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之处。
赫然是一副落魄的样子。
一大妈这才死了几天天,易中海家里的气氛一下子变得不一样了。
当着易中海的面,翻箱倒柜的找了起来。
昨天在街道找到了相关的法律法规,一大妈身死道消的情况下,李玉杰以一大妈妻弟的身份为一大妈寻求一份捐赠,法理上行得通。
……
贾张氏躲在贾家,将自己的大脸蛋子死死的贴在了玻璃上,隔着玻璃的看着斜对面的易中海家。
与刘海中不一样,刘海中知道易中海现在什么都没有了,贾张氏对易中海还存着一定的幻想。
心里骂骂咧咧的骂着。
这可都是他们贾家的钱埃
就这么被分走了。
想出去撒泼。
却又不敢。
街道主任当面,借贾张氏一百个狗胆子,贾张氏也不敢,谁能招惹的起,谁招惹不起,她分的清楚。
心里的抑郁。
不知道如何形容了。
……
“什么,就这么一点?”
贾主任皱着眉头。
一脸的不敢相信。
在易中海的带领下,一共从易中海家里找到了一百三十八块六,外加十几斤棒子面,根据易中海的交代,这就是易家这么些年的全部积蓄。
后面加个零。
都有些少。
易中海却说他全部身家只有一百三十八块六。
谁信?
在场的那些人,没有一个人信。
刘海中除外。
“易中海,昨天咱们在街道谈的好好的,李玉杰提出了分一半的要求,最终在街道的说和下,变成了分走三分之一,你也同意了街道的协调,你就是这种态度?没有孩子,没有负担,后院老太太又倒卖物资,挣了四千多块小五千块,别说你把钱用在了聋老太太的身上,你真要是这么说,事情可就严重了,我的意思,你明白吗?”
易中海当然明白。
关键他没钱埃
总不能借钱送人钱吧。
“贾主任,易中海这个人不老实,一年半前提的八级工,一个月九十九块小一百块的工资,一年半最起码也得一千七八百块的收入,现在拿着一百三十八块六,说是他全部身家,这不是开玩笑是什么。”
“易中海,给你五分钟的考虑时间,赶紧把钱交出来,就按咱们昨天下午在街道谈好的哪个价格,两千六百块,剩余的这些人,都跟我出去,五分钟后,要么你出去,要么我们进来,要是还拿不出钱,我直接通知你们轧钢厂了。”
“老易,别硬撑着了,这两千六百块,你应该给人家,虽然一大妈不在了,但这是一大妈活着的那会儿,给人家的承诺,咱们就必须要做到。”
将易中海窘迫情况看在眼中的刘海中。
心里高兴。
嘴上说了几句安慰的话。
他算是看出来了,易中海真的没钱了,有可能有点,只不过不想拿出来了,便故意提及了几句。
没想到易中海不按套路出牌,回了一句找轧钢厂也不错的话。
当事人都这么说了。
贾主任也只能走流程,发函让轧钢厂来人协助,最终在轧钢厂保卫科一位副科长的牵头下,这件事圆满完成。
轧钢厂代替易中海交了两千四百多块,加上易中海的一百三十多块,筹够了给李玉杰的两千六。
从易中海今后的工资中慢慢的扣除。
躲在贾家的贾张氏,在易中海给李玉杰的钱的时候,也从贾家跑了出来,瞪着一双阴沉沉的眼睛,羡慕嫉妒恨的看着李玉杰,心里的那种怨恨,不知道要如何形容了,这可是她贾家的钱。
或许是看到贾张氏阴沉沉的看着自己,拿到钱的李玉杰,朝着贾张氏晃了晃,嚷嚷了一句狗男女的脏口出来。
算是提醒了贾主任。
临近离开的时候,故意走慢了一步,当轧钢厂保卫科的那些人和李玉杰他们先后离开,扭过头,隔着跟在他屁股后面的刘海中,向站在原地没动弹的贾张氏和易中海两人喊了一嗓子。
“贾张氏,易中海,你们两个人赶紧给我打个结婚申请上来,我批示了后,你们两个人去民政局扯证。”
沉浸在丢钱丢物又丢人状态中的易中海,根本没注意听贾主任这件事,下意识的点了点自己的头。
贾张氏却不一样了。
一听贾主任让她写申请,跟易中海结婚,眼睛瞬间瞪的溜圆。
嘛玩意。
我跟易中海结婚。
结什么婚?
我跟易中海扯证,我们家老贾怎么办?
便摇了摇自己的脑袋。
贾主任一愣,易中海同意娶贾张氏,贾张氏不同意嫁给易中海,既然不同意嫁给易中海,为毛给易中海缝裤衩子?
“贾张氏,我跟你说的话,就跟你说一遍,你既然不同意改嫁易中海,昨天的裤衩子,怎么解释?哪家的邻居能好的帮缝裤衩子?你的户口,不在街道,听明白我的意思,想好,想坏,自己琢磨,半个月的时间考虑。”
说完。
拍拍屁股走了。
留下了一地鸡毛的四合院和街坊们。
无尽的闲言碎语,在街坊们嘴巴中传颂。
“易中海和贾张氏两人的事情是真事了?”
“肯定是真事啊,没听刚才贾主任说嘛,说让易中海和贾张氏两人打个结婚申请,他好帮着扯证。”
“贾家这是开创了老寡妇改嫁的先河啊,说句不怕笑话的话,我一直以为贾家先改嫁的寡妇是秦淮茹,结果先改嫁的寡妇是贾张氏。”
“你们说贾张氏要是真的跟易中海成了的话,将来怎么合葬?”
“易中海和一大妈,老贾和贾张氏呗。”
“一大妈的身后事,都没让易中海参与,听说人家李玉杰将一大妈的骨灰带走了。”
“照这么说的话,易中海将来要跟贾张氏合葬?老贾怎么办啊?”
“谁知道啊,走一步,看一步呗。”
“你们聊得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一会儿老贾合葬,一会儿易中海合葬,跟咱们没有关系,我觉得吧,易中海和贾张氏两人结婚,他们办不办酒宴?不瞒你们说,我两年多没有吃吃肉了,有一次做梦梦到吃席,将我馋的呦,屁股刚坐在凳子上,就被我们家死鬼给踹醒了。”(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