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语,不明白墨麟话中之意,当即问道:“什么特殊的联系?我要如何找到?”
“这就是你的事情了,我也不是很清楚,现在我也该回去了,那魂河之魄已经蠢蠢欲动,在不回去,恐怕难以镇压!”话落,墨麟化为一道金光,钻回了阴司法印之中。
段平倍感无奈,墨麟的突然出现,带来这样的信息,让段平近乎抓狂。阴司这只不过是民间的传说,就算是真的,已经百年有余,又该如何寻找。
墨麟又没有提供任何的线索,只是告诉自己有着特殊的联系,可这特殊的联系又是什么?一个个的问题,困扰着段平,让他根本无从下手。
三年的寿命,这无疑是一道闷雷,打在段平的头顶,见过太多的不可思议,让段平不得不信,墨麟说的都是真的。
翌日。
段平心中已有定数,叫来牛百达,嘱咐几句,那牛百达点头,便匆匆离开客栈。
段平坐在那里,手指轻弹桌面,心中总有一种不详的预感,暗道一声:“不能这样干等下去!”便匆匆离开。
良久,段平来到定陶县衙,想也没想,便向衙门内走去,怎奈看守衙门的衙差将其拦住,呵斥一声:“站住!这是县衙!岂容你乱闯!”
段平故作愤怒,上前就是给那衙差一个耳光:“大胆!连我的路你也敢拦!去叫那马良才出来见我!否则!我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那衙差或许被段平的气势镇住,这一记耳光,让他根本不敢言语,赶紧跑进了衙门。不多时,带着马良才走了出来。
马良才上下打量段平一番,不禁疑惑,眼前之人自己并不熟悉,朝廷的高官似乎也没有这般的年轻,但为了保险起见,马良才也不好动怒,生怕段平有强大的背景。
段平看了一眼马良才,眼中尽是不屑,趾高气扬:“你就是定陶县令马良才?”
“下官眼拙,不知你是……?”马良才不敢轻举妄动,小心翼翼的问道。
段平怒哼一声:“你可知道,镇边大将军的千金在你管辖境内遭人绑架,你可知罪!”
马良才大惊,当即说道:“这怎么可能?镇边大将军的千金何时来到定陶县!下官根本不知道!”
如果真是镇边大将军的千金遭人绑架,那他这个定陶县令难辞其咎,在他的管辖之内出了这等事情,恐怕的他官位不保。
“难道我还欺诈你不成!你这县令是怎么当的,如等治安,我和小姐刚到此地,便被贼人盯上,如找不到小姐,你不仅官位不保,项上人头也休想在好好的长在你的身上!”
段平怒喝一声,也不顾那马良才如何应对,竟直接走进府衙,直奔正堂而去。
马良才听说镇边大将军的千金被绑,早已慌了神,竟未问段平的身份,唯有紧跟在段平身后,思索着该如何应对这不速之客。
怎知,段平刚走进正堂,却看到卢笛从中走了出来,看到段平,不禁眉头紧皱,在看马良才卑躬屈膝的跟在段平身后,心中疑惑不解。
“大人……这是……!”卢笛小心询问着。
马良才看了一眼段平,小声说道:“你跟我来!”说着,带着卢笛来到正堂转角处停下,当即问道:“你可曾听手下说过,镇边大将军的千金来到了定陶县?”
“没有啊!如果真是有高官的子女来到此地,我们必然会知道的。”卢笛思索片刻,问道:“他怎么来到府衙了,是不是昨晚我们抓那两个人,被他发现了?”
马良才疑惑不解,听卢笛话外之音,好似认识段平一般,当即询问道:“你认识那个人?”
卢笛点了点头:“他不就是顾老板了!”
“什么!”马良才愤怒,他竟然冒充将军府的人。不加思索,走进了正堂,尽量克制内心怒火,问道:“你可有凭证,说将军的千金是在我定陶县境内被绑?还有你是什么人?”
段平眉毛丄挑,心中暗道:“看来这马良才也不是愚人,虽是镇住他一刻,去也当即反映过来。”
这样想着,段平微微发怒,从怀中拿出一块金牌,当马良才和卢笛看到这块金牌尸,顿时吓得脸色苍白,纷纷跪地,还怎敢在怀疑段平的身份。
这块金牌正是慕容客交给段平的“靖国侯”专属令牌,看那马良才如此模样,当即怒吼一声:“你们还在等什么!还不赶快给我找人去!如果小姐有什么不测!我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