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小灶,依着流程,后勤主任通知傻柱,备好材料,来多少人,什么口味等等,上菜是马华和刘岚她们。
有时候还不如许大茂,许大茂因为能说会道,又有这个一配三的喝酒惯例,算是酒桌上的常客。
傻柱只有在那些领导们吃喝的尽兴了,上头了,想要展现一下自己的人格,见见做饭的厨子,他才会出现在二食堂小包厢。
对他的称呼,也是何雨柱或者何同志。
像柱子这种称呼。
瞎子点灯照亮,纯粹第一份。
傻柱的心。
浮想联翩。
想着自己究竟怎么了,值得杨厂长这么看重,亦或者杨厂长想要从自己身上得到什么,居然会这么称呼自己。
笑了笑。
“杨厂长,您找我?”
“柱子,我是刚刚听人说,说你何雨柱在父亲跑了后,一个人辛辛苦苦的拉扯着妹妹,当时你年纪多大来着?”
“十六岁,在咱轧钢厂当了两年的学徒工。”
傻柱本想借着这个机会,说了自己白当了两年学徒工的事情,但因为语气没有杨厂长快,中间又稍微犹豫了一下,便被杨厂长用话茬子给打断了。
“对对对,是十六岁,一个十六岁的孩子,拉扯妹妹,还把妹妹培养成了大学生,了不起,真正的了不起。”
傻柱明白了杨厂长的意思。
合着人家是看重雨水。
算是错有错着吧。
当时的想法是通过何雨水考大学这件事,光大何家门楣,没想到一个大学生,却让杨厂长和李副厂长两位领导轮番表达了她们对何雨水的高看。
在意的可不是杨厂长,而是李副厂长。
《禽满》剧本上面交代,杨厂长做起了扫厂区卫生的工作,李副厂长当了什么主任,成了轧钢厂一言九鼎的大人物,刘海中还因为抱上了李副厂长的大腿,当了什么工人队的队长,将自己关在了保卫科,是聋老太太夜砸玻璃,救了自己。
没有书。
自然不说什么。
有了书。
肯定会有所警醒。
《禽满》剧本上面没有交代杨厂长为什么沦落到扫厂区卫生的下场,傻柱猜测他应该是犯了错误。
我不跟坏分子套近乎。
“杨厂长,我没有您说的那么玄乎,雨水考上大学,是她自己的本事,也是人家老师们的功劳。”
“柱子,你谦虚了,对了,我听说你跟你们四合院那个易中海关系不怎么好,前段时间,工作太忙,一直没有抽出时间,还是领导批评了我,说工人是咱们工厂的宝,只有让工人们吃饱喝足,才能尽心尽力的为工厂做事情,算是我亡羊补牢吧,想听听你跟易中海的那些事情。”
“杨厂长,我现在跟易中海不怎么来往,也就见面打声招呼,他破坏我相亲,破坏了我三十来次相亲,被我知道后,他还恬不知耻的跟我说,说他觉得那些女同志不是我的良配,打着为我好的旗号,做着让我绝户的事情,要不是遇到了我媳妇,我估摸着现在还是一个光棍。贾东旭死后,他身为贾东旭的师傅,不照顾贾家孤儿寡母,却让我接济,说什么一个大院的街坊,低头不见抬头见,这是为我耍名声,让人们知道我是一个帮扶邻居的好人,我那会儿没还没有结婚,连对象都没有。”
话说到这个份上。
杨厂长岂能不知道易中海跟傻柱两人的关系。
这也就是傻柱。
爹跑了,拉着妹妹讨生活,换个兄弟多的人家,估摸着能把易中海家给他抄了。
“我妹妹跟我说的,说她有一次听到易中海跟我们大院那个老太太商量,说我好端端的不跟他们来往了,不听他们的话,也不买肉给他们改善生活,说我变得自私了,认为这一切,都是我妹妹雨水在背后撺掇,说要商量着让我妹妹搬出四合院居住,那会儿她还没有考上大学。”
杨厂长气的鼻子都歪了。
何雨水考上大学。
这也是为轧钢厂争光。
“杨厂长,易中海因为这事,还开了大院大会,在大院大会上说,让我不能光顾自己,要照顾院内的孤寡老人,我说我妹妹要考大学,她需要营养,我身为哥哥,给她买点肉,改善一下生活,有错吗?易中海说没错,会后,跟我说,说我妹妹还年轻,现在吃不上肉,将来有的是机会吃肉,说聋老太太年纪大了,有今天,没明天,吃一顿,少一顿,说老太太是我们四合院的定海神针,有老太太在,四合院就塌不了天。”
伴随着傻柱的讲述。
何家与易中海及聋老太太乃至于贾家的纠葛,全都摆在了杨厂长的面前。
归根结底。
一个字。
钱。
易中海让傻柱接济贾家孤儿寡母,是为了钱。
让傻柱照顾聋老太太,也是为了钱。
他给出的去邮电大学问何雨水需要什么东西的说词,就是开脱罪名的借口。
王八蛋。
你这是要死埃
杨厂长有了主意,只要邮电大学保卫科给出最终结论,他就召开厂委会,讨论易中海的事情,将易中海开除出轧钢厂,至于秦淮茹,要是能开除,一并开除,易中海家和贾家的房子,产权归轧钢厂所有。
何雨水是何雨柱的妹妹,何大清的闺女。
根正苗红的轧钢厂职工子弟。
到轧钢厂工作,住在四合院,也算有个照应。
“柱子,易中海你别搭理他,到时候咱们轧钢厂一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交代,给雨水一个交代,你为咱们轧钢厂培养出了一个大学生,有功于咱们轧钢厂,我身为轧钢厂的厂长,代表书记和上万轧钢厂人,向你表示感谢,这些东西你拿着。”
几张票据。
出现在了杨厂长的手中。
也不管傻柱要不要,就这么强硬性的塞在了傻柱的手中,挥挥手,让傻柱回二食堂做饭去了。
回去的路上,趁着左右无人的机会。
傻柱偷悄悄的看了看那些票据。
真是一夜暴富。
李副厂长给了傻柱一张自行车票,杨厂长给了傻柱一台收音机票,一张手表票,几张肉片票中间夹杂着一张缝纫机票,还有奶粉票。
来的时候。
口袋中空空如也。
回去的时候。
多了一些票据。
傻柱也知道,这不是冲他,是冲着雨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