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着街坊们的认知,一大妈应该全盘否认何大清给易中海邮寄汇款这件事,死不承认,咬死张世豪误抓了易中海。
很简单的一个道理。
只有死鸭子嘴硬,才能有解释的可能性。
否则易中海只有一条死路可走。
就连站在人群中的傻柱两口子,也是这么认为的。
没想到事情出现了大家预想不到的变故。
本以为一大妈会否认汇款单的事情,在竭尽所能的去美化这一切,老到刘海中,小到棒梗,全都错想了这一切。
一大妈承认了汇款单的事情。
现场的气氛,瞬间凝固成了一团,好多人都在想,想一大妈这么做的出发点是什么,总不能她想要卷着易中海家的产业跑路吧。
想想。
有这样的可能性。
老话说得好。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易中海死翘翘了,一大妈带着易中海的那些积蓄,还真有可能再嫁一个不错的小老头,继续过她的小日子。
这么一想,街坊们脸上的表情,霎那间布满了诡异,一个个的看着一大妈,坐等一大妈后面的回应。
是骡子是马。
得拉出来溜溜。
见街坊们都看着自己,一大妈将聋老太太给易中海寻的脱身的借口说了出来。
“我们两口子在四合院内,还没有堕落到说假话的地步,一就是一,二就是二,咱们常说这么一句话,假的真不了,真的假不了,刚才街坊们肯定在想,想我怎么怎么不承认汇款单的事情。”
一大妈的声音。
不自然的提高了。
她要借着声大,来彰显自己的底气。
“事情是真的,我承认。不是真的,我肯定不承认。当着街坊们的面,柱子两口子也在,我想把汇款单的事情,说明白了,省的街坊们胡思乱想瞎琢磨,说什么易中海不当人,截留了何大清邮寄给柱子兄妹两人的生活费。”
图穷匕见。
一大妈的意思。
很清晰的摆在了众人的面前。
说起来。
还是不承认截留。
最后那句‘说什么易中海不当人,截留了何大清邮寄给柱子兄妹两人生活费’的话,傻子都明白一大妈要做什么。
傻柱很想知道,这种情况下,一大妈要如何给易中海洗白,或者能编出什么让街坊们信服的借口。
他关注的目光下。
一大妈缓缓讲述起来。
“我们家老易再不是人,再混蛋,也知道有些事情能做,有些事情不能做,何大清离开京城去保城那时候,柱子十六岁,雨水六岁,虽然说十六岁的孩子可以顶自家门户了,其实就是一个连毛都没有长全的毛孩子,街坊们常用嘴上没毛,办事不牢的话来描述,过着吃了上顿,没有下顿的苦日子,真要是邮寄给他们的生活费,被我们家老易截留了,这就是在做杀人的勾当。他真这么做,我都不会放过他!”
“哎!”不想插话的闫阜贵,叹息了一句,“一大妈,别说了,当时的情况,街坊们都看在了眼中,我记得雨水饿的一个劲哭,还是傻柱带着雨水捡了一会儿破烂,才勉强换了一个窝头,自己舍不得吃,给雨水吃了,雨水吃了一小半,说自己吃饱了,让傻柱吃,是我们这些街坊有愧。”
现场的气氛。
瞬间变得很压抑。
都觉得抬不起头。
何大清跑了那段时间,傻柱带着雨水相依为命,换做别的大院,两个没有父母的孩子,怎么也得帮忙照顾一下。
红星四合院倒好。
个个都避恐不及。
惟恐被傻柱兄妹二人粘上。
那段时光,算是傻柱最为记忆幽深的一段日子。
他的手心中,忽的钻入了一个温暖的小手。
扭头看了看,发现是李秀芝。
傻柱朝着李秀芝笑了笑,说了一句没事的话,便将目光再一次汇集在了一大妈的身上。
借着昏暗的灯光。
发现一大妈的脸色较刚才有些难看。
傻柱很快释然了其中的原因,一大妈刚才那段话,无非就是在借机彰显易中海和她的道义,借道义把截留钱款的事情圆过去,却因为闫阜贵的那些话,让街坊们想起了傻柱跟雨水过的那些苦日子。
一旦不能洗白。
这就是易中海造下的恶孽。
易中海估摸着会被街坊们的唾沫星子给活生生的淹死。
街坊们为了撇清当初的那些不堪的往事,会加倍的对付易中海,越收拾易中海,显得他们越是无辜。
看到这里的傻柱,突然想哭,却又想笑,他打了几句圆场,将现场的气氛进行了一下缓和。
毕竟还想听听一大妈的瞎话是什么。
得让一大妈说出来。
一大妈也没有多想,顺着傻柱的话茬子,继续说着瞎话。
“街坊们看戏看到现在,一定很费解,既然不是邮寄给傻柱兄妹两人的生活费,那为什么何大清要给我们家邮寄钱款,这话我原本不想说,但是不说却又不行,总不能眼睁睁看着我们家老易被扣上截留生活费的屎盆子,落个遗臭万年的下常”
喘息了一下。
看了看在场的街坊们。
“何大清邮寄给我们家老易的钱,是欠我们家老易的欠款。”
现场哗然一片。
周围人群中。
时不时的泛起了倒吸凉气的声音。
估摸着都被吓到了。 年轻的人或许不知道,年纪大的那些人,多少知道一点,四合院内,何家才是首屈一指的富裕人家。
依仗就是何大清的厨艺。
要不然何大清哪来的钱捧角!
听说去听梅老板的戏,还专门坐在前排,听到兴奋的地方,随手将大洋丢了出去,说是捧赏。
可见何大清的阔绰。
心里下意识的认为何大清不可能借易中海的钱。
反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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