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别放屁了,刘海中那样的人,秦淮茹能看上?”
“说的也是,秦淮茹别看是个寡妇,却也心高气傲,一般人看不上。”
“谁让人家长的不错。”
“这是实话,野男人该不是许大茂吧?” “你们能不能别说了,什么许大茂?”自认为被抢了风头的刘岚,咆哮了起来,“都给我闭嘴,听我说。”
咆哮下。
傻柱他们都变得老实了。
各自将目光汇集在了刘岚的身上,想听听刘岚说什么。
“大新闻,超级大的大新闻,许大茂结婚了。”
‘吧嗒’一声。
傻柱手抓的大茶缸,掉落在了地上,也吸引来了工友们的目光。
没理会工友们,他朝着刘岚追问了一句。
“刘岚,你说许大茂结婚了?啥时候的事情?该不是跟秦淮茹结婚吧?秦淮茹的肚子,真是许大茂搞大的?”
真不是傻柱多想。
主要是剧本上面的内容过于诡异。
《禽满》剧本有几集内容被划掉了,这部分偏偏就是秦淮茹怀孕的内容,让秦淮茹怀孕的人不是许大茂,而是易中海。
易中海跟秦淮茹不是父女关系,是情侣关系。
当初在乡下,易中海见到了秦淮茹,展现了自己魅力的一面,秦淮茹又有通过易中海嫁入城内的想法。
乌龟遇到了大王八。
对眼了。
却因为他们的年纪,所以易中海想了一个办法,让秦淮茹嫁给贾东旭,自己帮忙送了一台缝纫机,跟易中海比起来,秦淮茹更乐意嫁给贾东旭,婚后,秦淮茹生了三个孩子,槐花出生前,贾东旭死了,当了寡妇的秦淮茹,怀了孩子,这件事闹得没有现在这么大,也就有限的几个人知道。
聋老太太靠着自己的老脸,让易中海两口子离婚,离婚的同时,再办理结婚证,办理易中海跟秦淮茹的结婚证。
买通了办证的人员,在证件上面做了手脚,结婚的日期写到了秦淮茹怀孕之前,用这种手段,救了易中海和秦淮茹两人的狗命。
看过剧本的傻柱,牢记了这些内容,他一听刘岚说许大茂结婚了,下意识的将剧本上面的内容带入到了现实。
才会这么询问。
目光中。
带着几分不解。
《禽满》剧本上面有明确交代,许大茂得病了,不能有孩子。
所以秦淮茹肚子里面的孩子,是不是许大茂的,还是一个未知数,犹豫着要不要提醒一下许大茂。
莫帮别人养了儿子。
他傻柱在剧本中的下场,就已经够倒霉得了,许大茂可不能也落个被赶出家门惨死的下常
就在傻柱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烂事情的时候,刘岚的回答,又让傻柱泛起了几分对许大茂希望。
“傻柱,这一次你可猜错了,许大茂结婚的对象,可不是秦淮茹,而是你傻柱的一个熟人。”
傻柱看着刘岚。
直到看到了刘岚哪个用手提留人的动作。
心中瞬间释然真相。
“刘玉凤?许大茂跟刘玉凤两人结婚了?”
“对,就是刘玉凤。”
“不对呀,我听说许大茂前几天相亲的对象可不是刘玉凤,怎么就结婚了?”
“这就是爱情。”
刘岚一脸的高深莫测。
用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语气,讲述了事情的全部过程。
“今天保卫科问了许大茂,就许大茂食堂让秦淮茹插队那事闹得,都说许大茂跟秦淮茹有问题,保卫科……。”
傻柱这才知道秦淮茹怀孕事件,意外成了许大茂与刘玉凤婚事的推手,他怎么也没想到,刘玉凤在这个节骨眼上,能义无反顾的站在许大茂这一头,言之凿凿的力挺着许大茂,不惜将自己变成许大茂的媳妇。
这么说。
娄晓娥没事了。
傻柱心里的大石头。
突然落地了。
看过剧本,知道许大茂跟娄晓娥会无功而返,也知道在聋老太太的操作下,自己睡了娄晓娥,娄晓娥给她生了儿子何晓。
现实中。
听到许大茂要跟娄晓娥相亲,心里有些矛盾,因为在剧本中,娄晓娥算是四合院内唯一的好人。
四合院那种鱼龙混杂的地方,就不应该出现娄晓娥这种善良的人。
许大茂跟刘玉凤结婚。
对娄晓娥,对娄家,也算好事。
转眼间。
傻柱又担心起了晚上许大茂跟刘玉凤没办法洞房花烛夜,他跟许大茂喝过几次酒,也将醉酒的许大茂抗到了床上。
刚到两米的木头床,上面要睡身高超过两米的刘玉凤。
那画面。
充满了违和感。
刘玉凤身体还重。
这要是将床压塌。
看鳖孙还有没有脸在显摆。
……
傍晚六点多。
傻柱骑着自行车回到了四合院。
如往常一样。
受到了闫阜贵的目光洗礼。
傻柱没往别的地方琢磨,将自行车扛起来,扛过了四合院的台阶,还没有将自行车放到地上,就听到闫阜贵在招呼他。
“傻柱,找你有事,先别回家。”
他先把自行车放下,看着闫阜贵,以为闫阜贵叫住他,是要跟他商量许大茂结婚吃酒的事情。
依着大院的规矩。
结婚可是大喜事,怎么也得在四合院内摆酒庆祝庆祝。
也是街坊们改善生活的关键。
一年到头没有油水,就只能在吃席的时候多吃一点。
“三大爷,许大茂的结婚喜宴,街坊们吃不上,但您这位三大爷,他肯定要请你,你呀,放心的等着,我一会儿问问许大茂,看看啥时候摆酒,结婚了,不请吃饭,美的他。”
两人关系不错。
傻柱有权利这么说。
许大茂也吃傻柱这一套。
闫阜贵并不担心他吃不上许大茂的酒席。
他拦住傻柱,主要是谈论小铛的事情。
“傻柱,酒席的事情,不着急,三大爷是想跟你谈谈小铛的事情。”
“小铛怎么了?”
“耳朵流血了,贾张氏打的,三大爷帮忙送的医院,你当时也在常”
傻柱光顾着琢磨许大茂迎娶刘玉凤的事情,把小铛被贾张氏一巴掌扇聋的事情给忘了一个干净。
要不是闫阜贵提醒。
他真想不起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