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在得知费天芬和凌邵天被提审之后,赶紧找机会与魏安民见面。
“魏总,事情不妙,费天芬和凌邵天被抓了。”律师神色凝重,眉头皱得很紧,“警察盘问了一整天,他俩亲口承认所做的一切,而且异口同声地说是您指使的。”
魏安民先是一愣,随即蹙着眉头陷入了沉思,半天都没有吭声。
他早就想得很清楚,宝石失窃案选择这个时候引爆,必然是为了继续让警方扣留他,争取时间尽快抓住自己的两个得力干将,从而让他们指证自己是主谋。
在背后算计他的人可谓步步为营,估计天心和凌邵天早已落入对方的圈套,被警察捕获是早晚的事情,几乎不可能逃过这一劫。
因此,在律师到来之前,他已大致想好了应对的办法。
律师见魏安民不说话,焦急地问道:“魏总,您准备怎么办?我该做些什么?”
魏安民的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不答反问道:“宝石的案子,有什么进展?”
“您的家人在全力替您辩护,说宝石不可能是偷来的。警方还在寻找证据,暂时没有更多的消息。”律师如实汇报道。
听到这话,魏安民眯了眯双眼,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
“不管是宝石失窃案,还是声称我是幕后主使的案子,警察手里都没有证据。”魏安民胸有成竹地说道,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魏总,您的意思是等等看?”律师紧声追问一句。
魏安民邪肆地挑了挑眉,淡笑道:“我没什么好怕的,等着开庭吧。”
律师见他表现得镇定自若,看起来对此事并不着急,所以也没多说什么。
魏家大宅。
魏小雨在院子里遛了一会儿,然后缓步走进了客厅。她还没来得及坐下,就见魏清怒气冲冲地走了进来。
她连忙迎上前去,关切地问:“怎么了?”
魏清的俊脸上带着显而易见的怒意,说道:“这两天,为了爸的事,我到处求人,找那些跟咱家关系比较亲近的朋友,结果没一个人愿意帮忙。”
语毕,他拿起桌上的水杯,一口气喝了下去,仿佛想借此将心中的怒火浇灭。
魏小雨听到这话,心里苦涩得像是泡在了盐水里。
父亲的事,给家人带来不小的打击。
母亲从警察局回来之后,总是忍不住哭泣736a4c68。
魏清则是每天出去找关系,试图找到人把父亲救出来,但是,无论他多么努力,大家还是觉得这件事太大,都不敢趟浑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