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就是一惊,“你...”
这人怎么和堂主那么像?!
杜若奇怪的看着彭大夫,“大夫,我怎么了吗?”
“可是也有哪里不妥?”
彭大夫闻言忙干咳了一声,“没有没有,是我看错了。”
看错了?
傅轻舟眸中划过一抹沉思,看错了杜若?
还是,将杜若看错成了某人?
“公子,请将你的左手放上来,老朽为你探个脉。”
“咳咳,劳烦先生了。”
傅轻舟听话的将左手放到桌面上,看着彭大夫将手指放上探脉,心中却毫无波澜。
他得的什么病自己最清楚不过,来这里的目的也不是专门来治病的。
所以,这位老先生究竟能不能只通过探脉就查出他的病情,他毫不在意。
傅轻舟看着为自己认真探脉的老先生,随口问道:“先生是这百草堂的主人吗?”
“不是。”
彭大夫皱着眉,整个人都沉浸在手下那个奇怪的脉象里。
嗯?这是什么脉?
似断非断,弱得几乎要把不出来了。
这真的是一个人的脉象?
若不是亲眼看到这个男子还活生生的坐在他面前,还能面色如常的跟他说话,他都要以为这是一个行将就木的人的脉象了。
“那不知在下可否有幸见这里的主人一面?”
看着彭大夫眉头深锁的样子,傅轻舟一点也不意外,再次问道。
“不行,他出门了,不在。”
彭大夫看了他一眼,收回了手:“不然,不用你说,我也会让他来给你看看的。”
“哦?”
傅轻舟缓缓收回手,理了理衣袖,轻笑着问:“先生也看不出我得了什么病?”
彭大夫仔细盯着他看了好半天,摇头道:“是,老朽学艺不精,看不出公子得了什么病。”
“单从脉象上来看,却看得出公子没有多少时日可活了。”
杜若皱眉,“先生你...”
“若叔!”
傅轻舟看了眼杜若,杜若噤声,他这才笑着对彭大夫道:“先生厉害,单从脉象能看得出这点,在下已经很佩服了。”
彭大夫闻言翻了个白眼,往旁边的椅子上一坐,“公子的脉象是个大夫都能把得出,你无需用好话安慰我。”
“医术之道,博大精深,一辈子没见过不会治的病症多了去了,我一把年纪了,又岂会因为这点小事而自惭。”
“不过我很好奇,按理说你这样的脉象那都是得在床上常年躺着的了,你又是怎么做到行走坐卧如同常人的?”
说着,彭大夫又仔细看了看他的脸,发现他还真是除了面色白了些,唇色淡了些,一切都和常人无异。
真是奇怪了!
这样一个人,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才让自己的脉象变得那么怪的?
好奇,可惜,对方好像不打算说。
“行了,该说的我也说了,你这病我治不了,公子还请去别的地方问问吧。”
眼见彭大夫要赶人了,傅轻舟又问:“敢问先生,可知这百草堂的主人何时归来啊?”
彭大夫起身,头也不回的摆了摆手:“这个老朽就不知道了。”
“公子请回吧!”
说完,撩起竹帘进了隔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