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件玉珮呢?”容老头的脸色阴沉如默,也不再提休妻的事了。
容茂山本来就与他离了心,更何况现在还知道那不是他的亲生儿子,他自然也就不会再把希望放在他们的身上了。
倒是他自己的亲生儿子,不知道现在如何了?
是否如赵氏所猜想的那样,成了贵家公子,现在更是做了老爷?
那块玉佩,成了他们能否找到亲生儿子,能否享福的关键。
“在,原来我们,住的那,房间里。”赵氏的声音有气无力,断断续续地说道。
“房间里?在那里?我去找出来保管好。”容老头转身就往门口走去。
“不是这里,是三房那边的,那个房间里。”赵氏抬起肿得像个猪头的脸,一双肿起的眼睛只剩下了一条缝。
“当初搬家,因为匆忙,我没有,拿出来。”
容老头皱眉:“你是说,那件东西还留在三房那边?”
“是,就在,右门角上的那个角洞里。”
她现在受伤严重,肯定是不可能去取回来的了,唯有等容老头找时间去取了。
“娘,你确定还在那里?不会是被三房他们拿了吧?听说他们把房间整理过了。”
曾氏也被她这话吓了一大跳,那么贵重的东西,她竟然还留在那边?
“不会。窝把角洞掏深了放进去,再垫了一块泥巴,除非把房子拆了,否则是不会发现的。”
对于这点,赵氏还是很有信心的
容老头阴冷地瞪了她们一眼,转身便走了,自己回房去了。
他的伤口虽然用布条包扎了一下,但并没有用药止血,刚才打赵氏用力,感觉好不容易止住的血又在流了。
家里备有一些山草药,他得去弄些。
再者,这满身的黑狗血,不洗个干净,他怎么睡得着?
至于那块玉佩,得等到天亮了才能想办法去拿。
等到他走了,曾氏才动了动身,准备去叫来孙氏与李氏把她们服侍上药换洗。
不过,就在容老头走后,堂屋里只剩下两人的时候,曾氏却莫名的感受到一股阴风吹过,似乎有什么东西落在身上一般。
吓得她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忍不住抱住手臂,紧张地四处张望着。
“娘,你有没有感觉到一阵风吹过?”
赵氏也是同样的感觉,连忙道:“赶紧把老娘送回去。”
云夜离冷冷一笑,在暗夜中飞身离开。
家里,月氏正哄着容月初再吃些饭,刚才没有吃多少就被容老头叫走了。
只是,容月初刚才闻够了那些狗血的腥味,现在哪里还吃得下去?
只好让苏氏收拾了,但一家人都没有去休息,在等着容月初说事情。
容月初顿了顿,也想试试家里人都是怎么看待她,猜想她的。
“爷他们认为我是被恶鬼上了身,请来了道长要将我送走。”
容月初的声音很淡,一双黑亮的大眼睛,在暗夜里矅矅生辉,一一地扫过容茂山,月氏,容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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