出我们说“只剩一把老骨头了,我也不管自己什么玩什么吃的,你还年轻,养养身子骨,太瘦了”
我们两个出了傅家村,我赌气不理睬樊英,来都来了,不去找真主,听旁人的话,我说“空手来,又空手回去,什么意思?”樊英说“所有人都这么说,就你一个人不是这么说,再对也是错,闹开来,还以为我们这家人不讲道理呢!我们也不知情,谁知道那只狗天天到她们傅家村去,说不定这只狗真有疯病,好了没咬人,倒不如去了干净,我们这样去,算什么?”我说“真得疯病,怎么在家没咬一个人,……世界上也就这只狗对我好了,得了疯病都不咬我,难道它真得了狂犬病”想到这里,不禁掉了几颗痴泪,樊英平时心细,但是遇到心事就心粗,哪里知道我的疯病。
我和樊英到家后,樊英闭口不谈这事,我忍不住跟陆金说,发泄一通,陆金眼一瞪说
“什么狂犬病?只会听外面的人瞎说,这只狗前天看见还是好好的,他们敲掉了它,肯定要找理由说的”末了,又说“你们养狗,我来喂狗,带回家的是你们,就死活不顾了,我参与进来算什么?我也不管了,以后你们别养狗,我也不会再吃力死,到头来又气死”边说边出里屋,陆石慢腾腾的走出门外,见了陆金磨了一点时间,就跟陆金说“我们一起去把那只狗打捞起来”半响,陆金用手一挥说“明天去,今天太晚了,看不见”陆石还没开口说话,我就说“打捞起来干嘛,死都死了,还要费这个心思,不当心掉到河里,犯不上”陆石说“现在天气冷,死了才两天,捞起来还可以吃狗肉”陆宁在旁边听了犯恶心,上了楼,我看着陆石说“它有狂犬病,你捞起来还敢吃啊”陆石说“我看好好的,她们说狂犬病就狂犬病啊”我说“不许去”
谁知第二天回家看到他们已经打捞上了这只狗,樊英知道了说“恶心死了,要了干什么?”陆石说“狗肉味道好,自家养的”樊英听了劈头一句“你这个人,我说也说不好,这只狗要是真得了狂犬病,怎么办?”陆石说“听人瞎说”樊英上楼丢下一句“吃了毒死你”
到了吃晚饭的时候,佳鹅陆金陆石3人都吃了狗肉,陆金自己斟酒自饮,陆石一边吃狗肉一边劝我们3个吃狗肉,陆宁樊英和我都不理会,第二天早上,陆石又叫我们3个人吃狗肉,遭来我们的白眼。
等到了星期六,我和冯青约着一起去晋浜中学,我哪里是来看运动会的,我直接去找顾琴,顾琴没找到,却看到陈红,我高兴的和陈红手拉手,去了陈红的班级里,她现在在晋浜中学读职校,学点心师,冯青也看到了自己的好朋友,我们各玩各的,陈红嘻嘻哈哈,依然老样子,可我觉得过了好长好长时间,觉得物是人非,她的同学都很随和,都走过来跟我们顺便聊上几句,想着自己的遭遇,心中感慨万千,这时陈红说“我朋友的朋友的朋友的朋友,碰到一个人,这个人问她‘你是哪里人?’她说‘阿拉是乡巴佬’好玩吧!”我细细咀嚼这句话,觉得说这个话的人一定是内心强大的人,不是自卑的人说的出口的,我说“自嘲的人都是有点本事的人呢,书上不是常说,幽默和自嘲的人都是自我调节能力很强的人嘛”然后我对陈红说“我们出去吧,我跟一个朋友约好了要在今天见面,就是上次我生日的时候,你看到的顾琴,想起来了吗?”陈红说“知道知道,想起来了,她今天也在啊”我说“是顾琴写信告诉我的,我才知道今天是晋浜中*运动会,你连个字都没有,都靠不上你”陈红笑说“我不会写信,只会说话,顾琴她文采好啊”我说“你怎么知道她文采好,文采好,就写了两段话,信就没了”陈红笑说“写的蛮好,简单扼要,直冲主题,要那么繁干吗?见面聊,三言两语就讲完了,写信了,慢动作了”我听了,拉着陈红的手臂一起去运动会的场地上,人很多,有人在看400米跑,有人在看跳远,有人在看跳高,有人在踢毽子,有人在跳绳,有人在打羽毛球……好热闹啊,因为今天有陈红心里暖暖的,还将见到顾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