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强大,有力度的男人,窃取他的精华,让我成功,我就快乐了,现在我要寻找快乐”冯青笑说“那你别读书了,去结婚吧”这时,姚月走了进来,姚月坐在位置上,用手摆弄冯青的衣角,眼噙笑意,冯青既然这么能说会笑的,为什么不跟姚月对上几句,显显自己的风采呢?一味的两眼看着我跟我说话,任姚月怎么逗引也没有勇气面对她,可见冯青也是个被姚月的权威威慑吓破胆的小东西,我真看不上她,她只会在弱者面前夸夸其谈,在强者面前畏畏缩缩,不敢多说一句,我看到冯青这个鸟样,越想越气,恨不得赶她走,我脱口而出“你只女人……”冯青听了,跳了起来说“我跟你说了,不要叫我女人”我说“女孩长大了不就是女人吗?计较什么?”冯青说“我还没有长大呢?我就是女孩,女人是有男朋友的才叫女人,是结婚了才叫女人,是有小孩了才叫女人,我是女孩”我坚持说“女孩就是女人,女人就是女孩,管你结婚不结婚呢?”冯青说“不管怎么样,以后不要叫我女人”之后冯青离开了我,我坐在位置上,越想越气,徐岭磊坐在我的位置上,肯定不会象我这样窝囊,她们势均力敌,各有千秋,如果能够对立,报我一箭之仇,出我一口恶气,那该多好!下午在整个沉闷中度过,放学回家,看到陈凤,我又有很多话跟她说个不停,这时俞萍已经不和我们一起回家了,她现在住在嘉宁的公房里了,不呆在乡下了。
路过赵宁路,我和她们分开了,一路来到桥下面的两栋房子那边,我看着窗户,永远都是静悄悄的,窗前一个人影也没有,骑过楼房,回头望,阳台上也没有人。
然后一溜烟的回了家,这时,樊
英走过阳台看到我在房间里做作业,就对我说“文亚要自杀,喝了农药,在医院里灌肠呢,我刚从医院回来”我问“为什么?”樊英说“听说在单位里被人看不起”我说“前几天我在路上看到她,她还在车子里笑呢,不是蛮好的吗,怎么要自杀啊”樊英说“谁知道啊?这么傻干嘛?”我想,她过的好好的,还开着轿车,竟然要自杀,我现在比她还苦呢,我想到这里有点鄙视文亚。
第二天上学,我看着姚月聊天,一点插不进去,我孤独的坐在一旁,想着“我要是死了,就会被班级里张米说’陆华,初一初二就被班级里的同学看不起,她那时话都没有的’她这样一说,就提醒了全班的人,她们联想到我现在在高一的模样,也是一声不吭,你传我,我传你的,说’这个陆华脾气古怪,在班里动不动哭笑一阵,又善变又反复无常,不可理喻,班里没人瞧得起她’我传出被高一的同学也看不起,连徐倩不知情的也知道了我的现状,完了,死了会传出更难听的话,就象初中那个殉情的女生一样被别人说全班都看不起,还有腋臭,平时一声不响”我一想到那个女生死后被人议论,说的这么难听,我看了看远处的张米,张米,我跟她又没有交情,她凭什么帮我口上积德,我千万不能死,我想到这里在政治课上,用笔写在课本书上“好死不如赖活”一句不够,再添一句,牢牢记住这句话,反复默念,然后心里想着“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只要我有一口气,我就有翻身的日子,我要挺下去,我就是希望,坚持就是胜利,我与命运比耐力赛跑,只要活着,我就是成功,留于人世,我就是万物之灵,精华所在,否则为什么我的思想,我的感觉,所见所闻,只围住我一人,除我以外的生物划过我身边,在宙斯的神殿里只塑造了一个我,让我在它们面前只有我,我是中心,这个世界的主宰,以我看到的,以我听到的衡量一切,它们都在为我工作,整个城市建设,世界格局变更只是有天让我知道,我就是为这个而来,在宇宙中反映地球,证实它们的存在,我来于世,负有神圣的使命,我本就在它们之上,我就是能源所在,轴心之人,它们只是烟云,我不必为它们劳神费心,认真计较,反而失去了我本来的面目,在上帝面前,我比它们强大”为了让自己的魂魄与自己的肉体合二为一,不要杂念太多,不让两个人格纠缠我,我在书本上继续写“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人一定要现实,不现实就天天浑浑噩噩胡思乱想,然后折磨自己,所以我要活成这个样子,姚月无意中看到我写的这些字,问我“你要为财死?”我说“是啊,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人活着都是有目标的”姚月转头对陶浜余明说“陆华要为财死”陶浜和余明跟着笑,我说“这个世界本来就应该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不然鸟干嘛去?”姚月笑着说“目标鲜明的,你真现实”我听她这样一说又想:我的形象又退了一步。我坚持自己的生活准则,“鸟不吃食,鸟会死的,人不为财死,人活着干嘛?”姚月笑说“平时还看不出你是这样的人”我说“我就是这样的人”陶浜和余明也问我“陆华,你活着就是为了这个?你不读书了,就为了财!”我转头对他们说“我就为了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