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彦嗤笑道:“你够了啊!要不要回味这么久?”
听言,聂云萝抿唇笑了笑,有些不可置信的道:“云彦,刚刚那个,真的是manda吗?她真的······要收我为徒了吗?”
“如假包换。”
简单的四个字,激昂了聂云萝的心扉。
她几欲跳脚,兴奋的不得了,“我请你吃饭吧!帮了我这么多忙!”
“好啊。”
······
两人来到一家淡雅静谧的餐厅,选了一处比较显眼的位子坐下。
点了几个菜后,云彦突然想起了些什么,“对了阿萝,有件事我忘了告诉你,那个照片的原主我还没有查出来,但是我发现,江延很可能说谎了。”
说谎e4f782c5?
聂云萝眉心紧皱,不解的抬眼:“你是说······他很可能就是掌握股份的人?”
“我不太确定,但是江延有问题是很显而易见的,我怀疑这个照片上的人,跟股份完全没有任何关系,但是······”
“但是?”
“但是很可能还牵扯到更复杂的问题。”
·
回去的路上,聂云萝一直在反反复复的咀嚼云彦说的这句话。
什么叫,牵扯到更加复杂的问题?
妈妈生前到底认识多少人,为什么在她的记忆力,除了一个姓江的叔叔之外,就再也没有接触到任何人呢?
而且妈妈也一直都是被约束在一个小小的聂家里,几乎没怎么出过门,尤其是爷爷去世后,聂建国掌权的那段时日。
聂云萝冥思苦想,始终没能想出一个结果来。
最后整理思绪,上楼洗澡,准备早些入睡,明早也能早些起床,去拜师学艺。
她十分兴奋,以至于都没有察觉到身后有一道越来越逼近的高大身影。
“啊-”一声短促而又激昂的尖叫,聂云萝被人抵在墙壁上。
定了定神,鼻尖嗅到一股浓郁的酒香。
抬眸一看,正是多日未见的霍傅司。
他俊美无倬而又冷沉的脸,此刻渲染了一朵朵殷红的花,眼神迷离而又深邃,一瞬不瞬的定格在她的脸上。
这样近的距离,这样专注的眼神,令人目眩神迷。
聂云萝不敢再与他对视,默默移开视线。
“嗬-”他嗤笑一声,脸偏了偏,歪着嘴角笑了起来,“你是不是很讨厌我?”
以至于他只是想要跟她有进一步的接触,她就厌恶到呕吐,那样反感他的靠近。
可她在另一个男人面前,却分明不是这样的。
活了三十年,他头一回感觉到挫败,无力。
全部都是因为面前这个小女人。
聂云萝拧眉,却还是不肯看他一眼,“为什么这么问?”
一只微凉的大掌,把控住她的下颌,将她的脸扭转,与他的对上。
“你是我的太太。”
他没头没脑的来了这么一句。
聂云萝眉心越攒越深,不解的看着他:“所以呢?你想要表达什么?”
他却在深深的看了她两眼后,头颅猛然栽倒在她的颈子里。
灼热的鼻息烫红了聂云萝的小脸,小手无力的推搡着他的身体,却无济于事。
最后,只能百般无奈的将他拖到床上,转身欲走时,一只手拉住她,而后用力的将她拽倒,随即,一副健硕有力的身躯覆压而来。
铺天盖地的男性气息席卷了聂云萝的鼻腔,她呼吸不畅的偏开脸,不敢与他面对面。
醉酒的霍傅司,跟平时大不相同。
他醉醺醺的靠在她右颊旁,炽热的眼盯着她,像个讨要糖果的孩子一般,“你是不是很讨厌我?你很讨厌我······”
他反反复复的的呓语,竟硬生生让聂云萝听出了一股委屈巴巴的控诉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