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这么容易走了?”
据他所知,监狱长是个很难缠的人。
缪这样想着,可等他看向沈愉,眼神尖锐起来。
“他是不是强亲你了。”
沈愉的嘴竟然有点肿,想起刚刚的心里怪异的念头,身残志坚的人鱼想扑倒沈愉,想要认真检查该死的监狱长是不是还对沈愉做了其他手脚。
原以为大胸肌贱人才是最恶心的。
没想到监狱长,竟然是骚扰属下的大贱人。
缪怒火中烧以至于忘记他还在受伤,等他反应过来后,整条鱼已经摔在毛毯上,爬不起来。
还是沈愉将他扶到床上,给他检查伤势。
但缪死死抓着沈愉的手腕,紫眸里涌动着委屈和熟悉的脆弱。
“沈愉哥哥,是不是他骚扰你。”
“不是。”沈愉将之前发生的缘由告诉缪,顺便想去缪的所作所为,这就导致从一开始的解释,变成现在的质问。
“要不是你亲我脚踝,我至于会亲他,都怪你,你还敢扑上来,受伤了还要我扶你起来。”
沈愉越说越恼火,也不想理他了,刚要站起来,缪就慌张地抱住沈愉的腰说:“对不起沈愉哥哥,我只是想你,我没想到会变成这样子。”
在缪的连番道歉下,沈愉这才勉勉强强地给他一个好脸色。
缪后知后觉,感觉不对劲,不是他质问沈愉吗?怎么道歉的变成他。
可看到沈愉,明明不耐烦,却还是帮他换绷带,缪还是幸福地抱着沈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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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插曲很快过去。
但这几天沈愉都不敢去见傅睺和周成雪。
周成雪似乎被什么绊住脚,也没有来找他。
在沈愉上班后几天里,他几乎下班先是跟宁终去训练室训练身体搏斗,而后就是去监狱长的住所。
但这几次监狱长都不在,每次都是阿冷出现在他的面前,教给他一些监狱的律法和守则,好像是为了督促怕他分心,所以阿冷全程都没有离开沈愉的身边,就连送他回去都是阿冷亲自送。
有一次沈愉奇怪地问它:“监狱长很忙吗?”
阿冷先是摇头,却又疯狂点头。
看得沈愉觉得奇怪。
“你们监狱长不会是故意躲着我吧?”沈愉开玩笑的一句话,让阿冷不说话。
不过沈愉也没有注意到,他这几天一直很忙,上班直播,下班跟宁终进行搏斗训练,训练完成后又要来这里阅读关于监狱的相关知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