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京比慕容家可霸道多了,让柴进进了小花厅,立刻叫人将柴进拿下。喝道:“江湖草寇!也敢威胁本太师,本太师这就送你去开封府受大刑!”
柴进也不反抗,他知道蔡京若真要翻脸,连面都不会见他。只是冷笑道:“吾乃周世宗柴荣嫡派子孙,家中有太祖皇帝御赐丹书铁券,官家要名声,必然不能杀我。倒是你蔡公相,若是失去官家宠信,蔡家兴旺就要到此为止了。”前者梁山打破高唐州,将柴进家传的丹书铁卷夺了回来。
蔡京哈哈一笑:“本太师非是只靠阿谀奉承上位的,本太师靠的是治国治政的真本事。这两封信到了官家手里,就算暂时罢黜与我,官家迟早还会用我。本太师为官数十载,几度浮沉,又岂会在乎再来一次浮沉。”
柴进也笑:“蔡太师宠辱不惊,坚忍不拔,柴进佩服。只是蔡太师今年七十多了吧?这身体还能支撑一番沉浮吗?”
旁边站的蔡京三子蔡翛大怒喝道:“无礼!那梁中书不过是蔡家女婿,蔡得章乃是个下等丫环所生。官家是不会相信,我父会对他们这两个蔡家外人贱庶谈及这两封伪信中的事情。”蔡京共生了九个儿子,六子八子早夭,剩下七子中,这蔡九蔡得章的亲生母亲地位最低,是蔡京有次酒后上的粗使丫环。蔡京的那六个儿子,有时都不认这个弟弟。
柴进回道:“官家相不相信还在其次,朝堂上相信的人肯定不少。”蔡京不由皱眉,这事儿漏出去,被政敌利用是必然的。
蔡翛喝道:“哪又怎地?先把斩杀你这梁山贼寇,再组织朝廷大军剿灭梁山。我蔡家为了大宋,受点委屈打压又有何妨?”
柴进道:“蔡家忠心耿耿令人敬佩,既然受委屈打压都不怕,想必也不怕鬼剃头了。”
“鬼剃头!”安坐的蔡京和蔡翛都站了起来,一脸震惊。
今日一早,蔡京最宠爱的一个妾,起床后发现自己的头发被剃去了一半,大哭大闹,蔡京看了也不知所以,府里都传这是鬼剃头。现在看来肯定是梁山的杰作。
蔡京怒道:“这是你们干的?你们这伙草寇,太过无耻!”
虽然是柴进安排鼓上蚤时迁昨夜做的,但又怎会承认,柴进摇头道:“太师莫要冤枉好人,此事和梁山无关,想必就是鬼剃头。”
蔡翛骂道:“草寇就是草寇,惯用这等下作手段。”
柴进回道:“论起下作,官场之中才是真下作。有贪赃枉法的,有
任人唯亲的,有蒙蔽君上的,有奸诈无耻的,等等。蔡太师沉浮官场数十载,当有体会,在下就不细说了。”
蔡京“哼”了一声。
柴进接着道:“我梁山对蔡太师素来敬仰,故而很是关心蔡太师,尤其关心蔡太师的儿孙们。他们住在哪里?有什么爱好?有什么相好?都有人关心。”
如此明目张胆的威胁,让蔡京和蔡翛都又气又急又怒又怕。两人瞪着柴进,一时说不出什么来。
柴进微笑道:“太师非是高俅那厮。我梁山与蔡太师无冤无仇,绝不会主动招惹蔡太师。只是希望能拜在蔡太师门下,为太师出力,为朝廷出力。”
人老了,对子孙更着意了。蔡京长叹一声,一挥手,叫解开了柴进身上的绳索,让他入座。直接问道:“梁山要什么?”
柴进慢条斯理地弹了弹衣袖上的灰,道:“还是刚才那句话,希望能拜在蔡太师门下,为太师,为朝廷出力。”
蔡翛道:“蔡府可不敢有你们这样的门下,直说你们要什么吧!”
柴进道:“我梁山要求很简单,有块安身之地,京东东路即可,听调不听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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