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
脚步不停,邹易头也不回的说道:“话不投机半句多,再见。”
老者的一句话,邹易就听出了许多问题,首先见面的地方选在这里并不是因为四合院不安全,而是眼前这位不肯屈驾;其次,这次会面显然是在鲁山一厢情愿下促成的,他这位师兄的热情并不高,所以说留与不留已经没有区别,既然如此又何必受人白眼。
待邹易的身影从眼前彻底消失,鲁山方才回过神,心急之下开口骂道:“马伟文啊马伟文,你就不应该姓马,应该姓驴,这下你高兴了?”
“走了就走了吧,如此心性也难成大事”
要说马伟文此刻也是尴尬,一句话没说上人就跑了,不过还是硬着头皮辩解了一句。
“好,这可是你说的”
气愤之下,鲁山着实不客气的说道:“等我把这事传到师父那,看你还嘴硬。”
“这。。。。。。”
一听这话,马伟文顿时蔫吧了,苦笑道:“这么点事也犯不着惊动他们吧。”
“这么点事?犯不着?”
鲁山气不打一处来,双目一瞪冷声道:“我问你,咱们这一脉为了重振阴阳道门等了多少年?这些年为了完成这个夙愿又牺牲了多少?”
“这。。。。。。”
一连两个问题,马伟文顿时被他问得哑口无言,要说此刻他也有些后悔,不管怎么样也得先探探再说,这一上来就把人气跑,直接把后路都给断了。
“要不,再约他见次面?”
琢磨了半天,马伟文不置可否的提议了一句。
“要约你去约”
鲁山没好气的说道:“我这老脸都给你丢完了,开不了口。”
这下子马伟文是真急了,丢下手中的墨宝,在屋里一个劲的踱步打转,几次三番想开口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倔驴”
看到他这模样,鲁山暗骂一句,开口道:“行了行了,头都被你转晕了,你要真没办法,我给你出个主意。”
“快说快说”
马伟文催促道。
“负荆请罪”
鲁山一字一顿的说道。
“啊?”
一愣之下,马伟文顿时不悦道:“师弟,这就是你想出来的办法?让我去给那不着边际的小子道歉?”
“去不去随便你”
鲁山早就猜到他会是这种反应,随即不咸不淡的补充道:“不过我要提醒你,明早之前这件事如果还没解决,那我可就回禀师父了。”
“你这是在威胁我?”
马伟文拿眼死死的盯着鲁山,可后者却不为所动,一点儿婉转的余地都没给他留,过得片刻泄气道:“好吧,听你的,今晚我会亲自去拜访。”
“不是今晚就现在”
鲁山不依不饶的再补一刀。
“现在就现在”
说话间马伟文也来气了,眼神一凝狠声道:“不过,咱们有言在先,如果那小子只是外强内干的绣花枕头,可别怪我斩草除根不留情面。”
“这一点不用你操心,若果真如此,即便你不动手,我也会亲自除了这个后患”
一顿之下鲁山反问道:“那万一邹易真的有这份能耐,你准备怎么做?”
“怎么,你以为只有你在意道门重建?”
马伟文一脸不屑之色,进而豪迈一笑道:“认其为主又有何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