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隐瞒的,故如实回禀道:“是,家父正是南相的师弟,只因在皇上率众攻打最后一座城池时相助过二师伯,假意投靠风清子与二师伯里应外合拿下了城池。”
“家父生性闲云野鹤惯了的,之后便辞别二师伯带着一家隐居偏僻小镇,却终被风清子那厮寻访到踪迹,除奴才侥幸存活下来,一家尽皆遭了他的毒手!”
“你父亲可有个姐姐?你一家是否嘎脑族人?”霍锦成在他话落音后急急问道。
小施看他眼,“没,家父只有个妹子,在族群被灭时失散了。”
“那你可知你姑姑的名讳?”
霍锦成虽暗松口气,面部表情还是微有些失控,太子此时也猛忆起他娘子姓花,因而也问了句,“你姑姑的名儿可知道?
“花灵。”
太子见霍锦成眉头一松,但小施接着又道:“也叫花柔。”
“花柔?”霍锦成脸一下变色,嘴里喃喃道:“这如何可能,怎么会?”他朝小施跨进一步,“那你姑姑今年岂不年近五十了?”
小施不明所以的点下头,“正是。”
太子不厚道的笑了,见霍锦成看向自己有心憋住笑意却没能憋住,索性大笑起来。
“殿下!”霍锦成心有不悦,他倒不是在意花氏比自己大了这许多,而是花氏在他心目中一直宛如圣洁的白莲花一般,美好娴静,与世无争。
“勿自扰,世上同名的大有人在,你娘子本王不是没见过,顶破天二十来岁,世上哪有女子拥有如此神奇的驻颜之术的?”太子笑罢,安抚他道。
霍锦成道:“臣并非因为她岁数比臣大而失意,臣只是......觉着她是世上最没城府的女子,实没想到她会欺瞒臣。”
太子唇角又忍不住勾了起来,“你有问过她岁数?若问过,她隐瞒了,方可认定她骗了你。若你从未问过,何来隐瞒一说?”
霍锦成皱眉回想了一下,好像他真个从未曾问过花氏年岁,太子看他这样便知他没问过,“别再自寻烦恼,都是过去的事了,别去多想,把眼下该做的事做好才是紧要的。”
小施一脸似有所悟的看向霍锦成,“霍统领可是识得奴才姑姑?”
太子笑道:“何止识得,他兴许是你姑父也未可知。”
小施:“啊?”
霍锦成微眯眼看向略有些震惊的小施,继而对着太子单膝跪地,抱拳道:“臣告辞!”
“去吧,这阵子没事不必进宫来。”太子揉揉眉心,又似自语般的道:“宫里近日只怕要办喜事了,瑾瑜这头......”
“喜事?”霍锦成顿足,“跟瑾瑜又有何干系?
太子挥挥手,“不是本王纳妃,自去你的。”
“霍统领。”小施还想问霍锦成他姑母的事,霍锦成却没理他,大步去了。
“殿下,霍统领他......”
“别理他,接着画你的。”
霍锦成出得宫来上了等候在外的马车,一路心事重重,一忽儿想到花氏,一忽儿又想到宫里的喜事跟杨瑾瑜有什么瓜葛,直想得心烦意乱。
偏偏小厮赶着马车到了府门外,芸娘却在这时冲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