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
端着酒杯,相互敬起酒来。
喝光了许大茂带来的汾酒,傻柱又拿出了一瓶杏花村,继续奋战。
杏花村喝到见底。
许大茂提了一嗓子提议,说晚上一定要听易中海的墙根。
话刚说完。
人便醉在了酒桌上。
刘玉凤朝着傻柱和闫阜贵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将许大茂抱在怀里,那种母亲抱着儿子的抱法,朝着后院走去。
闫阜贵居然还发出了羡慕的赞叹声音,随后朝着傻柱告辞离去。
……
一夜无话。
第二天醒来的傻柱,看了看桌子上的坐钟。
上午九点。
他是做饭的厨子,不用像刘海中他们那样早早的去上班,只要不耽误工友们中午吃饭就行。
李秀芝已经去上班了。
家里就傻柱一个人,穿好衣服,洗漱了脸,刷了牙,推门走出来,伸了一个懒腰,嘴里还哎呀了一声。
锁好家门。
朝着前院走去。
走到中院的时候,鬼使神差的朝着东厢房易中海家看了看,发现易中海家窗户上面依旧拉着窗帘。
都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只能说易中海宝刀未老。
刚走到前院。
街坊们便将傻柱围拢在了中间。
“傻柱,你这是去上班?”
“什么上班不上班,咱们跟傻柱一个院街坊了这么多年,谁不知道谁,有什么就说什么,别拐弯抹角的。”
“出来的时候,看到易中海家窗帘了没有?这都九点了,易中海怎么还不去上班埃”
“春宵一刻值千金。”
“三大妈,便显摆你有文化了,傻柱,我们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头,你要不要去喊喊易中海?或者进他们家看看。”
“易中海是男的,但易中海媳妇是女的,还是一个年轻的姑娘,我去不合适,你们去没事,反正你们都见多识广了。”
“傻柱这话,我喜欢听,我去喊。”
“别喊了,我猜测易中海肯定还在睡觉,他多大年纪,能跟大小伙子比?估摸着睡到中午或者下午就起来了。”
“那也不对啊,易中海年纪大,但易中海媳妇年纪不大啊,这个点,应该起来了。”
“爱咋咋,随便,反正我得去上班了,耽误了工友们吃饭,是大事情。”
傻柱提留着空空如也的饭盒,朝着轧钢厂走去。
他的自行车。
现在归李秀芝骑。
走了差不多三十分钟的时间,进了二食堂。
就跟傻柱预料的那样。
人刚刚进门。
二食堂的那些吃瓜群众便全都围了过来,七嘴八舌的询问易中海两口子晚上的那些具体细节。
这问题。
傻柱怎么回答。
索性不去理睬,指了指墙壁上面的表,让工友们都动起来。
十一点多的时候。
派出所的公安同志,骑着三轮侉子来找傻柱,大概是因为有些事情,不方便当着工友们的面询问,他们直接将傻柱带到了保卫科。
在普通人眼中。
你被公安带到派出所或者保卫科,就是你犯了罪,公安来抓你来了,他们不会将你往被询问情况这方面上琢磨。
傻柱前脚被带离二食堂,后脚二食堂的那些人便众说纷纭起来,说什么的都有,还有人撺掇刘岚与缺根弦两人去保卫科打听具体的情况。
刘岚和缺根弦愣是接下了这要人命的大事情,行昂昂的朝着保卫科的方向走去。
与此同时。
轧钢厂其他车间的工友们,也谈论起了这件事,猜测傻柱这是因为什么事情被抓了,有些人还脑洞大开的认为傻柱被抓,是因为傻柱整日带着饭盒从轧钢厂食堂往出顺食物和材料,骂起了食堂的那些人。
原本就是一声无稽之谈。
等傻柱无事出来。
这谣言便自动消失。
但却因为有食堂的人误听到了这句话,闹得食堂的那些人全都不乐意了,当下这般紧缺物资的年景,后勤派发给各个食堂的材料,根本就不够数,一千人的食堂,现在每天只能给你发七百人的口粮,甚至五百多人的口粮。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食堂的那些人,只能尽可能的想办法,让饭菜看上去不是那么太少。
结果车间里面的那些人,给他们扣屎盆子,说他们贪污了工友们的口粮。
这还了得。
真以为保卫科的那些人,吃干饭的?
上万双眼睛盯着食堂的情况下,食堂的这些人敢在他们眼皮下玩花样?
扯淡。
十个食堂的人,都挤到了办公楼下,要求证明他们的清白。
焦头烂额的杨厂长,只能甩锅李副厂长,谁让他是负责后勤的副厂长。
李副厂长看出了杨厂长的借故刁难,来到宣传科,直接将轧钢厂这几个月从上级领取的物资数量给宣读了出来,并宣称下午,会将后勤的进出库数据,在公示栏进行公示,呼吁工友们体谅轧钢厂的难,体谅上级单位的苦,最后又表明傻柱被公安带到保卫科,就是在配合公安同志查案,不是傻柱犯了什么事情,他以人格担保傻柱没事。
身在保卫科的傻柱。
突然觉得李副厂长起势,不是没有道理的。
瞧瞧李副厂长在这件事上面的态度。
在看看杨厂长是如何对待这件事的。
傻柱也知道杨厂长最近在犯愁工作组进驻轧钢厂的事情,不会去怨恨杨厂长,但却会向李副厂长适当的倾斜一下,谁让李副厂长过几年,是轧钢厂真正的一言九鼎的大人物。
趁着李副厂长在广播中用人格替自己担保这件事,傻柱顺水推舟的也表明了自己的态度,他用真诚的眼神,看着面前依稀算是熟人的两个家伙。
红星派出所的张世豪和杨继光。
截留傻柱生活费案件,就是这两人破的。
“两位同志,我刚才说的都是实话,我要是人品不行,我上级领导的上级领导,也不会在广播里面那样说,说他用人格担保我没事,易中海的事情,我真的不知道,我刚才也说了,我昨天晚上跟宣传科的许大茂和红星小学的老师闫阜贵两人喝的酒,我们三个人喝了一瓶汾酒和一斤半装的杏花村,喝的什么都不知道,连我怎么上床都不知道,等我醒来,九点,洗漱了一把脸,就来上班,中间还遇到了我们大院的一些街坊们,跟她们聊了一会儿,真不知道易中海出事了。”(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