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言两语就把气氛推向了高潮。
刘海中趁着许大茂的话茬子,继续教训着贾家寡妇。
要不是许大茂胡乱打诨,刘海中刚才真不知道该如何收场了。
感谢许大茂!
“贾张氏,刚才许大茂说了,说这件事不说清楚,咱们四合院就没有好日子过,小伙子找不到对象,大姑娘找不到婆家,这事情能是小事?这可是大事情!天大地大的大事情!” 棍子不落到自己脑袋上。
脑袋永远不疼。
事关自己利益。
在场的街坊们全都打起了精神,前、中、后三个院落,有适婚小伙子、适嫁大姑娘的人家有十多家。
真要是如刘海中说的那样,这就是影响到她们切身利益的大事情。
不容有失。
必须要说明白情况。
“二大爷,这件事必须说明白!”
“我们家的孩子刚好到了说亲的年纪,这要是因为这件事,闹得我们家孩子打了光棍,我们可不干,必须要说清楚!”
“这件事不说清楚,外面的那些人怎么看她们四合院?怎么看咱们这些街坊?还不得嚼舌根啊!”
“……。”
群情激昂的一幕。
破了贾张氏的防,眉头不自然的皱在了一起,目光不着痕迹的瞟向了旁边同样一副死了爹娘老子的秦淮茹。
事情闹大了。
可怎么办埃
“街坊们记得不记得一大妈昨天被抓前,当着街坊们的面,说出的两句话,第一句话,秦淮茹是易中海的闺女,易中海偏袒秦淮茹,是因为父女之情。”
“二大爷,怎么不记得埃”许大茂又一次开了腔,火上浇油的事情,他在行,“秦淮茹还说不可能,一大妈给出了第二句话,说你秦淮茹要不是易中海的亲闺女,易中海为什么事事偏袒你秦淮茹,如果不是父女,那你秦淮茹跟易中海就是扒灰的男女关系。”
“许大茂说对了,就因为这两句话,轧钢厂都沸腾了,好多人都在议论,说秦淮茹和易中海到底是什么关系,是父女?还是那种给贾东旭戴绿帽子的关系?今天回来,下班的路上,还有人问我,问我四合院到底怎么回事,我也说不上来啊,只能糊弄着人家。刚才是没有想起来,现在想起来了,你秦淮茹是当事人,就想问问你,到底怎么回事,能说明白吗?”
贾张氏心里咯噔了一下。
怕什么。
却偏偏来什么。
秦淮茹也是一脸的死灰,捂着脸,扭头朝着贾家跑去,在无法说清楚的情况下,她也只能这么办了。
现场一干众人中。
也就许大茂时时刻刻的关注着秦淮茹的动静,见秦淮茹要跑,忙迈步横在了秦淮茹躲进贾家的路上。
颇有一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架势。
傻柱无语的摇了摇头。
李秀芝也无奈了。
还真是应了那句话,恶人还得狠人对付,贾家寡妇就得许大茂这种人来收拾他们,要不然不吃教训。
两口子都觉得秦淮茹有些诡异,到底什么关系,是不道德的那种关系,还是父女关系,你随便说一个答案出来。
依着孰轻孰重的规律。
肯定是后者。
也就是父女关系。
挺好解释的一件事情,怎么到了秦淮茹嘴里,却成了难以启齿的事实。
事实上。
是四合院的街坊们都没有接触过秦老实,唯一接触过秦老实的那个人,就是贾张氏,偏偏就见了一面,还没有深入了解。
在外人眼中,父女关系比不道德关系更容易让人信服,但在秦淮茹眼中,前者才是真正要命的存在,闹不好就是好几条人命,秦淮茹爹、秦淮茹妈、易中海三人的命!
有点投鼠忌器。
考虑的太多。
想寻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天底下,哪有鱼与熊掌兼得的事情。
事情难就难在了这块。
不明白内情的街坊们看着不明白内情的许大茂拦着秦淮茹的去路,朝着秦淮茹激将了起来。
“秦淮茹,别走啊,这么大的场合,你跟易中海到底是什么关系,你总不能一直当鸵鸟吧?”
“许大茂,你松开我们家淮茹。”
“贾张氏,我这是为了街坊们考虑,我也没有抓着秦淮茹埃”
“松开你的爪子!”
“不好意思,抓错了,我不是有意的。”
“让你不是有意的,我打死你个狗日的许大茂。”
贾张氏抓起扫把。
朝着许大茂打去!
原本严肃的四合院,霎那间变得鸡飞狗跳,转眼间便变得乱糟糟起来,就在街坊们看热闹的当口,秦淮茹跑进了贾家,贾张氏也跑进了贾家。
刘海中还想说点什么,最终只能无奈的结束了这场纷争。
也有人羡慕许大茂。
这鳖孙。
真会给自己找机会,居然得手了。
……
第二天清晨。
正欲去上班的街坊们。
手拿挎包和工具,刚刚迈出自家屋门的时候,就看到易中海垂头丧气的站在了自家的门口,旁边还跟着两个街道的工作人员。
经过打听。
才发现事情似乎有些诡异。
易中海好像跟落廖三桂对峙了一晚上的时间。
一晚上没睡觉。
难怪无精打采。
向来不上早班的许大茂,今天破天荒的起了一个大早,看到易中海霜打茄子似的杵在门口。
鳖孙的脸上,瞬间有了阴谋得逞的诡笑。
别人在乎易中海,他许大茂可不在乎易中海。
紧走了几步。
在距离易中海约四五米的地方停下了脚步,这地方,进可攻击,退可逃跑,许大茂已经立于了不败之地。
“一大爷,瞧您这情况,您这是没有交代?不是我许大茂说您,您也是咱们四合院的一份子,怎么能做这种给四合院抹黑的事情啊,您往日里教导我们,要堂堂正正,光明磊落的做人,您怎么却偏偏做了对不起您徒弟贾东旭的事情啊,您跟秦淮茹,哎呦,这叫什么事情,这要是之前,你们要浸猪笼。”(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