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奴婢想得浅薄了!”秋月恍然,她还以为自家主子真是慈悲心泛滥,所以想好好劝劝呢!
“你啊……”沈知瑶戳了她的脑门一下,笑道:“要好好记着,你家主子不傻,不是老好人,是个精致的利己主义者,吃力不讨好的事,我可懒得做!”
“主子!”
两人正说话呢,却听初安在外面叫门,毕竟男女有别,他可没胆子直接推开关着的门。
“进来。”沈知瑶温声道。
初安小心翼翼地进来,躬身道:“主子,奴才打探来了一些消息,特禀报主子!”
“嗯,初安如今是越来越能干了,说说吧。”沈知瑶笑着,又剥了一颗栗子。
初安挨了表扬,害羞地揉了揉脑门,道:“宫里有些人坏得很,这就拿主子辅佐皇后娘娘一事开说,明着是拿您和赵贵妃作比较,其实是想着挑拨您和玉泉宫那边的关系……”
“这些个嚼舌根子的,太可气了!”秋月恨声道。
“都是些个上不得台面的下三滥手段,我还真不怕。”沈知瑶无所谓地把剥干净的栗子放进嘴里,嚼了几下,才悠悠道:“况且,赵贵妃现在可顾不上我了,那注意力可全在二皇子那边呢。”
“也是,有了二皇子,那大皇子可就不是最特殊的了。”秋月点头。
“主子,还有一件事,虽跟咱们没什么关系,可也传得沸沸扬扬了……”初安说得挤眉弄眼的,明显就不见普通
“何事?快讲来听听。”沈知瑶的八卦之心算是彻底被他挑起了。
“奴才玉泉宫的人说,瑞郡王精心挑选了一位绝色舞姬,说是近期要专门献给皇上呢!”初安讲得绘声绘色,甚至还描述了一遍那个舞姬是何等的绝色。
秋月被他讲得面红耳赤的,直骂他不正经。
“哼……”沈知瑶又剥了颗栗子,冷笑道:“这个瑞郡王,想必是故意的吧……这回,可真有好戏看了……”
“主子?”秋月满脸疑惑。
“这事可不简单。前些日子,召国无雪,宫里又起了火,百姓都在担心来年闹灾,前朝也是流言四起。虽说祈雪成功了,可舆论尚未彻底消除呢。”沈知瑶将栗子放进嘴里,便不再说了。
瑞郡王此时大张旗鼓地送舞姬,还把事情做得满城风雨。
这让召国的百姓听了去,真不知该如何揣测郡王的品行,少不得怀疑皇帝一向好色如命了。
“有意思……”沈知瑶忽然笑了,指着桌子上的栗子对初安道:“你去盛一盘刚炒好的栗子,送给皇上。”
“送皇上栗子?”初安挠头:“主子,若皇上问为何送这个,奴才该如何回答啊?”
“就说我正在吃栗子,突然想他了,就送一盘过去。”沈知瑶嫣然笑道。
初安实在想不通,哪有人专门给皇上送这个的?但还是听话地去了。
瞧着初安的背影,沈知瑶心中阵阵冷笑,胡才人不要阻止,也就罢了。
她现在好歹也是个正三品的淑仪了,这个劳什子舞姬,若能再轻易进来,她这个沈字就倒着写了!
昌德宫中,薄幕熙此时还在处理折子,边塞战乱不断,游牧民族的日子不大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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