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关系不错的人,还是尽可能的躲着点刘光天和刘光福吧,聋老太太这把老骨头可经不起任何的折腾。
不知道聋老太太被吓跑的许大茂,继续套路着双刘,他指着狼藉一片的易中海家里。
“砸易中海家这样的小事情,伱们喊一嗓子,许哥就算睡着了,也得出来替你们出把子力气,你们哥俩,为了不影响街坊们的休息,为了让工友们第二天有精神工作,你们哥俩自己做了这样的事情,佩服,真是佩服。”
大拇指竖在了刘光天和刘光福的面前。
双刘这才知道。
易中海家被人砸了。
许大茂这是说他们出的手。
没有埃
刚要说明实情,就听傻柱也说了起来。
“许大茂,你佩服什么?光天和光福这也是为街坊们考虑,为轧钢厂考虑,是哪个做好事不求回报,今天晚上二大爷回来,咱们跟二大爷提提意见,让二大爷专门在院内开个表彰会,好好表彰一下光天和光福,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光天和光福是咱们四合院年轻人的杰出代表,我也得向他们两个人学习。”
“傻柱,真有你的,说到我心坎上去了。”
“向刘光天和刘光福学习。”
无数顶高帽子扣下来。
刘光天和刘光福瞬间晕头转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副不明所以的表情,心中暗道:难道真是他们哥俩趁着夜色砸了易中海的家!
高光了。
骄傲了。
环视了一下在场的街坊们,一前一后的瞎咧咧了起来。
“主要是不想耽误街坊们的休息,有些事情,我们哥俩能做,我们哥俩就帮着做了,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身为大院的一份子,理应这么做。”
“光福的意思,也是我刘光天的意思,街坊们都知道,我爹刘海中今时不同往日,他现在是轧钢厂督察队的队长,在轧钢厂堪称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李副厂长知道吧,轧钢厂的大拿,他都对我爹青睐有加,有些话原本不想说,谁让咱们是街坊,是邻居,老话说得好,远亲不如近邻,看在街坊一场的份上,我说几句掏心窝子的话。”
“我哥说的在理,这话也就看在街坊们的面子上才说,今后,多跟我爹接触接触,多听听我爹的话,一些不必要的人,最好少接触,少来往,要不然真出了事,别怪我刘光福没提前提醒你们。”
“还的是光福和光天,这话谁告诉咱们呀,光福,光天,你们大可放心,我们现在这些人,都坚决以二大爷为首。”
“二大爷说什么就是什么,坚决拥护二大爷,依着我的意思,这管事大爷就得二大爷来做,易中海在的那会,除了给贾家捐款捐物之外,真没有别的事情了。”
“贾张氏?”刘光天一拍自己的脑袋,“我怎么忘记这个老鬼婆子了,当初没少奚落我,行了,不跟你们聊了,我得赶紧去汇报刘队长,易中海的事情,贾张氏也有份。”
犹如抓到了什么重要的线索。
挤开人群。
风风火火的走了。
留在现场的街坊们,上演了一秒变脸的大戏,前一秒还恭维刘家双子的和蔼脸颊,后一秒变得冷淡了,某些街坊还朝着刘家双子离去的背影,狠狠的吐了一口口水,脚还踩在了口水上,一副要将刘家踩死的狠辣。
许大茂和傻柱两人没做这样的事情,看着离去的刘光天和刘光福的身影,两人对视了一眼,嘴里呵呵了一下。
“傻柱。”
“贾张氏?”
一眼看破许大茂伎俩的傻柱。
喊出了贾张氏三个字。
“你呀,太聪明了,你说贾张氏有没有可能被抓回来跟易中海当面对峙?”
傻柱沉默了。
依着他对刘海中的认知。
这种事情极有可能发生。
事情似乎变得更加诡异了。
贾张氏怨恨易中海,这尼玛被刘海中派人抓回来跟贾张氏当面对峙,老鬼婆估摸着有的也说,没得也瞎编,尽可能的给易中海扣屎盆子。
等待易中海的只有无尽的苦难。
傻柱现在就看易中海怎么死。
易中海死了,聋老太太彻底的蔫巴了,自然也没有了算计傻柱两口子的心思。
大大的好事情。
说实话。
他盼着易中海死。
丢了一个你应该知道的眼神给许大茂,扭身回了屋子,抓着自己的小挎包从屋内出来,与许大茂一前一后的朝着轧钢厂走去。
……
都说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
又因为当前这般乌烟瘴气的局面。
易中海被刘海中抓走这件事,很快成了工友们的谈资,不少人都在私下议论,说什么的都有。
大致分为两派。
一派觉得刘海中做的不错,当了一个月的队长,总算做了一件利厂利民的好事情,将臭名远扬的易中海给抓了起来。
一派觉得刘海中就是一头吃人的野兽,不讲一点的情面,易中海在怎么说,也是他同院的街坊。
低头不见抬头见。
这么些年的情份,说不要就不要了,说抓人就抓人。
担心自己也会步了易中海的后尘。
各持己见。
最终传到了李副厂长的耳朵内。
站在窗户跟前,看着下面忙忙碌碌工友们的李副厂长,面无表情,一声轻叹,从他嘴巴里面飞出。
转过身子。
看着站在桌子面前的唐大牛。
微微活动了一下四肢。
“易中海的事情,不要管,刘海中想怎么弄就怎么弄。”
“可是?”
“担心控制不住局面?”李副厂长呵呵了一下,端起手中的大茶缸,朝着唐大牛问了一句,“这是什么?”
“茶缸啊,里面有茶水。”
“错,这是我手中抓着的茶缸,我松手,茶缸就会掉落在地上,里面的茶水也会撒落一地,茶水没有了,可以重新沏,茶缸坏了,自然也可以换个新的茶缸。”
“我明白您的意思了,没什么事情,我先忙去了。”告辞了一声的唐大牛,走到门口的时候,突然又折返到了李副厂长的跟前,朝着李副厂长说道:“李主任,我想起这么一件事来,刚才刘海中跟我说了一下傻柱的事情。”
李副厂长的目光。
刀子似的落在了唐大牛的身上。
“刘海中说何雨水身为轧钢厂的职工子弟,大学毕业,居然不回轧钢厂工作,而是跑的没影了,他说何雨水跑到外面去了,说傻柱是知情不报,要追查这件事。”
“我知道了,你出去忙去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