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是?”
后面的话。
没说。
但在场工友们全都知道这位工友要说什么。
无非就是父子共享。
面色都变得不怎么好看起来。
“怎么越说越糊涂,不是易中海跟贾张氏有了贾东旭嘛,啥时候又扯上了秦淮茹,我听说易中海一直稀罕贾张氏,现在怎么换成稀罕秦淮茹了?”
“知人知面不知心,易中海看着面善,其实一肚子的坏水,秦淮茹和贾张氏站一块,不瞎的人都选择秦淮茹啊,谁让秦淮茹漂亮,刚进厂就得了一个俏寡妇的诨名,易中海这叫人老心不老,死了也是牡丹花下的风流鬼。”
…… 挨了一顿打。
拖着疲倦身躯回到轧钢厂的易中海,整个人瞬间顿在了当常
杀人诛心。
他居然听到了这些跟自己有关、跟秦淮茹有关的谣言。
脑子。
嗡的一声炸了锅。
心中真是百般滋味,就知道四合院的那些人靠不住,会乱说,可当事情真实发生在眼前的时候,易中海还是心酸了几分。
他不为自己担心。
担心秦淮茹。
人云亦云的情况下,口口相传的谣言,便也变成了不容置疑的真事。
他将自己的目光,投向了那些围着秦淮茹怼呛的工友身上。
心急如焚。
可不是担心这些谣言会坏了他的名声,他易中海现在还有名声吗?
没有了。
他真正揪心的根结,是秦淮茹。
这是关键。
秦淮茹还年轻,万一忍受不了,寻了短见,悔恨的人也只能是易中海。
一大妈死翘的节骨眼上。
爆出易中海霍霍秦淮茹的流言蜚语。
这就是纯扯淡。
轧钢厂估摸着也没有了秦淮茹的立锥之地,当初为了让秦淮茹留在城内,易中海真是下了一番心血,求爷爷告奶奶的走了人情,还花了一笔不小的费用,这才让秦淮茹留在了轧钢厂。
被驱离了轧钢厂。
等于易中海白费了这些工夫。
再深入想想。
秦淮茹被开除,易中海也得跟着吃倒霉饭。
上级领导怀疑易中海和秦淮茹的人品。
他一辈子也就这样了。
关于造谣人是谁这问题,易中海就是用脚指头猜,都能猜个大概出来,刘海中、许大茂、傻柱等四合院街坊,都见不到易中海好。
心中暗骂了几句。
为今之计。
是怎么把这件事的影响降到最低!
直接上去替秦淮茹出面?
不合适。
而且秦淮茹也不会希望易中海替她出面,四合院内,看到易中海被大光头她们围攻,秦淮茹是直接捂着脸偷悄悄跑出四合院的。
就在易中海浮想联翩的时候,一声不合时宜的腔调在他耳畔响起。
“易中海,你这是被人打了??”
那些怼呛秦淮茹的人,瞬间将目光移到了易中海的身上,他们视线触碰到易中海那鼻青脸肿脑袋上的时候,都想乐。
哪位天使大姐的手笔,居然将易中海打成了这个德行。
替他们出了一口恶气。
“先别说你被打这件事了,瞧你这伤,哎呦喂,打你的人这是将你当成了小鬼子在暴揍啊,不对,又转移话题了,现在说正事,你跟秦淮茹到底是什么关系?贾东旭是不是你的亲生儿子?棒梗、小铛、槐花是不是你的儿子和闺女?”
易中海瞅了瞅说话的人。
傻柱的左膀右臂,二食堂的缺根弦。
便没有顾忌他面子的想法,面无表情的奚落了一句。
“我跟秦淮茹清清白白,我们什么关系都没有,秦淮茹是我徒弟贾东旭的媳妇,贾东旭不在了,我身为师傅,总不能让人戳后脊梁骨,说人走茶凉,贾东旭不在了,我就对贾家不闻不问!1
口风一转。
“反正我易中海问心无愧,堂堂正正。”
“易中海,我们一开始是不相信的,但是架不住人家说的在理,这事,要是没有猫腻,秦淮茹怎么不否认?按照某些说法,秦淮茹就是当事人,这当事人都承认了,我们肯定是相信了。”
从街道离开。
本想回四合院会周公的许大茂。
突然觉得这件事不能没有自己,不辞辛苦的抢在傻柱前面,抢先一步的回到了轧钢厂,好巧不巧的碰到了易中海自圆其说的场面。
作为四合院的搅屎棍。
这事情。
说啥也得参合一下。
要不然都对不起他许大茂这个名字。
鳖孙故意用带着极度震惊的语调,大声询问了一句易中海。
“一大爷,就您还堂堂正正,清清白白,你跟贾张氏的事情,工友们不说了,反正贾东旭已经死了,权当给死人面子了,现在就说你跟秦淮茹的关系,要是没关系,轧钢厂能闹得沸沸扬扬?”
“许大茂,你别瞎咧咧行不行?”易中海看着许大茂,恨意难消,刚才就是这个混蛋,将他忽悠女人的事情,一路宣讲,闹得易中海被街坊们的唾沫星子洗了澡,“这就是谣言!谁信谁傻。”
现场的人。
傻愣愣的看着易中海。
这话听上去。
怎么有点点火上浇油的味道。
还谁信谁傻。
我们就信了。
“易中海,你说谁哪?你跟秦淮茹真要是没事,至于这么大张旗鼓的?轧钢厂一万多人,为什么不说别人跟秦淮茹乱搞,偏偏说你易中海跟秦淮茹扒灰?就你做的那些事情,还用说?都是事实!”
“这件事已经不是你们两个人的事情了,这是全体轧钢厂人的事情。”
“易中海,秦淮茹,你们刚好都在,省的我去找你们了,快点,跟我去厂办,轧钢厂的领导们要找你们谈话。”
易中海成了大傻子。
秦淮茹则泛着懵逼。
两人对视了一眼,眼神中都泛起了那种天塌地陷的大祸临头的感觉。
傻子都知道,厂领导为什么这个时候找他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