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巡。
菜过五味。
刘海中他们从晚上七点半一直喝到九点。
见天色已晚。
担心打扰到了许大茂与刘玉凤两人的洞房花烛之夜。
傻柱两口子与刘海中两口子先后离去,闫阜贵两口子打着帮忙收拾的旗号,留在了最后。
知道闫阜贵算计的性格。
许大茂很大方的将吃剩的饭菜一股脑的让给了闫阜贵。
得偿所愿的闫阜贵两口子。
满心欢喜。
麻溜的收拾了起来。
端着半盆剩菜剩饭离开了许大茂家。
夜风一吹。
饭香的味道顺着窗户缝隙,钻入了聋老太太的鼻腔,本就饥肠辘辘的聋老太太,在饭香的刺激下,五脏庙更是发出了强烈的抗议。
满屋子找了一圈。
愣是没有找到食物。
聋老太太不得已,喝了半瓢凉水,勉强稳住了她的五脏六腑。
不再闹腾了。
易中海不在,贾张氏又被关在了街道,就算贾张氏在四合院,也不会照顾聋老太太的饮食起居。
聋老太太现在是自食其力。
街坊们看在眼里,私下嘀咕,说聋老太太这种人,就得贾张氏来收拾。
现在的聋老太太,过着那种哭的比尿的还多的日子,她越发惦记起了一大妈的好。
悔之晚矣。
……
后半夜三点多。
一声凄厉的惨叫声响起。
静寂的夜空中。
份外的刺耳。
熟睡的街坊们都被吓醒悟了过来,错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情,披着衣服,穿着拖鞋,从自家出来。
你看看我。
我看看你。
最终得出一个明确的答案。
惨叫声好像是从后院传来的。
三三两两的相约上,一块朝着后院走去,想看看具体是个什么情况,这里面也有傻柱。
刚才那一声凄惨的叫声,傻柱总感觉有些熟悉。
像许大茂喊的。
结合大家都往后院走的架势。
心里咯噔了一下。
该不是自己一语中的,许大茂那个鳖孙,晚上睡觉的时候,果真压塌了床板吧。
人走到后院。
见许大茂家的电灯突然被拉灭。
街坊们瞬间心领神会。
便又折返了回来。
各回各家。
……
第二天早晨。
洗漱的街坊们,都在看着后院的方向。
闫阜贵应该是看破了街坊们的心中想法,说许大茂两口子老早就出去了,还是闫阜贵帮忙开的门。
很惊诧。
这么早出去干嘛。
难道是去给公婆敬茶?
浮想联翩的时候。
几个木工师傅扛着家伙什登了四合院的门,问了问许大茂家在哪,便顺着街坊们手指的方向去了后院。
木工师傅?
又想到了昨天晚上那一声惨叫,好像惨叫前面,还有一声轻微的咔嚓。
跟着木工师傅的脚步涌到了后院。
有些人不怕,进了许大茂家,有些人怕,隔着玻璃的看着屋内的动静。
好家伙。
看到许大茂家惨状的人,心里连呼了好几个好家伙。
许大茂家的那张木床。
床板塌陷了。
难怪昨天晚上会发出惨叫。
许大茂算是创造了四合院内的一项记录,新婚之夜睡觉睡得压塌了木头制作成的床板,难怪一大早就跑了。
鳖孙这是觉得丢人。
……
在小屋子里面待了一晚上的贾张氏。
终于看到了活人。
等人家推门进来,便想急着说明情况。
她想回家。
只不过那些人并没有给贾张氏开口的机会。
昨天给了贾张氏机会,贾张氏不珍惜。
早干嘛去了。
他们朝着几个贾张氏不认识的人招呼了一下,那些人向着贾张氏走来。
虽然贾张氏不知道这些人是干嘛的。
却从对方身上的制服,晓得这是公安。
心提到了嗓子眼。
她无论如何也没想到,自己居然会被公安抓,想着自己到底犯了什么事情,骂街、撒泼、好吃懒做、欺负儿媳妇、欺负孙女,这些都犯罪吗?
想解释一下。
只不过嘴巴犹如被人用手捂住了似的,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一直到一双亮晶晶的手铐带在她手腕上,那种冰凉刺骨的感觉下,贾张氏才喊了一嗓子。
“我是清白的。”
“你要是清白的,我们不至于抓你,知道为什么抓你吗?你犯事了。”
不容分说。
将贾张氏带出街道,按到了侉子上面,风驰电掣般的朝着红星派出所驶去。
路上。
路过了红星四合院。
一些或上班的街坊们,或上厕所的街坊,各自将他们的目光汇集在了贾张氏的身上,暗道:贾张氏也算风光了一把,坐了公安同志的三轮摩托车。
谁让她一巴掌扇聋了小铛的耳朵,听说一只眼睛也保住了。
有人觉得小铛命真苦。
也有人觉得小铛是被误诊了。 轧钢厂附属医院,医术精湛的那些人在外地搞对口支援,留下了一帮不精通的二把刀在值班。
昨天有街坊头疼,医生给开的药,居然是治疗胃病的药。
问医生。
人家说胃疼引起的头疼。
……
贾张氏被带到了一间审讯的屋子内。
随后便有人开始询问贾张氏。
应该是怕了。
贾张氏趁着回答那些人她叫什么名字问题的时候,竹筒倒豆子的将一切事情说了出来,为什么好吃懒做,为什么不让秦淮茹改嫁,为什么不回乡下老家,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着自己的难,说自己要替死去的儿子看着贾家这份家业。
牛头对了马屁股。
人家将她带到这里。
可不是为了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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