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担心闫阜贵两口子嫌贵。
刘海中还好心的帮他们两口子算了一下账。
用事实说话。
“老闫,老闫媳妇,我知道你们什么性格,也不要嫌弃一千块贵,轧钢厂可是万人大厂,别的不说,就说秦淮茹,虽然不在了,但秦淮茹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一级工,一个月二十七块五的工资,一年就是三百二十块,一千块卖给你们闫家,三年就回本了,轧钢厂的工人,出去找对象,都好找,找个有工作的对象,你们算算多少钱,算账这方面,你们比我厉害,多余的话,不说了,你们考虑。”
闫阜贵两口子没说话。
似乎在考虑得失。 刘海中也识相的闭着他的嘴巴。
话说到这个份上。
再说。
显得多余了。
他相信闫阜贵会做出正确的选择。
果不其然。
在考虑了三四分钟后。
闫阜贵还了一个七百块的报价。
刘海中一听这个价格,二话不说,直接站起身来,扭头朝着外面走去,一点没有留恋。
闫阜贵也没有喊出声来。
在刘海中站起来的一瞬间,闫阜贵便已经后悔了,轧钢厂的正式工作,一千块,真的不贵,当下算是有价无市的局面。
只不过因为某些方面的顾忌,闫阜贵也不敢硬拽着刘海中继续谈价,一担心刘海中会趁机涨价,二忧虑被人听到。
在刘海中离去后,两口子也回到了里屋,你一言,我一语,聊了几句,最终得出一个夫人路线的方案。
由三大妈去探探二大妈的口风,看看事情还有没有挽回的余地,老二下乡那个地方,确实有些艰苦。
算计归算计。
有些事情还得替孩子考虑。
两口子心事重重的见了周公。
却在次日清晨。
被一声凄厉的吼叫从睡梦中喊醒。
穿好衣服。
推门出来。
听到声音是从后院传来的,便随着街坊们的身影一起向着后院走去,必须要随大流,这样才能显得你问心无愧,否则真有人上来闹你。
到了后院,闫阜贵就看到院内的街坊,都汆在了院内,没说话,围成了一个大圆,看着圈内的动静。
里面站着刘光天和刘光福,他们对面是易中海。
刘光天和刘光福两人指着刘家的方向,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在跟易中海说什么。
猜测是踩着刘海中两口子上位。
心里叹息了一下。
爹不是爹。
儿子不是儿子。
回想一下自家,差不多,这也是闫阜贵肯花一千块买工作的原因,可不想落个刘海中这样的下常
见人群中有傻柱两口子在场,便迈步走了过去,朝着傻柱小声嘟囔了一句。
“傻柱,怎么回事?”
傻柱没出声。
他在发呆。
更在入神的看着刘家的方向。
答话的人是李秀芝。
“三大爷,刘海中两口子不见了。”
闫阜贵瞪圆了眼睛。
不见了。
这还怎么买工作。
“刘光天和刘光福两人一大早跑来,逼着刘海中两口子去聆听易中海的教诲,就发现刘家屋门大开,进去一看,发现里面的人都不在了,吵吵了起来。”
“会不会是去上厕所了?”
“大件家具都在,衣服什么的都不见了。”
闫阜贵彻底变成了傻子。
目光直勾勾的落在了刘家上面。
刘海中跑了。
突然意识到昨天晚上刘海中没跟自己说实话,所谓的不敢去轧钢厂上班是假的,是不想落在易中海的手中。
心里矛盾了起来。
觉得自己没花一千块从刘海中手里买到轧钢厂的工作,等于节省了一千块,是喜事,犯愁的事情,是刘海中这一跑,闹得闫阜贵花钱买工作的事情泡汤了,轧钢厂的工作,一千两百块都有人要。
早知道会是这么一个结果,昨天晚上就应该买下刘海中的工作,转手一卖就是两三百块的利润。
心如刀割。
疼的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整个人都抑郁了。
却识趣的没敢啃声。
易中海上位,想着要清算刘海中,结果刘海中跑了,现场最难受的人无疑是易中海,越是这种情况,越是要稳住,可不能给易中海可乘之机,让易中海借着他们将心里的火气给发泄出去。
在场的街坊们,各人打着各人的小算盘,尽可能的朝着易中海露出一种所谓的讨好脸颊。(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