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韦开诚知道宁哲是吕氏的人,自然不可能去咬他,但也不便跟鲁宾把话挑明,转语道:“你以为我没调查过那个宁哲的背景吗?他就是一个社会最底层的草根阶层,我去汇报这种人手里出现了大量的重武器,你真当高层的人是三岁孩子呢?就算要找人顶罪,也得挑一个有分量的人出来!”
鲁宾再次蔫了下去。
“既然冲击春丽按摩院的人是鲍文光的手下,这件案子就从他身上收尾吧!”韦开诚看见鲁宾这副模样就气不打一处来:“吕氏那边的意思,是准备把这件案子定性为鲍文光团伙的内部火并,尽快把节奏平息下去,以免事态继续扩大。”
“韦哥,您觉得这个借口可以吗?”鲁宾舔了一下嘴唇:“鲍文光是个社会上的老油子了,肯定知道这起案子的后果,所以他被抓捕之后,你就算是把他打死,他都不可能顶这个罪啊!”
韦开诚挑眉看了鲁宾一眼:“你不知道有个词叫做死无对证吗?”
鲁宾闻言一愣,琢磨了半天,还是一脸疑惑:“韦哥,您的意思我听懂了,但没完全听懂……”
“你不需要懂,只要按照我的吩咐去做就可以了。”韦开诚面无表情的看了鲁宾一眼:“你现在就给鲍文光打电话,对他说……”
……
另外一边,鲍文光此刻正坐在公司的大厅里出神,似乎是受到他情绪的影响,就连前面海缸里的几条鲨鱼,看起来也都无精打采的。
鲍文光实在是想不明白,自己堂堂一个南城区的龙头大哥,怎么会败给宁哲这么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先是赌场被焚毁,接着又是师佐被抓,最后就连边哥和林三子,也能死在了枪案现场。
更为主要的是,宁哲手里怎么会有那么多的重火力?
根据从春丽按摩院死里逃生那些人的说法,他们当时遭遇了凶猛的火力压制,对方甚至连自动步枪都掏出来了。
而这真的是一个靠垃圾分拣为生的人可以做出来的事情吗?如果对方真的有这个实力,怎么可能只是放火烧了自己的赌场这么简单呢?
这一刻,鲍文光的头脑已经一片混乱,不仅是因为师佐没救回来,也因为他不知道该怎么跟边哥和林三子的家里人交代,而且经过今天的一把事,他鲍文光的这杆大旗,肯定也就倒了。
“铃铃铃!”
就在鲍文光怔怔出神的时候,鲁宾的电话已经打到了他的手机上,鲍文光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平复心情按下了接听:“鲁队?”
“老鲍,你知不知道自己今天惹了多大的麻烦!”鲁宾怒气冲冲的声音在听筒里传了出来:“春丽按摩院的枪案,已经把治安署的人都给招来了!”
鲍文光听见这话,心里咯噔一声:“鲁队,今天的事别人不了解内情,难道你还不了解吗?在这件案子里,我也是受害者!这件事你必须得帮我!”
“这些话不用你告诉我!我如果不想帮你,就不会给你打这个电话了!”鲁宾沉声做出回应,接着话锋一转:“有些话在电话里说不方便,这样吧,你马上带着参与过按摩院枪案的人,去郊外的屠宰场等我,在专案组的人找上你们之前,我先教你们把口供串好,免得到时候真被卷进这案子里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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