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原来是张局长张老弟呀,你可是很久都没有联系老哥我了。”这话把张华伟说得都有些不好意思向他开口借车了,好像是用不着别人的丝毫就不联系人家,现在要找人家有事了才想到联系了。
张华伟也笑着对梅老板说道:“梅老哥你要体谅一下老弟啊,老弟刚到局里还有很多的事情需要处理和安排,一时没有抽出时间来跟老哥亲热亲热,还望梅老哥不要责怪兄弟埃”梅老板说道:“我可没有怪老弟你的意思,就是很久没有见到老弟了有些想念了,呵呵1
张华伟说道:“我现在就在白云,说起来不好意思,我今天打电话给老哥还是有事情要求你呀。”“老弟你这样说就见外了,就不把老哥我当自己人了,老弟你就直说找我有什么事吧,只要老哥能帮上忙的绝不含糊。”
张华伟把想借车的想法说出来后就听梅老板说道:“就这点小事情老弟你还不好意思开口,没问题,我矿上在年前刚刚买了两辆面包车,我马上就让人给老弟你开到派出所来交给你,你想用多久都没问题,就是不还了也无所谓的。今天我就不来跟老弟你亲热了,我知道你肯定是有事,我们以后有时间在聚吧。”
在梅老板那里找到了两辆车,张华伟就又给谢强打电话在公司里征用了一辆面包车,这样车的问题也就落实了,接下来就要开始正式开展工作了。
这两天钱一鸣的心里总有一种不踏实的感觉,他已经有几天没有看到过曾三了,也不知道曾三究竟干什么去了,钱一鸣最怕的就是曾三出事了,曾三知道自己的事情太多了,如果他出事了一旦坚持不住撂了的话,那自己就算是完了。
所以这两天钱一鸣也托了关系在公安局里打听有没有曾三被抓的消息,结果公安局那边传来的消息是没有听说曾三被抓了的消息。得到这个消息钱一鸣就放心了不少,但是他还是始终觉得不太踏实,曾三连一个招呼都没有跟自己打就失踪了,问他家里也不知道他到哪里去了,钱一鸣觉得曾三突然就消失了这件事情真的很蹊跷。
所以这几天钱一鸣出门的时候都很注意自己周围有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经过两天的观察他看到没有人在监视自己或者是跟踪自己,这让钱一鸣紧绷的神经松弛了不少。
钱一鸣这几天正在筹划一次大的行动,他已经和一个来自境外的贩毒组织取得了联系准备做一笔大的买卖,明天境外贩毒集团就要来人和他进行谈判了,如果谈好了那边就要发货过来了。
以前钱一鸣的毒品都是通过二道贩子的手接的货,那样他的利润就少了一大截,所以这次他自己跟国外的贩毒集团取得联系想自己直接从第三手贩子转成第一手,那样自己的利润就大了很多。
正如张华伟他们推断的一样,钱一鸣的毒品全部都是放在了家属院的家里,钱一鸣认为吧毒品放在家里是最保险的地方了,他认为就算是借县里的那些警察几个胆子他们都不敢到自己家里去搜查。
钱一鸣能走到今天和他家里对他的教育是有很大关系的,很小的时候有一次他跟班里的同学打架,把别人打得头破血流而他只受了一点小伤,学校为此要开除他,但是当他那个时候还在当局长的父亲出面后,学校不但没有开除他,还把所有的责任都算到了那个被他打了的学生头上,学校把那个被他打的同学开除了来平息他当局长的父亲的怒火。
有了这次经历后让钱一鸣明白了自己父亲的能量有多大,明明是自己不对父亲一出面就变成自己有道理了。从此钱一鸣就一发不可收拾,欺负同学是常事,后来发展到对老师都是想骂就骂想打就打,出了什么问题只要他的父亲出面就一切都会风平浪静的了,这就让钱一鸣越发的骄纵和猖狂。
随着自己父亲的职位越来越高,钱一鸣做的事情就越来越离谱,在他的心里只要是在双河无论自己犯了多大的事都没有问题,只要自己的父亲还在位就没有人敢动自己。钱一鸣知道自己在双河能够呼风唤雨,到了外面就不一定能行了,特别是到了市里自己就算不上什么了,所以他到了外面还很低调的,就因为他的这种低调他在市里还结交了不少各种官员的子弟。
因为钱一鸣出手大方为人低调,他在市里那些官员的子弟当中关系混得还是不错的,那些人对钱一鸣也是很有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