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徒!真真是个孽徒!自己没资质反还赖他这师父不行,拉屎不出能赖茅厕?
真个新鲜。
要不是丁有田跑得快,刘瞎子捡回墨尺真想学简宁给人剖腹生子那样,也捅开他肚子看看。看那些灵丹妙药,究竟是吃进他肚子里了还是吃到狗肚子里去了!
人家妇人怀胎好赖还能结个瓜出来,丁有田倒好,至今连个灵根都没生出来。白瞎了他的药,那身子骨吃下去半点不认账,还真不如喂狗。
不过按理不应该啊,刘瞎子想起他身上迸射的金光,他那些丹药就是资质再平庸的人吃下去,也不至于连一点灵根都生不出,究竟怎么一回事?
他背着两手,提着墨尺在堂屋里转悠,几圈下来,想不明白,心里少有的烦躁起来。他丢了墨尺,一脚踹开描了一半的平津帆,去了药房。
刘瞎子的药房里,一边有两排三层的木架,架子上整齐堆放着各类药草,房里还有几个用大石凿的蓄水槽。最上面的一个水槽里浸着苞茅,能起到净化水的作用,石槽一侧开有一个四方小斜口,斜口下连着一个小石槽,小石槽一侧边缘又有个小陡槽,槽里卡有一根竹管,拨掉竹管里的木塞,净化过的水就会通过竹管,流到最下面浸泡有药草的石槽里。
大致是这样子滴
这些都是刘瞎子自己鼓捣的,他把泡好的药草放进药臼里,握着杵臼没捣两下又想起方才没想明白的事,扔了杵臼,他走去堆放草药的一排木架下,挪开木架,拿掉一块墙板,便现出密室口。
他回身拖回木架,上好墙板,下去了密室。
心里烦躁时他都会下到密室,待到心静再上来。
刘瞎子下去没一会,丁有田提着食盒送饭来了,他几间屋子都找了没看到刘瞎子,这么会功夫跑哪去了?
“师父?”
“你这是不是也有密室啊?”
丁有田听简宁说过上次那个庄院地下密室的事,便想着刘瞎子家里该不会也有个密室吧?
“师父,这红烧肘子冷了可不好吃,你再不出声我可一间间屋子找了!”
风清子被他吵醒了,听到红烧肘子口水淌一地,做为一个魂魄,自然是用不着吃喝的,但不代表没有口腹欲。
他把铁链挣得哗啦啦响,他不光馋红烧肘子他更馋丁有田的肉身,他知道来的是那晚他无法附身的年轻人,那可是具极品肉身,他一眼就看上了。
“小子,快放师伯出去,师伯帮你把密室找出来!”他喊了好几遍都没听到丁有田回应。
这不应该啊,他师弟怎么可能收了个没有灵根的徒弟?这下把风清子也整郁闷了。
密室里,刘瞎子默默看着他师父的牌位,要是师父在,或许能解答丁有田身上的秘密。
无声叹口气,他视线转向了旁边花信子的牌位,隔会,他面上神情看去仿似沉浸在了久远难以忘怀的往事中,眼底也渐漫卷起千军万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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