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有田不认为简宁真会对自己下手,不但拒绝配合反还道:“男女授受不亲,姑娘乃未嫁之身,除非姑娘有本事打晕在下,否则在下绝不会做出有损姑娘清誉之事。”
这男人还真是狗啊,简宁心道,自己刚对他有些好感他就作上了,和自己同居一室怎不说毁她清誉了?
她是他名义上的娘子,她还有清誉可毁?更何况她最讨厌别人威胁她。
脸一沉:“你可知道前世威胁过我的人,坟头草都长老高了?”
话落,她赏了他一粒麻醉弹。
这是你逼我的!简宁摘下夜视镜,为免抱他时尴尬她才戴上的,现在既然他被麻晕了她也省点力气,直接将他放进百草间,又拿了床军用毯子出来,铺在前院东屋床上,将他挪到床上后她自己也在边上躺下了。
……
刘瞎子到家后,秋哥自行朝老屋游去,他推门而入,自怀里摸出黑匣子,并起两指在盒上轻轻抹过,一团白雾升起,随即风清子在盒面上浮现。
他魂魄被囚禁在一间石室,手脚被缚魂链给锁住,面上已没了一丝桀骜凶残,双手不停作揖恳求道:“师弟,愚兄知道错了,念在同门情谊上你放了愚兄吧!师弟,愚兄真知道错了……”
刘瞎子冷哼一声:“当年你如何害的花信子,从实招来,不得有半句虚言!”
“这话从何说起,小师弟乃病故,愚兄知道时同样悲痛万分,心中痛楚并不亚于你。愚兄可以起誓,若真是愚兄害了小师弟不得好死!”
他肉身本就已被简宁打烂,也算是没得到好死,忙又改口道:“让愚兄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
刘瞎子衣袖一甩,指着他怒道:“还敢狡辩,你并非走火入魔才自断双足,而是小师弟临死前给你下了药,为保命你才不惜断足。你若老实交待,念在同门之谊上或许我还能饶你这一遭。”
“愚兄真的冤枉啊!你我师兄弟自幼一同长大,情同手足。小师弟入门虽晚,可向来得师父厚爱,况师父仙逝前一再叮嘱我俩要善待小师弟,愚兄怎可能残害同门戕害小师弟呢!”
“哼,你尽管编,接着编。要想人莫知,除非己莫为。”刘瞎子脑海中浮现小施的脸庞,小施几乎是花信子的翻版,那日霍锦成他们抬着小施过来他一眼认出酷似小师弟。
他虽隐居在丁家村,江湖上的事并非一无所知,早些年他就听闻花信子于二十年前病故,还留下一个遗腹子的事。他也曾外出寻访过小施母子,只是一直没有任何音信,不想小施竟然入宫做了太监。
那晚他说外出去参加说书人大会,其实他只是去了津县,他在县城等了好些天,今儿才等到机会。向前奉太傅之命来后,霍锦成带人匆匆离开了津县。
霍锦成一走,他便乔装成算命先生,摇着铃铛在“鼎”字号后院喊着能通阴阳,能让活人与逝去的亲人相见。
小施听后,让人把他请了进去。
刘瞎子早在永平三年就已隐居,他从未见过小施的母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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