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夏织秧一心求死,冬涉川十分焦灼。
聊苍更是郁闷之至。
“朋友,我去把那个什么阿喜的头拧下来,你看如何?”
冬涉川虽担心,却也劝慰自己不能乱了方寸。
他劝解聊苍道:
“万万不可。此时轻举妄动,万一有差池,更会给秧儿一个勾结人魔两界的罪名。到那时局面就难以掌控了。”
聊苍气得扑棱了两下翅膀。
“现在这局面就有掌控了?”
“最起码知道秧儿不会有危险。只要等一个救她的时机。”
边上的秃鹫扭过头来瞥了一眼聊苍。
聊苍正在气头上,见它如此眼光,怒道:
“你瞅啥?”
那秃鹫似乎没反应过来,更是没想到一只苍鹰竟然敢跟自己这样说话。
刚要言语,聊苍翅膀一挥,那秃鹫便倒在了地上。
冬涉川惊叹道:
“聊苍,你干什么?”
“干掉一只秃鸟泄泄愤。”
夏织秧见阿喜面无表情的愣在那,又重复道:
“动手吧,杀了我!”
阿喜听夏织秧如此说,原本心生怜惜,表情却十分扭曲。
“夏织秧,你什么意思?为何我拿下岩丘,却依然得不到你?”
夏织秧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不屑道:
“你不配!快动手吧!趁我动弹不得,杀了我!”
阿喜激动得凑到她面前道:
“夏织秧,岩丘界你让我杀谁都可以,唯独不会杀你。你可知我等今日已等了万年。成婚后你若还有不平,我可以杀尽这些背叛你的老东西,这十方城群山林立,我早就看着不顺眼了。为了你,我可以将这里夷为平地。”
夏织秧听他如此说,见那些群山发出低吟,心如死灰一般。
阿喜此时满眼得意,这是他筹谋已久的好日子。
他向四下道:
“来呀,带女帝去梳妆打扮,今晚在凌碧峰大婚,十方城里你们热闹起来。那些不愿意尊我为帝的,见一个屠一个。”
那群鸟人和石头人又一次呼喊起来:
“阿喜,帝君,阿喜,帝君……”
空中飞来几只比翼鸟,扶起夏织秧往凌碧峰荒磐殿去了。
阿喜转身要做,灭萌鸟喊住他:
“阿喜,阿喜,别忘了我呀。你能有今日,我可是劳苦功高哇!”
阿喜回头看了眼被困住的灭萌鸟,挥手一捻,那灭萌鸟身上的泥石散落一地。
灭萌鸟手舞足蹈的走到阿喜身边,戏谑道:
“阿喜,这女帝如今可是逃不出你的手掌心了。”
阿喜听它如此说,伸手掐住了它的脖子。
灭萌鸟眼睛左右摆动,一看自己已经双脚离地,赶忙求饶道:
“阿喜,快放我下来,你这是何意?”
阿喜阴沉着脸,厉声道:
“阿喜如今也是你叫得?”
灭萌鸟赶紧改口道:
“帝君饶命,帝君饶命。我这不是恭喜帝君,贺喜帝君嘛!那女帝……”
阿喜手一紧,灭萌鸟想说的后半句话生生给捏回去了。
“那女帝也是你说得?再废一句话,我要你的命。”
说罢,把灭萌鸟扔在地上,转身走了。
那灭萌鸟没想到阿喜会卸磨杀驴,给它如此大的一个下马威,愤懑道:
“好你个破石头,我看你能嚣张到几时?”
灭萌鸟带着一群鸟飞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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