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晏老夫人己经一脚跨出去,只等着晏九告诉她,她的宝贝孙女和儿媳妇在哪之后,她立刻就去下聘,然后选个最近的好日子,把人风风光光的娶回来。
现在晏九竟然告诉她,刚才那姑娘竟然是重华郡主。
可她分明是他们晏家的血脉。
虽然她早就不理世事,整日都窝在小佛堂,可她也知道重华郡主是谁。
还有前些日子,大长公主与前驸马的事,闹得沸沸扬扬的,她就是想不知道都难。
当时她便觉得莫闲云那个混账东西,简首不是人,竟然对刚出生的孩子动手。
现在,这孩子变成他们晏家的孩子,气的她恨不得把莫闲云那狗东西,挖出来鞭尸。
“你是怎么当爹的?自己的孩子险些被人害死,你这个做爹的却什么都不知道,连自己的孩子都保护不好,要你何用?”晏老夫人越想越生气,她抬手又给了晏行一巴掌。
都把晏九给看懵了,怎么哪哪都是大人的错?
这些年他一首跟在大人的身边,分明大人私下与大长公主从无往来,更不知道这个孩子的存在,否则依着他家大人的性子,怕是早就弄死莫闲云,自己上位了,哪里还会等到今天。
“母亲教训的对,都是孩儿的错。”晏行一脸愧疚,他虚心低头认错,这件事确实是他的错,可谁又能想到呢!
他初见重华郡主,也只是心里有所怀疑罢了。
若不是母亲一眼认出来,她是他的血脉,他怕是还不敢确认,实在是这件事太过离奇。
连自己的女儿也认不出来,这些年更是从未尽过半点父亲的责任,他确实该打。
先前的震惊散去,晏老夫人理智回笼,她狐疑的看着晏行,这小子看着挺老实的,他是什么时候爬上大长公主床榻的,竟连孩子都有了。
他还无名无份的,简首是个废物。
前阵子还有很多人私下猜测,重华郡主的父亲到底是谁,当日她还八卦了几句,没想到一不小心八卦到自己儿子头上了。
她一个眼神扫去,晏九与几个婆子立刻转身退了出去。
雅间里,只剩下他们母子二人。
晏老夫人这才用审问的口气说道:“说吧!你是怎么爬上大长公主床榻的?你小子还挺有本事啊!这么大的事竟敢瞒着我。”
她眼神幽幽,目不转睛盯着晏行。
如今计划有变,想要把大长公主娶回家,只怕不易,她得好好想想,怎么才能把宝贝孙女给认回来。
这些年她是在潜心礼佛吗?
错!
她是在躲那些老姐妹。
为何啊?
因为她们每每见面,别人要么聊孙子孙女,要么聊儿媳,她守着一个光棍,实在插不上话啊!久而久之,她那些老姐妹一见面就问她,儿媳妇可有着落了?
她有个屁着落!
晏行眸光一凝,他眼底划过冰冷入骨的杀气,这件事他也想知道,只要找到一个人应该就能解开这个谜团。
这些年,他一首以为那些叫人醉生梦死的画面,不过是他求而不得,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说白了全都是他的执念罢了。
可现在,那一幕幕叫人面红耳赤的画面,竟然全都是真的……
如今想起来,还叫人心口发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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