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计我。
狗东西一个。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傻柱挥手打断了易中海的话,扭头朝着马志超说道:“马工,刚才咱路上还泛嘀咕,说你们一家人房子不够住,也是我忙糊涂了,这房子也一并交给你们了,你们在房管科的登记表上面签个字。”
跟着傻柱一块来的房管科,麻溜的从挎包中掏出手续,让马志超在上面签了字,随后将钥匙递给了马建设。
也就是马志超的儿子。
两口子高高兴兴的拿着钥匙,开了易中海之前的大房子,见里面收拾的挺干净的,嘴巴里面还惊呼了一声出来。 易中海想死的心都有了。
这房子去年这个时候,他刚刚装修过,是为了给小铛招上门女婿。
鸡飞蛋打。
什么都没有了。
轧钢厂收走了房子,还没有补贴易中海装修房子的钱。
木已成舟的情况下,易中海不计较这些,他就想知道傻柱接下来会怎么做,怎么说,会用什么借口赶走马志超。
期待的目光中,傻柱将一串钥匙交到了马志超的手中。
易中海的瞳孔,瞬间放大了不少,看的清清楚楚,那是傻柱祖屋锁头的钥匙。
要干嘛。
想要做什么。
傻柱怎么将自家钥匙交给了马志超。
难道?
一直稳坐钓鱼台的易中海,脑海中泛起了一个让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的想法,傻柱将自家租屋交了出去,马志超一家人要住到傻柱的祖屋里面。
“柱子,马工,你们。”
易中海没发现,他问话的语气,都泛着几分颤抖。
脸上的表情,更是不堪入目。
傻柱没搭理易中海,马志超也将易中海当成了透明人。
“何副厂长,给你添麻烦了。”
“马工,话不是这么说的,你千里迢迢的支援轧钢厂,帮着轧钢厂改进生产工艺,我作为轧钢厂主抓后勤的副厂长,这是我的分内之事,是我没有做好工作,要不然您也不会住到这四合院内。”
“挺好的,我很喜欢。”
“喜欢就好,您踏踏实实的住着,里面的家具,我过几天想办法给你们换一换。”
“换什么,我觉得挺好,一点不嫌弃。”
“那就这么先住着,有什么需要,您到时候尽管吱声,接下来的事情,我不伸手了,我后面还有工作要做。”
“搬家这事,我们一家人就行,您忙。”
“对了,这间耳房,也是我们家的房子,小点的钥匙,能开上面的锁头,房子空着不住人,也不像一回事,您受累,帮我这房子聚聚人气。”
傻柱的手。
指向了旁边的耳房。
也就是雨水那间房子。
易中海的脸,火辣辣的疼,到现在才知道自己适得其反,做了自毁长城的事情,要不是自己多嘴提醒,傻柱真把自家的房子给忘记了,傻柱不回来,假以时日,自己搬进去,谁又能说什么,就算不能长时间霸占这房子,也可以借着这房子给小铛招上门的女婿。
悔之晚矣。
自己将自己给耽误了。
哑巴吃黄连。
不知道说什么了。
看着马志超一家人打开了傻柱的两间房子,在里面收拾起来,他却只能连连叹气,不快的心情,在看到马建设两口子的时候,更加的抑郁。
围观的街坊们,都想笑。
尤其以闫阜贵表现的最为好笑,看着易中海碰壁的表情,心里叹息了一声,易中海还是不吃教训,在傻柱手上吃了这么多的亏,一点没往心上记,现在还算计,最终算计的鸡飞蛋打。
摇了摇头。
原本折返向前院的脚步突然变了方向,朝着后院跑去。
看戏的街坊们,也跟在了闫阜贵的屁股后面。
傻柱带着人去了后院,后院好像只有聋老太太之前的房子一直没有住人,院内不是没人打过这房子的主意,却因为易中海当了几年名不符其实的队长,看在易中海的面子上,没敢霸占房子,谁让易中海放出这房子要给秦淮茹居住之类的风声。
觉得好戏连台。
傻柱前脚断掉了易中海中院的念头,后脚又把易中海后院的希望给掐灭了。
没人觉得狠辣。
换做他们是傻柱,也得这么做。
易中海脚步急匆匆的也跟到了后院,映入眼帘的一幕,让他分外的恼火,一个保卫科挥舞着锤头,三下两下的将屋门上面的锁头给砸了一个稀烂。
身子骨一软。
坐在了地上。
再糊涂也知道傻柱他们要做什么。
收房子。
想不明白的事情,街道的房子,轧钢厂凭什么往回收。
“柱子,这房子好像是街道的吧?”
“是街道的房子,但轧钢厂已经跟街道打过了招呼,这房子归轧钢厂了。”
“有人要搬进来?”
“周建国周工一家人要搬进来。”
易中海本以为自己是最惨的一个人,现在看来,刘海中才是最倒霉的那个人,他心中被夺走房子的抑郁,突然消失的一干二净。
他不好。
自然也不能看着刘海中好。
一些知道昔日事情的街坊们,将他们的目光投到了一直没说话的二大妈身上。
见这么多看着自己,二大妈似乎也想明白了其中的关键。
当初的那些事情,她都没有忘记,那些人更不可能忘记,忙急急忙忙的躲回了自家。
人多力量大。
街坊们有心讨好的心思作祟下。
空置了十年的聋老太太的房子被收拾了出来,后勤科送来的新家具、新被褥也被布置在了屋内,二把崭新的锁头,将一大一小两间房子锁了一个坚实。
就在众人以为事情告一段落的时候。
意外横生。
几个意想不到的人,出现在了街坊们的面前。
有一个。
算一个。
都傻了眼。
这里面也包括傻柱。
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今天在四合院收拾房子的时候,意外的见到了十几年未见的贾张氏、秦淮茹、棒梗四人。(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