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取代。
没有时间,也没有人给他理发。
这大光头。 是棒梗养父的杰作,担心被人看到棒梗,用镰刀给棒梗理发,手艺不精,工具不专业,好好的锅盖头发型便变成了被鬼添了的圆点大光头,这里一片残留的发根,那里一片光秃秃的头皮,分外的奇丑无比。
脸色也变的黝黑一片,在四合院内,棒梗的脸色红彤彤的,一看就是不缺吃喝的那种红光满面,现在的棒梗,骨瘦如柴,颧骨还凸显了出来,配上棒梗那个奇丑无比的大光头,活脱脱一个恶鬼,比贾贵强不了多少。
四合院内的棒梗,身上的衣服,就没有打过补丁,现在棒梗身上的衣服,补丁挨着补丁,还不怎么合体,一看就是养父替换下来的衣服,他原先的衣服,来来到这里的第一天,就被养父剥光,拿到集市上换了钱粮酒肉。
比小乞丐都不如,最起码小乞丐还有人身自由。
棒梗吃不饱。
还得干活。
每天天不亮,就被养父撵出去干活,担心棒梗跑了,养父跟着一起干活。
算是监督吧。
棒梗现在已经是干活的一把好手。
被打出来了。
不干活,养父随手拎起家具,朝着他劈头盖脸的打去,有什么,就用什么,不管棍棒,还是鸡毛掸子,亦或者烧红棍,从不挑剔,抓起就打,都说刘海中暴揍刘光天和刘光福有些禽兽,养父对棒梗的棍棒教育,比起刘海中有过之而无不及,甚至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棒梗的身上有很多的伤疤,这都是养父的杰作。
被打的怕了,打疼了。
棒梗也就不敢再跑,老老实实的认命了,一天到晚当牛做马的干着活,给养父挣钱。
有时候没事的时候,棒梗也会在脑海中浮想联翩,想着贾家怎么怎么样,想着秦淮茹和贾张氏怎么怎么。
刚开始充满了期待。
现在却一肚子的怨恨。
三四年的暴打生涯,贾张氏和秦淮茹的连番不出现,棒梗的心思扭曲到了极致,将那些养父加在他身上的怨气,反扣在了贾张氏和秦淮茹两人的脑袋上,怨恨他们不来找自己,口口声声说自己是贾家的顶梁柱,但是到现在自己却还在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也怨恨易中海不是个东西,要不是易中海跟他说了那些话,棒梗不至于跑,不至于落到这般地步。
……
“哥,你说老太太去干什么了?这么长时间才回来。”
“不知道,要不去问问。”
“得了吧,老不死的老太太,见到咱们兄弟,肯定要起疑心,还是老老实实的做好李主任交代的差事。”
“你说的也是,我刚才在琢磨,易中海家里的那个小箱子。”
“你的意思,是聋老太太的?”
“要不然李主任不可能让咱们盯梢聋老太太。”
“你说咱们要不要?”
刘光天将脑袋凑到了刘光福的跟前,说起了自己的计划。
无非明天去找李怀德,让李怀德给保卫科下命令,他们哥俩带着保卫科来抄聋老太太的家。
家里有什么。
藏没藏东西。
抄一抄就知道了。
这比他们盯梢聋老太太可强好多。
担心聋老太太会看破他们哥俩的行踪,上演出逃的大戏。
到时候得罪李怀德人,就是他们哥俩。
现在的轧钢厂,谁敢说李怀德一个坏字。
……
傻柱将口袋里面的五根金条,一一摆放在了李秀芝的面前。
金灿灿的东西。
让李秀芝有些痴迷。
也就短短的一分钟不到,李秀芝便极快的回过神,他用手指了指桌子上的那几根金条。
没说话。
傻柱还是明白了李秀芝的意思,将今白天轧钢厂发生的事情,详细的告诉给了李秀芝。
“我上午被李主任喊了过去,还以为有什么事情,结果问了一下后院老太太的事情,又问了易中海,我出来的时候,给我的,寻思着不好意思回绝,就……。”
一听这是李怀德交给傻柱的东西,李秀芝也不敢说什么。
谁不知道现在的轧钢厂,是李怀德在主事,给傻柱金条,是看得起傻柱,退回去,被李怀德记恨可就不好了。
找来几块红布,将金条裹在了里面,交给了傻柱。
傻柱蹲在墙角位置,取出了上面的砖头,简单刨了几下土,一个一尺见方的木头匣子出现在了他手里。
打开箱子,看也不看的将金条丢在了里面。
里面是一些玉器、青铜器、瓷器之类的东西,都不大,是傻柱这段时间,从轧钢厂废弃仓库及废品站捡来的东西。
值钱不值钱。
不知道。
主要是心疼。
将金条丢在里面后,傻柱又把地面恢复如初,两人趁着吃饭的机会,有一句没一句的闲扯淡了起来。
主要是傻柱,李秀芝回答。
询问李秀芝在街道的工作怎么怎么样,有没有被人刁难,打了王敬伟之后,还是有些担心,担心再来一个马敬伟,还继续拿捏欺负李秀芝。
李秀芝说了一些让傻柱放心的话。
有了傻柱那番操作,都知道李秀芝是三代卖身奴的媳妇,谁敢说李秀芝一个不字。
……
易中海和聋老太太两人。
也在吃饭。
白面馒头和肉烩菜。
易中海觉得聋老太太付出了这么多的东西,可不能继续用窝头和高粱米粥糊弄聋老太太了,要让聋老太太看到易中海的心思。
不闹幺蛾子。
专门弄了一些还算可口的食物。
亲自端到了后院聋老太太家。
聋老太太也想跟易中海谈谈,听听易中海今天在轧钢厂的那行所见所闻,双方一拍即合,边吃边聊了起来。
易中海给出了自己不是队长,但李怀德也给出了在轧钢厂护卫易中海的承诺。
聋老太太则把自己的那些心里话,说给了易中海,什么那些东西就不要提了,等她百年归去,家里的东西,自然全都是易中海的,又说了当下的态势,不怎么好,让易中海小心谨慎,也说了自己要苟在家里的意思。
两人全然忘记了隔墙有耳这典故。
被刘光天和刘光福给听了一个清楚明白。(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