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她不需要等着别人来为她主持公道,她从来不需要,也不想靠着谁,她会用自己的方式让那人受到应有的惩罚。
未来的路还很长,而那条路只有自己一步步淌过才能算是自己的。
常仁有错吗?有,也没有。
他独断专立,字里行间认为向导不该成为哨兵的附庸,而他自己做不了表率,却也看不得别人,他只会觉得是清除了自己认为不好的事情。
眼里容不得沙子的人,却早已被沙子吞没而不自知。
不,或许他早就知道的。
心中的恶念如果自己都不加以束缚,那便如脱缰的野马一般,再难控制。
所以她,真的不愿。
痛吗?真的很痛。
被冷意侵袭的时候,也会想那样会不会是最好的结局。
反正自己未来可能也会如自丙级战地出来后想的那般,最终逃不过在某个战地赴死。
不是这里,也会是其他地方。
她有时候觉得好累啊,不论是亲手了结的那个小道的丧种,还是收存下那名基地人员遗留的照片,无形的压力让她喘不过气。
严苛和自己并不相熟,自己那时或许真的是魔怔了,肆意随性了一回,他也那么纵容下去,可于当时的她来讲却是无比渴望的慰藉,只不过没想到放任自己的下场会是那般。
她没有任何理由去责怪别人,人心是多变的,人性亦是可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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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不少在战地对向导实施迫害的,那和强盗有什么区别,亏你们还是群学生”
“同伴相残!”
“不”常仁僵硬的摇着脑袋,“当时我是被那花种寄生,真的是我无心之举”
“嗬”真是不知悔改,对这种人讲话简直是对牛弹琴,冬夜也是头一次碰见如此理直气壮的头铁的人。
“不见棺材不落泪,敢做不敢当连事实都不敢说出来的懦夫。
如果你是我手底下的人,我有一万种方法让你生不如死,这样算是便宜你了”
“本来向导都该是被珍护的,但你这种扰乱社会秩序的,最好的结果就是入监牢”
常仁不免感到烦躁,他咬着牙说道:“我明明什么都没做错”
冬夜抬手,微扬下巴,对着基地人员抬手挥了挥,“带走”
“自然会有人知道你有没有错。”
对这类人没什么再说下去的必要了。
几名身着紧身服饰的人,只露出一双眼睛,半张脸被遮挡的严严实实,他们是由上面派下来负责听从冬夜与姜文可指挥行事的,统称为“星卫”,直属于协会理事。
可见他们那群老狐狸得到消息,知道彦易那小子和总负责人搭上了线,开始彻查。
现在倒是一个比一个好说话了。
冬夜回神,声色俱厉的说道:“耽误大家不少时间,把你们的嘴巴闭牢,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掂量着点,自己私下议论几句得了,散了吧”
交代完毕,他俩此行的目的也达到了。
没想到,这群学生比他们从前有过之而无不及。
冬夜回想了一下,初入基地时训诫各种各样的人,微微闭眼。
他们蓝田比不得黑岩多为私族成员构成。
他的队伍接收的都是些混不吝,各种掺半,要说黑岩那边比他这边素质高低倒是高了不止一点,但个个不服,思及此,冬夜轻飘飘的搭在姜文可的肩膀直言“老姜,咱俩都不容易啊”
“少抽风”
姜文可一掌将冬夜的自怨自艾挥掉,顺手还拍了拍弄皱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