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到了大国面前:“国哥!不好了,停车场那边的车也被人泼了煤油,放了一把火!”
大国听见这话,脑瓜子嗡的一声,还没等回话,一台越野车就压着山路,粗暴的刹停在了众人面前,车门敞开后,鲍文光脸上的愤怒被火光照亮:“他妈的!谁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大国听见鲍文光的质问,呼吸急促:“大哥,我也不知道啊!这火忽然就着起来了!”
这时候,跟鲍文光同车的师佐听见这话,面无表情的看向了大国:“你是这里的负责人,赌场被人放了火,你连原因都不知道,这个说法能解释通吗?”
师佐今年二十八岁岁,身高大约一米七左右,留着一头像是女人一样的披肩发,而且皮肤白的吓人,那一双鹰目更是透出了充满攻击性的神色,比师佐年龄要大大国听见质问,感觉头皮发麻,握拳回应道:“佐哥!这事我真的不清楚!我们在上山的道路上已经布置了暗哨,而且每隔十分钟,我就会跟他们确认一次情况,但是并没有任何异常发生!”
“佐哥,这件事肯定是有人故意为之的!因为失火之前,我们已经发现帐篷顶部有渗油的情况了!”一个服务生走上前来,摊开了自己的手掌:“这是我们刚刚在旁边空地上捡到的瓶子,那边至少还有二三十个!”
“妈的!”鲍文光看着服务生手里那个煤油瓶子,瞬间就想到了下午在公司以同样手段威胁他的宁哲,这一瞬间,被点燃的不仅仅是赌场的帐篷,还有鲍文光的满腔怒火。
“鲍哥!我们今天来你这玩,全都是为了给你捧场的!结果却出了这事,你总得给我个说法吧?”
“就是!我的车是前几天刚买的,现在让人一把火烧了,你得负责啊!”
“我的钱还在帐篷里没取出来呢!”
“……!”
一伙赌徒瞬间将鲍文光围在了中间,有人是真的有了损失,还有的人全完就是想借着这件事浑水摸鱼,趁机要赔偿的。
“大家别吵!也别乱!我鲍文光在南区混了这么多年,信誉你们是知道的!先让我把事情弄清楚,然后一定会给你们一个交待!”鲍文光也没想到,他忙活了这么久的赌场,还没有正式营业,就已经因为一场火灾而付诸东流,在喧杂的吵闹声当中,努力控制着情绪,对身边的师佐开口道:“今天东发厂的人用这东西威胁过我,没想到他们还真敢碰我的逆鳞!你下山去一趟,把东发分拣厂的事情处理好!”
师佐看了一眼现场那些七嘴八舌的赌徒,侧目问道:“我走了,你怎么办?”
“这山上有不少咱们的人,这些人不敢把我怎么样。”鲍文光摇了摇头:“今天下午,这个宁哲就一直在向我挑衅,我为了让赌场顺利营业,已经够给他面子了!但他既然敢断我财路,那我就必须教他做人!”
……
另外一边,宁哲在陈富发嘴里套出尹兴腾的住址以后,继续跟他小酌两杯,随后就离开医院,打车去了南郊的茅村,打开手电之后,踩着坑洼不平的泥土路,向着尹兴腾家里的方向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