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须臾,两个人按照计划,先后进入看守所内的洗手间里,确认里面没有闲杂人等之后,她俩各自脱下囚服,然后穿上对方的那件衣服。
费天芳将脸上的人皮面具摘了下来,小心翼翼地递到天心的手里,面无表情地说:“戴上吧。”
天心熟练地把人皮面具戴好,看了看镜子中的自己,满意地点了点头。
“给你安排什么罪名进来的?”天心眯着眼睛问她。
“盗窃。”费天芳言辞简练,不带任何语气。
天心的嘴角浮起几抹嘲讽,嗤笑道:“真没创意。不过,保释倒不费劲。”
看着费天芳那张与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脸,天心突然觉得有点儿厌恶,她别扭地移开视线,冷冷地说:“走吧,此处不能久留。”
易容之后,天心来到费天芳的牢房,静静地等待凌邵天派人来保释自己。
由于犯罪情节较轻,且考虑到是初犯,凌邵天为天心伪造的这个身份很快便发挥了作用。
凌邵天找的人成功将天心保释出去,而费天芳则为自己没有做过的事接受警方的调查。
另一边,费云南和费云清焦急地等待审讯的结果,但是警方传来的消息却令他俩感到失望。
姑妈刚开始采取拒不合作的态度,后来变成“一问三不知”,让警方感到非常头疼。
兄弟二人商量半天,决定亲自问问姑妈,或许能找到些线索。
他俩和秦川杨约在一家私人会所碰面,费云南将两人的想法告诉了自己的好友。
“川杨,警察办案能力太差,而且,姑妈犯下的那些事,他们也没有我俩知道得清楚。所以,我和云清哥想请你找找关系,安排我们去见她。”费云南开门见山地说道。
秦川杨挠了挠头,颇感为难地说:“姑妈犯下的可是重罪,恐怕这事不太容易。除非……”
说完这话,他眯了眯眼睛,不怀好意地看着对方。
费云南瞟了他一眼,英挺的眉宇邪肆的上扬,讳莫如深地笑了笑,说道:“我承认,秦川杨先生比我聪明百倍。”
“哈哈……”秦川杨得意地大笑起来,激动得直拍大腿,“云南,我终于成功地恶心你一回。”
笑够了之后,他猛然敛起笑意,郑重其事地说:“这事儿包在我身上,你俩等我的好消息。”
在旁围观的费云清刚才憋笑太辛苦,此刻终于忍不住爆发出来,笑着调侃堂弟:“果然有大将之风,遇事能屈能伸。”
其实,费云南心里清楚,秦川杨这样“为难”自己,是想帮他舒缓一下心情。
前段时间,为了查找幕后黑手,大家的神经都绷得太紧,也该适当放松放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