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都劈死了吧?又或者,大人有通天眼,未亲临现场便已看到人是我夫妇二人杀的?”
江小鹤冷哼两声,目光如利刃般盯着简宁来回走了几步,方站定道:“休逞口舌之利,本官只是命他们传你二人下来问话,至于人是否系你二人所杀公堂之上自有定论。”
“那就是说大人认定是我夫妇二人所杀了?请问人证何在?”她倒要看下究竟有无人指证他们。
“出了命案,凡投宿之人皆有嫌疑,别人皆问得独你夫妇二人问不得不成?”
“屁话!”二愣子指着先前那捕头大声道:“或是人人都有嫌疑,他适才为何不见叫我等下来?偏叫这位娘子和她相公,是何道理?”
“你当吃酒呢还争个先后?问过他们夫妇自然轮到你等,你慌啥?”被打的那捕头揉着胳膊怒视他道。
江小鹤抬目朝楼上看去,丁有田双手负于身后迎着他视线也看了过来,四目相对,他一脸淡定,唇角似还噙有一抹笑意。
对视片刻,江小鹤转回视线,对着简宁道:“本官职责所在,原只唤你二人下来问话,今你出手打了官差,该当何罪总不用本官告诉你吧?”
“那你要这么说我可以同你们走一遭,打人的是我,与我相公无关,天底下的事都逃不过一个理字,任谁想诬陷我相公杀了人都得拿出真凭实据来,否则拼了我这条命你们也休想动我相公一分一毫。”
江小鹤阴冷地扫她眼,手指过她和二愣子,下令道:“带走!”
衙役们抬了地上死尸,押了简宁和二愣子往客栈外走去,简宁回望了丁有田一眼,按理说客栈出了人命案在查清之前理应封了客栈才是,但通判并没下令查封,她心里更有数了,不查封是因为这通判根本就是心知肚明,知晓这几人的来历,压根也不会管他们的死活。
她想到的丁有田自然也想到了,他从她眼神里看出她意在提醒他务必当心,这人不查封客栈为的就是让他外出,他若外出保不齐会当街遭到黑手。
看来简宁会武功一事雍王已传达下来,只是他有的是保命的手段雍王却不知,待人都走后,他摆头示意童八斤跟他进屋。
二妞三妞小孩子睡得深沉,他领着童八斤进屋俩娃还呼呼睡得正香,童八斤心里暗奇怪,先前他往屋里扫过一眼,分明没瞧见丁有田和这两娃,他实在想不明白就这么大间屋子 ,他们父女三人先前究竟藏在了何处。
他进屋后下意识往床底下扫了眼,床下连着烧地龙的土墙,根本藏不了人。
“一会烦请你跑一趟,拿上这个去趟‘鼎’字号,就说霍公子让你来的,让主事的来客栈一趟。”丁有田摸出块令牌交到童八斤手上。
“是,在下定不辱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