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傅司走进去,径直被人带到聂云萝所在的看守所。
小姑娘抱着双腿无望的坐在角落处,与这个房间格格不入。
看起来又是分外的可怜和无助。
可是转瞬,他就想起那张淫、糜不堪的照片,所有的怜惜心疼,都化作阴沉的怒意。
修长的双腿缓缓靠近铁栅栏,阴翳莫测的眸子染了嗜血的光芒,一瞬不瞬的盯着那个失魂落魄的女人。
一边旁观的白岩休有些按捺不住了,急得满头大汗。
这少夫人,怎么也不知道抬起头来看看呀?
老板也姿态悠闲的站在这儿不说话,明明接到消息时急不得了,都已经动用关系提前将人保出来了,可这现在怎么又这么淡定了?
这么看着实在是焦灼,白岩休撞死不经意般的清了清嗓子,发出声响来。
一道冷冽的视线扫过来,“嗓子有病去医院。”
“哈哈……没,没呢。”他打着哈哈,再不敢造次。
正在失神的聂云萝耳里钻入熟悉的声音,她下意识抬起头,果然看到男人那张一如既往的冷峻逼人的俊颜。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这几天还在跟他闹别扭,此刻看到他心里面却蓦地升腾出一股子亲切感来。
看到他,就觉得自己一定会安然无恙。
眼眶红彤彤的,像个小兔子,聂云萝亦步亦趋的走到栅栏边,因为手上带了手铐有些不大方便,别扭的握着铁框靠近他。
“霍傅司……你是来就我的吗?”
就算她真的失手将人砸死了,以那男人不安好心的猥亵行为来看,她最少也不至于判无期徒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