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被带走后。
刘海中并没有宣布结束大院大会。
反而来了一波趁势而为。
环视着现场的那些人,说了几句无关紧要的废话,后突然从口袋里面掏出了五块钱,得意扬扬的将其高举过了头顶,唯恐吸引不了街坊们的目光,还故意用手晃荡了一下手中的钞票。
钞票发出的那种声音。
很悦耳。
钱。
没有人不喜欢。
崭新的钞票。
瞬间吸引了在场街坊们的目光。
五块钱。
有些街坊一个月辛辛苦苦干活,撑死了也就挣十七八块,刘海中手中的五块钱,接近他们月工资的三分之一。
不自然的吞咽了一下口水。
后将他们疑惑的目光,凝视在了刘海中的身上,不明白刘海中为什么会拿出五块钱来,难道要进行茶话会,请街坊们吃瓜子。
唯有傻柱皱了皱眉头。
他似乎猜到刘海中这五块钱要做什么了。
果不其然。
就跟傻柱猜测的那样,这五块钱是刘海中用来钓鱼的诱饵,正所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为了展现自己的价值,让自己能被领导高看一眼,刘海中使出了用钱买线索的办法,不相信没人愿意挣这五块钱。
五块钱不行,那就再加五块钱。
刘海中是这么想的,秦淮茹的姘头,不可能是轧钢厂的人,真以为寡妇那个轧钢厂一枝花的绰号是白叫的吗?
进厂那会儿,就有人在看秦淮茹,有男人,有女人,又是白天,不可能背着工友们做繁衍后代的事情。
而且又跟易中海同一个车间。
两人还闹出了诸多的笑话。
厂内遍布眼线,敢在厂内乱搞,真不知道死字是怎么写的。
刘海中怀疑能让秦淮茹怀孕的那个人,其实是四合院的街坊,同时也是轧钢厂的工友,为什么如此酌定,是因为刘海中刚才突然发现,四合院的晚上是一个空白期,虽然贾张氏看着秦淮茹,却也不能日夜盯梢。
老虎尚且有打盹的时候。
更何况是人。
前几天保卫科来四合院检查线索,他们从菜窖里面发现了端倪。
根据刘海中的推测,秦淮茹应该是跟他的姘头趁着街坊们都熟睡的机会,在四合院内约会,或者在菜窖内做这个不地道的事情,除此之外,再没有别的解释了。
贾东旭死了一年多小两年的时间,秦淮茹已经显怀了,这说明她跟姘头最起码鬼混了好几个月的时间。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
没准有人看到秦淮茹跟人鬼混的画面,却因为这件事跟他没有实际性的利益,所以才懒得理会。
贾张氏的撒泼,可是有目共睹,不至于为了图一时口舌之快,去得罪贾张氏,得罪秦淮茹,得罪易中海。
但现在不一样了,自己给他五块钱,等于让她有了利益方面的收入。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五块钱。
可以做很多事情了。
刘海中高举着手中的钱,环视了一圈,缓缓开口说道:“谁知道秦淮茹的姘头是谁,跟我说,这五块钱就是她的。”
“老刘,你说的是真的?”
闫阜贵首先开口。
他看着那五块钱,眼睛都要红了。
全然没有注意到他询问的口风,已经让街坊们误会了。
站在人群中的傻柱,微微的摇了摇头。
这老抠,真是舍命不舍财。
“我说的当然是真的?”刘海中看着闫阜贵,“你知道谁?”
“我不知道,但我可以打听埃”
闫阜贵的理由。
足够强大。
“贾张氏什么人,咱们都知道,更何况秦淮茹还是易中海的闺女,这怀孕了,是大事情,五块钱。”
言下之意。
要加钱。
刘海中果断的掏出了一张十块的钞票。
本就因为秦淮茹怀孕一事变得喧闹的街坊们,更加的热切了,就连七八岁的毛孩子也动了起来。
十五块。
这可是十五块钱埃
好多人都以为刘海中为了线索,会给出十五块钱的高价。
就在他们期盼的眼神中,刘海中将一开始掏出的五块钱又装到了裤兜里面。
明明不是自己的钱,但是街坊们却偏偏发出了几分不甘的叹息,这怎么还少了五块钱埃
“十块钱,知道的私下跟我说,我保证不对外说。”
“我还真有一个嫌疑人。”闫阜贵急巴巴的抢了先机,“我是现在跟你说?还是一会儿跟你说?”
想法不错。
准备随便瞎编一个人的名字出来。
先把刘海中的十块钱挣到手里头,万一将来刘海中找后账,大不了退给刘海中五块钱,等于赚了五块钱。
刘海中不傻。
一看闫阜贵急切的样子。
忙补充了一句。
“钱我肯定给,当着这么些街坊的面,我不可能做言而无信的事情,但是街坊们提供的人名,也必须有效,真跟秦淮茹有过关系,让秦淮茹怀孕了,可不能随随便便说个名字,就来糊弄我,照你们这么做,咱们四合院一百多口子人,都有嫌疑了,傻柱、闫阜贵、赵老六、闫解放,刘光天。” “老刘,照你这么说,我还得再考虑考虑。”
“老闫,你。”
“三大爷,你这吃相,也有些太难看了吧,你现在可是咱红星小学的语文组负责人。”
“许大茂,你瞎说什么?”
闫阜贵就仿佛被人踩到了尾巴。
急的跳脚了。
这小老头可是一个聪明人。
总把二十七块五一个月工资和家里人多两句话挂在嘴边,彰显自家的困难,但提干、提职称等事情,向来心里知道就成,从不对外说,不像易中海和刘海中,恨不得将他们的工级一天到晚的挂在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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