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陆华:
你好,这是我第一次给你写信,同窗3年,一直都是你是你,我是我,似乎中间隔了什么,更不能说彼此了解,可是现在不同了,你我之间有了一份永恒不变的友情。
12月23日是你生日对吧,在这里我想对你说“happy BIRTHDAY TO YOU”但不得不说一声“I AM VERY SORRY.”真的!实在对不起,我没能去你家庆祝你的生日,我想你一定有所失望,然而你的另外一些好朋友的祝福与笑声会冲淡你那份小小的失望,好友与你—小寿星围坐在桌前,桌上放着圆圆的生日蛋糕,蛋糕上的蜡烛上下跳跃的火焰,似乎也在为你的生日庆祝,在朋友的祝福声中,你习惯的拢了拢前额的头发,俯过身,吹息了蜡烛,(你一定是许了愿望的)你的生日是这样的吗?幸福,愉快,快乐都围绕着你的生日而来,我把真诚的祝福比成一个美丽的迷,带到你的生日宴会,让你猜,它就是纯洁,真挚,友谊,温馨。
时光飞逝如烟云,3年长吗?何况已是最后的一年,真诚祝福我们之间友谊天长地久!
好友黄艺
我长这么大第一次收到一封信,多么珍贵的礼物,我内心充满喜悦,顾琴不但为我生日那天点了一首来自电台的“好人一生平安”还送了我一只狗,可爱的顾琴,更珍贵的来之不易的黄艺的友谊。
寒冬腊月,无风自冷,期末考试虽迟,但也来的好,这个时候人人都冻的不愿意把手拿出来写字。
寒假来了,我们成为自己的主人,我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们不愿意把手拿出来写字就不拿出来写字。
此刻,无论天气如何,梅红地带依然人声鼎沸,建筑依然不依不饶的向东开拓,以6层楼为标准的居民房在越长越高,越长越多,围绕着梅红在向
东延伸,虽然所属老板不同,但依然各处同步运作着,以南至嘉晋路,以北已到沈家庄,几十公里的地段,象座不停歇的马达缓慢而又坚定的前行着,梅红的发展依然在起步阶段,由于建筑工人纷纷在这里扎下根,卫生,文明,治安不如其他地方,这儿显得杂乱,猥琐,不安全,人们都提防晚上从施工队经过,有人索性不走那条路,兜一大圈回家宁可姗姗来迟。
相反梅红的发展,灰尘满眼,人声嘈杂,晋浜镇宁静安详,连两地走路的心态,呼吸都在变化,唯一不变的是两地太阳东升西落。
佳鹅在楼下大着音量喊着“吃饭了”我下楼说,“以后吃饭不要叫我,我自己会下来的”佳鹅说“睡觉睡到中午,不叫你,你还在睡呢”我说“我饿了,我自己会下来吃饭的”佳鹅说“你会知道自己饿了嘛”我说“我饿死也不要你管啊,吃什么饭,连口菜都没有”佳鹅指着一旁吃饭的陆宁说“你看看你弟弟,学学你弟弟”说完这话,陆宁从饭里挑出好多小石子,对着佳鹅说“饭里这么多石子,你也不洗干净点,叫人怎么吃啊,照我看,你根本都没洗米”佳鹅对着陆宁说“挑剔东西”我说“石子这么小,怎么洗的干净啊”陆宁不吭声,我哈了几口饭就上楼去了。
电视里在放着《外来妹》我可喜欢里面的老板江生了,我本来就不是大好人,怎么会对不太好的江生不感兴趣呢,我可赞成‘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这句千年警句了,江生就是胜者,当他打败了林生,林生一千多个打工妹投奔江生,江生要了最强干的2百多个女工,这个才是真正的现实,哪里有那么多书里的大好人啊,甚至连性命都不所谓,现实中哪里有这样的人,老板个个象江生,当江生干净利落的对打工妹赵小云说“老板永远是老板,打工仔永远是打工仔”呵,江生真酷,生活本来就是残酷的,事实上也很残忍。
这就是生活。当我看着电视里纪录片“二战,希特勒”时,他多么耀眼,多么璀璨,成千上万人听命与他,他改变世界历史,虽然他是残酷的,他发动了二战,但是电视里他就是那么威严,而我指挥不了任何一个人。
佳鹅憋着气,等到儿子陆石回来,就告诉他,我这里不干,那里不做。陆石就走过来,说“书桌可以收拾了,弄的象个猪窝”等我踩地而来,陆石就说“我不叫你扫地,你就不扫地了”待我洗脸擦手之时,他并说“毛巾该整理一下”我说“你要是找我做事,你总是可以找出来的,什么活都有可能干,你要是找茬,你还可以扫地后,叫我拖地板。”陆石说“怎么,你想顶撞奶奶一样顶撞我,你是什么人,我是什么人,你现在还是靠我养呢,活了这些岁数了,没大没小,你都18岁了,山区里象你一样大的都已经出嫁做娘了,早就什么活都干了,谁象你这么懒,呆在家里吃饭,睡觉。”
恶心,我听不进这些话的,宁可多干点活,也不愿意听这些话。可是他的话还是在耳根缠绕“人家的孩子不是这样的,怎么偏偏轮到我有,一点都不象爸妈的,也不知投来的是什么种”
这不禁让我想起几年前樊英说我“隔代遗传,传的是奶奶的种,邋遢愚笨”
我对陆石说“不是投你的种吗,你以为我高兴啊,我自己都认为自己就因为这样要倒一辈子霉”陆石说“这话听也不要听,自己懒的都出名堂了,怪养的人不好了,也不想想从自己身上找毛病,横怨竖恨的,做给谁看啊”在这种高压火爆气氛下,我是不敢再回嘴了,到最后被打一顿吃亏的是自己。
直到晚上我才知道明天要去吃喜酒,我喜欢热闹,明天有吃有喝,都开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