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小片皮肤和其他地方相比,微微鼓起,光滑细腻,看起来十分柔软。
像一捧初冬的新雪。
“陛下?”
沈之南的身体像筛子似的抖了起来,alpha骤然凑近的热气,还有那喷洒在他腺体附近的信息素,无一不让他头脑昏眩,仿佛被人浸在了陈年的烈酒里,连眼前都冒起了热气。
被他禁锢在怀里的omega,发出小兽一般柔软脆弱的声音,alpha却异常满足。
喉咙深处发出仿佛野兽一般的“咕噜咕噜”的声响,花千霜闭上了眼睛,将嘴唇贴近了沈之南的后颈。
轻淡的白玫瑰香味若隐若现,犹如怀抱琵琶半遮面的美人。
“陛下,你想标记我吗?”沈之南的声音微微有些发颤,他尽量让表现出顺从的模样。
易感期的alpha暴躁且掌控欲极强,任何脱离他们掌控的事情都能让他们发怒。
这些知识,沈之南从前有专门学习过。
只是过去他一直没有机会用上。
还好,他想。
还好那些如何安抚易感期alpha的知识他都没有忘记。
他像一头雌兽一般低垂着头颅,向嗅闻着他信息素的alpha尽量露出他的后颈,把最脆弱的腺体展现给花千霜。
同时缓慢地释放着自己的信息素,让它们和alpha暴躁的信息素互相交融在一起。
一点一点的,慢慢包裹着,轻抚着易感期的alpha。
安静而顺从,将自己全部交给alpha。
回应沈之南问题的,是花千霜从喉咙深处溢出的一声轻笑。
沙哑,却满是欲//望。
“你闻起来好香,我想把你撕碎,嚼碎了吞进肚子里。”危险的声音贴着沈之南的后颈喷洒出来,如同蛇信子一样的软滑,轻轻在沈之南的腺体皮肤上舔过。
沈之南忍不住哆嗦了一下,他眼角余光向后望去。
或许不是像蛇信子,就是蛇信子。
“陛下,您平时最疼南南了……”
沈之南后面的话瞬间收回了肚子里,像铁钳一样抱住他的大手,轻轻在他的腹部摩擦了起来。
按揉他腹部的动作,时轻时重。
蛇信子亦在同时不停地在他后颈上舔来舔去。
太过于情//色了,他就像一个被抱在怀里把玩的玩偶。
陛下平日里虽然爱亲他抱他,却很少这么轻浮,轻浮到有些……下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